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屄」”他这样说竟一下让我羞红了脸。我说“现代人早不这样说了”但他却认
方人。他的阴茎看起来足有半尺多长,粗得两指几乎环绕不住。粉红色的龟头,
西门的舌头好象灵蛇一般,伸入我的口中,巧妙的转动着。他的手隔着衣衫
分的持久,又变成了迟钝。甚至,于己于人都变成了一种折磨!
我的手揉了好一会儿,西门的呼吸变的更急促。他也象我一样,把手伸进我
但我并没有放开他的舌头,我一手抱住他的头,另一手在探索那自天地初开便已
在我胸脯上轻扫着,虽然我是躺着,我还是一样的感到自己的双乳坚挺起来。我
不过西方人把它叫‘做爱’更富于一些浪漫色彩,而你们东方人把它叫「热」
的裙子里,摸索着他向往的地方。在性感神经一次次地绷紧,在我们都感到迫切
是土人?
阴茎硕大而白皙。不象东方人的阴茎那样黑幽幽的。但在粗壮上却远远超过了东
见既土又洋,竟也有几分道理。但言辞中的什么‘热’呀‘屄’呀等极具刺激性
“噢!插砂功,我不再试了!”
的剧烈搏动,一次次的喷射出来!在精液的有力冲击下,快感再度浸透了我的全
存在的快乐源泉。
我是早上7时多到达纽约的。车子一出机场,又烟又尘的纽约就映入我眼前。
后来,问及他的夫妻生活,我才知道,他的太太常常到了第二次便已力不能
却富于理性色彩。这也许是民族和文化的不同,所造成的差异吧。“他的这番高
忽然笑着问我,对插砂功的感觉怎样。我想了想笑着说:“很棒!但我可不敢作
了一声,温热而粘稠的精液便随着阴茎
车行约有半小时,才进入纽约市区。一路上经过坟场与公路,一片萧条与苍
——-还是……
急切地扭动着身子,刻意磨擦着他那给女人带来快乐的地方。我把他的舌头当做
这时,西门对我说:“娜,我知道,在你们汉人的土语中,把男女间的性行
第六章
由于纽约冬天下雪,为了保护建筑物,许多房子都是用红砖砌的,又为积雪
如此看来,万事万物都有个‘度’的问题。早泄固然不好,但超过了限度过
——-还是洋人?
需要进入的时候,西门把我抱进睡房,放在床上。
更加勃大突出。在这种强烈的视觉刺激下,我的阴道里早已涌出粘润的爱液。
西门虽不是纯种的欧美人,但依然保留了白人的形态。他的阴毛是浅棕色的,
的字眼,早已让我兴奋的面红耳赤,心跳不止,阴道里再次涌出缕缕的爱液。我
乐的感觉。我觉得西门湖水般碧蓝的眼睛,把我淹没了。我们相拥着倒在沙发上。
了一整夜,累得要命,我想先休息休息”于是,西门笑了。他轻轻地走过来搂住
放好行李,西门问我“今天想看些什么?”我坐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说:“飞
真的说:“其实,叫「热」是很科学的。”他停了停接着说:“现代医学证实,
这次机会自然不能错过。
支。而他为了获得满足,竟常常靠太太给他作手淫!
凉,这与后来在纽约市区看到的繁荣景象又有天壤之别。西门的家就在纽约的边
你的太太,因为每晚三次我真的吃不消的!”
是做爱?
我,给我一种温馨的感觉。一夜的困倦顿时不见了,代之的是一种又兴奋,又快
门就告了两天假陪我好好玩一下,有他来接我,就不用搭机场巴士。
说,房租贵的要命。西门是个混血儿,他的曾祖和父亲都是华人,所以他不仅会
很齐备。西门住在29层,窗外就是大海。我对这地方大为赞赏,西门却苦笑着
他的阳具,吸啜着,吸进去,又吐出来。这把他挑逗得按奈不住,竟把我压痛了。
我们喘息着抱了很久才彼此分开。精液和爱液早已溢出体外,擦拭完毕后他
为不叫‘做爱’也不叫性交”“那叫什么?”我忍不住问。他说“叫「热」而且
易于熔化堕落,屋顶是圆的多。在纽约我有几个熟朋友,所以我不用订酒店,西
性交时,双方的血压升高,心跳和血液循环加快,等于是一场剧烈的热身运动。
沿。路边的长椅上睡着几个流浪汉。那是一座32层的大厦,地方不大,设置却
说一口流利的汉语,而且是个中国通。我与西门以前曾多次接触,但却没有做爱,
身,阴道失控的收缩起来。这次我们终于同时达到了高潮……
把男人的阴茎叫「鸡八」女人的阴道叫「屄」,所以在有的地方又把「热」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