,而后再一次趴伏在地上,单手拖着包裹,保持着俯身的姿
势,倒退着行向门口。
「请宫下君多保重,如果……如果有什么意外的话,我吉冈错一定会让那些
人付出代价的。」在玄关处,他站起身子,上身下弓,行了个九十度的鞠躬礼,
说道。
听着房门开启,又被关上,宫下北才直起身子,长出了一口气。
适才对吉冈错说的那些理由有真有假,主要是他不希望这个家伙留在这里碍
手碍脚了,在他的计划中,此后有很多事情都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而吉冈错也
算是个外人。
卧室的房门发出轻微的响动,随后就是淅淅索索的脚步声响起,浅草绫很快
出现在宫下北面前,她跪坐在地上,将一杯温热的茶送到宫下北的手边。
接过茶杯,宫下北痛快的饮了一口,随手将杯子放在一边,说道:「把这些
钱收起来,记得整理好。」
浅草绫躬身给他行了个礼,这才膝行过去,开始整理那些凌乱的钞票。
堆砌在榻榻米上的钞票很凌乱,有些成打,有些却是散的,还有一些都折了
角,浅草绫收拾的很仔细,每一张散的都要整齐的整理成打,那些折了角的也要
逐一展平,即便是成打的,她也会一一点算一遍,拢个数出来。
宫下北就坐在一边喝着茶,默然无语的看着她。
浅草绫仍旧穿着她的那一身浅粉色浴衣和服,这就是她的家居服,同时也是
睡衣。和服的面料单薄,因为跪姿的关系,紧紧包裹着她虽然不算很丰满,但却
线条完美的身上,从后背到翘臀,弧线优美,后襟处则裸露着一大片光洁的肌肤。
宫下北看着她,脑海中无端的闪现出小渊真希子近乎全裸的胴体,那两条笔
直浑圆的大腿,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那不停颤抖中的轿车。
只是这么想着,一股灼热的邪火便从他的小腹处升腾起来。
前世,他也有一个妻子,那是个相貌普普通通,双腿明显外八字的日本女人,
可就是这么个普通的日本女人,竟然也在他遭遇人生低谷的时候,毫
无情分的舍
他而去,等于是在他深处崖边的时候,又重重的推了他一把。
什么感情,什么爱情,什么夫妻,一切一切都是骗人。在这个该死的世道上,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只有一种,那就是支配与被支配,要嘛支配别人,要嘛被人支
配,很简单的二选一。
前世被人支配了半辈子,如今,宫下北发誓,他再也不会被任何人支配了,
这难得的新生里,只有他支配别人的份。
霍然从地上站起身,宫下北扯开身上和服的前襟,又将缠在腹下的裈扯掉,
丢在一边,一个跨步站到了浅草绫面前。
看到他立在自己面前的双足,浅草绫有些茫然的直起身子,却一眼看到了那
根昂首挺立的阳具,这个柔弱的女人愣了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浅草绫白皙的小脸上浮现出一抹晕红,却还是顺从的往前挪了挪身子,雪白
的手指紧紧握住肉棒的根部,然后埋首过去用自己的脸颊在肉棒上轻轻磨擦着。
浅草绫的嘴唇紧贴着肉棒,从阴茎根部向前滑动,然后压在肿胀的龟头上,
她张开嘴含住男人的阴茎吮吸起来。
宫下北的手指插在女人的头发里,一面揉搓,一面说:「再含的深一点,记
住要把我射出来的东西全部喝下去,一滴也不许露出来。」
「啊……你好残忍……」浅草绫呻吟般地说完,就顺从把肉棒深深地含在嘴
里,卖力地吞吐起来。
又是一个细雨婆娑的清晨,没有挂窗帘的老旧玻璃窗外,有小孩子戏耍的欢
笑声透过虚掩的窗子传进来,被擦拭的一尘不染的水泥窗台上,从窗户缝隙中渗
进来的雨水积聚在一起,汇成一道水痕滑落窗下。就在这一汪浅水的水面上,一
只不慎落水的蚊子,正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就在离着窗户不到半米远的地方,头发披散的浅草绫半趴在一张靠窗的桌子
上,满是泥痕的窗玻璃上,映出她眉头紧皱、嘴唇紧咬,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的
一张小脸。
在她身后,急促喘息着的宫下北表情狰狞,他双手紧紧箍住浅草绫纤细的腰
肢,尽情的在她身上宣泄着晨起后过剩的精力,直到最后一丝邪火都倾泻干净了,
他才长长地嘘一口气,单手按着浅草绫尾椎处性感的圣涡退出她的身体。
浅草绫挣扎着从桌上爬起来,顾不得去清理胯间的污秽,第一件事就赶到床
边,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