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却没有动。他不动不言,李安儿也就这
样的伏在床上,一双明目难免扫过那丑恶的男根。她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望
着男人那部份,越看身体就越燥热难耐。她接触过的男人不多,不知道主人胯下
之物算不算特别巨型,但已是她看过的最粗最壮最坚挺的一支,尤令她心跳的是,
赤红露突的龟头部份,竟然特别粗圆,比较起肉棒的棒身要粗上不少,形相尤其
凶猛。当她幻想被这样粗重的龟头,狠狠的插到花心时,竟然兴奋得阴道收紧起
来,忍不住要夹起双腿,以抵受那羞人的感觉。
主人终於动了!他双手先是轻轻抚上她动人的美臀,再把她温柔的推倒,然
后扳开那修长肉感的大腿,肉杆用力的向前一推,把她的玉洞深深的填满了。
久待的充实感觉,让李安儿从喉头及心底发出混浊的一声低吟,她竟然在造
爱时感受到幸福感觉!不错,幸福就是这种充实的感觉!主人的手指固然灵巧,
但论充实及质感,绝比不上粗大的肉棒。更何况主人的动作是如此有力,每一下
都撞正最敏感最难受的最深处,让她灵魂飞跃舞动。肉棒的每一下推进,都更深
入地破开那道小小的肉蓬,开发出泉涌快感的新天地,每一记抽插,都让以为已
到快感顶峰的她再上层楼,接近无限。
她突然有种感觉,彷佛以往的所谓造爱,都是假的、虚幻的,那些男人都只
是在她的洞口徘徊,而没有插进去。
否则为何这次的快感会来得这么强烈,甚至更胜以往所有经历加在一起?
「我是主人的,完全属於主人的。干我吧!用力的干我吧!」交欢的快感把
她最后一丝的羞耻心也冲走,她失控地喊出内心的欲望,享受着身心的被侵蚀。
与她的激烈相对,是主人的绝对冷静内歛,他没有随着奴隶的激动而加把劲,
就只是按着自己的节奏,一下一下的推进。
他就像最经验老到的拳手,每一下重击都是同速同力,恰到好处地掌控着局
面,对手的所有还击、抵抗都被瓦解,逐渐屈服於他的力量之下。
主人就是这样展现他的权威,以身作则的表露话事的人是谁。於是主人的节
奏成为了奴隶的节奏,她只能被牵着走,如驯服了的野马般被策骑操纵,然后被
逐步登上极乐的顶峰。
「啊!啊!啊…啊……」她已失去组织说话的能力,然后所有的感官又再爆
裂开来!同是「爆炸」,但这次的「灾情」较上次严重得多,只因上次的「威力」
是一次性的,这次却是连续的,一个接着一个,就好像阴道被埋下多颗重型
核弹,连锁引爆,每一下的爆炸又引来更广泛的反应,引发出同样激烈,同又截
然不同的高潮感觉。又好像之前喝的是烈酒;这次喝的是浓烈的鸡味酒,那种强
猛后劲,足以令人失神。
李安儿什么也不能做,她甚至连呻吟的能力都失去,就只懂得紧抱着身前的
男人,不舍与他分离,四肢更如麻绳般盘旋在他身上,像是要藉这个动作,把那
激烈的感觉深埋在身体内。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有意志及力量,望向征服她的
主人,迷恋地看着他那圆阔的面庞,内心却是无比的平静。
然后,她才发觉有点异样。双脚轻轻一夹,赫然感到那赐予她无上快感的地
方竟然坚硬如初,没有丝毫软化的迹像。
就在她惊讶主人的持久的同时,一股大力自下身冲上来,她不由自主的被压
在床上,承受着更猛烈的冲击。主人就好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如巅似狂,原本
的刚中带柔化作了最粗暴的侵略,密集如雨的连环抽插疯狂来袭,将她化成了粉
末。
「噢!」「口胡!」两声毫无意义的吼叫在房内爆开,一番冲刺突击之后,
他俩灵欲一致,双双到达了高潮。
任何男人,在激烈的性爱之后也会感到疲累。更何况王国雄今次为的布局花
了无数的心力,特别是催眠的每步每句,也是极秏心力之事,所以虽然明知仍有
工夫要花,他仍不免假寐片刻,争取回神的时间。
当他醒过来时,美人儿已经不在身边。他顿感惊惶,深恐那些催眠什么的失
去效力,到手的美人飞离掌心。幸好,当他抬起头时,发现要找的人正倚窗而坐。
李安儿就这样静静的坐在窗台上,不知在想什么。她的衣服都已被王国雄大
力撕破,这时穿的是他被咬去了所有钮扣的衬衣。阔大的白衣轻轻盖在她动人的
身体之上,只有少许御寒的功能,并不能遮掩那诱人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