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界。
苏楚作为自由职业者厌倦了大城市的生活,果断回到了老家。
殊不知,她的噩梦将因此开始。
老家的平房整修打扫了一下,变得温馨又舒服,两间房屋,一个后院,一间厨房和一间厕所。
这天晚上,她处理好工作后坐在自家小院子里,看着宁静的天空,蛐蛐的叫声如夜空中的星光星星点点。
她呼吸着清新的空气,闭眼享受着这安静的时光,全然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向她逼近。
东屋,睡觉的地方是东北的土炕,上面铺着软绵绵的被褥。
苏楚回来以后洗了个澡,将窗帘拉上,开着电视,在朦胧的黑暗中听着电视中的内容,窝在被窝里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温暖之中。
苏楚莫名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味,而后那熟悉的瘙痒感便顺着胸脯子和rouxue刺激上了神经。
她懒懒嘤咛了一声,裹着被子嘟囔道:“睡觉……”她才不要睡到半途中起来自慰。
她是一个非常敏感的人,有时在工作中,她突然就会来了饥渴的情欲感,务必要立刻扒去裤子,用手指快速抽插空痒的rou逼,得到一次倾泻后她才能安下心来继续工作。
她很sao,但也都是自己玩弄自己。
一开始是用手指快速揉搓Yin蒂,达到颤抖的高chao,可逐渐的她开始不满足,xue洞每次在Yin蒂高chao后都会空空的透着痒,让她恨不能拿一根大棒子塞满里面,来让她获得满足。
于是她买了一根水晶棒,看上去没有假鸡巴那么羞耻,用起来也很方便。
每次一元硬币粗圆的水晶棒插入进小xue中,都能引得她浑身颤栗着喷出不少yIn水儿,而后瘫倒后面剧烈的喘息着。
很爽,也因为这些原因,她的模样和桃花眸透着很是sao气的媚态。
但这不代表她愿意在半睡半醒中特意起来自慰。
可苏楚并不知道,她今天身子的瘙痒寂寞难耐并非是她自身的原因。
而是因为有人往屋子里用春药了。
朦胧之中,苏楚的娇躯异常的难受,椒ru无比的痒胀,ru头宛若被羽毛所撩拨了一般,透着难忍的酥痒刺激着她的心口,令她咬唇迷离着。
椒ru都这般渴望被男人的唇所含住,就更别提是两腿之间的那张小嘴儿了。
她无措的磨蹭着腿根,圆润的大腿刚好能蹭到她只穿了一棉质超短裤下的Yin户,一夹一蹭,Yin蒂被蹭到抖了抖,蔓延开酥酸的电流感刺激着她Yin道内的花心滋出不少的水儿。
她纤指攥着被角,难忍欲望的轻yin一声,身子荡起没被满足的酸痒。
电视中的新闻还在播放着。
红木门这时被人悄无声息的给打开,一个身穿迷彩军装的男人,气场隐锐如山中隐秘狩猎的老虎,不声不响进入东屋中,反手将门给关上。
男人身形结实宽厚却又不夸张,身穿迷彩服的他,看起来比例很好荷尔蒙爆棚。
躺在土炕上的苏楚并未察觉到有男人靠近。
而当她发现时也已经晚了。
男人很是利落且充满侵略性的捂住她的嘴,在她迷离的眼眸中染上惊恐时,他左手划过她光滑的脸颊:“染上春药的感受不舒服吧?我来帮你纾解纾解?”
苏楚身子一颤。
她要有危险了……
男人上了睡觉的炕,而后侧躺在裹着被子的她面前。
他欣赏着她白嫩诱人的小脸儿,眼底丝毫不遮掩那丝丝欲望与饥渴,指尖摩挲过她的眼鼻唇,拇指特意在她唇上停留了片刻。
“乖一点别乱动,我不会伤害你的。”
在苏楚的小腹处顶着一把手枪,真正的手枪。
本就染上春药的她这时更是被吓得毫无力气,只能瞪着那双如小鹿般闪烁着恐惧的眸子看着他,嘴唇颤抖着祈求:“放,放过我……”
她的声音更是好听,娇娇软软的跟撒娇似的。
宁启很久没对一个女人产生如此大的欲望,而面对这样一位娇娇姑娘,他绷不住想要囚困她,压着她,让她在自己身下恩恩的叫。
电视的声响将狭小却温馨的房子衬托的很是舒适。
宁启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苏楚无法保持警惕,春药麻痹了她防备的神经,让她身子松软着荡漾着酥痒,欲望水润了她的眼眸。
她迷离着咬唇,呼吸着属于男人荷尔蒙雄性的味道。
她弥乱了。
只感觉男人单手撑在她的一侧,另一只手捧起她的脸颊,俯身细细的吻上了她的眉眼,鼻尖,然后如品味甜食一样含住了她软绵绵的樱唇。
他吸吮着她的软唇,发出yIn扉的啧啧声,她的被子不知何时被男人给剥开,露出她身穿吊带的柔软白身子。
男人的大手抚上她圆包子似的ru房轻轻揉捏着,令女孩无措的拽住他的袖口,扬着下巴接受着他温热的唇舌滑进自己的口腔,与自己的软舌互相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