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江中文所,这是我最後做的选择,入学名单有嘉义有台中,但是淡江大学的学术风评高,决定到一所师资优渥的大学继续深造。
我对住而言只讲求通便,到校与购物的关键便利就是我的首选,当然价钱便宜才是我最期待的,看了一户在地下室、窗在马路面的房月租2500元(原来这是《寄居上流房型),後来在对街找到3200元月租、有浴缸的六坪大房,我才决定这四年好好在这里度过硕士时期。
住宿确定後,我的暑假回到老家花莲,做个孝子。
那时22岁的身体仍非常Q弹活跃,每日跑步竞走都是必要功夫。记得,花莲的中山公园似乎是拓网里描述的花莲同志秘境。有晚,跟家人交代後出门运动,那是晚上8点,我从自家往花莲车站方向前进,我的步调如「台北人」,这几年我也才发现,我只要踏足台北,自然会增动速率。一心想往中山公园、市立图书馆走去。
汗流不止,这是难受的八月天,当我走到市图,仍是灯火耀眼,我仅花25分钟即至。中山公园的打球人聚众,不是期待的聚集地,往车站与市图之间的空地倒是没有几束光,榕树与凉亭错立,我在这暗地里徘徊,在最内侧的凉亭里呆坐,有个皮肤深褐的男孩跟我差不多年纪,背着JanSport深蓝色背包与戴着黑色球帽在我面前站了2秒後又离开,然後我发现他绕着这空地一圈後又在我面前2秒钟,又离去,这次站在我後方,「你是来旅游的吗?」「是啊!来这边度假。」「你几岁啊!」「22岁,你也差不多吧?」「对耶,你好帅喔。」
他坐在我身边。
他非常非常害羞的侧视着我。
「你应该是高中生吧?」我说。
「我很早就没有读书了,刚刚在图书馆出来,来这边逛,看到你,你是吧?」
「我有女朋友,来花莲玩,想看看这边是不是有同志帮我吹打。」
「这样……我……也可以……但是我没有经验。」
他在使用语汇上的错乱让我没有耐性。「我在走走,运动一下,希望你找到你的未来。」我不带感情的离开座位。我总在应对里判读彼此的感觉,像是谈不谈得上心。
我走回国联路,刚要过马路,一个运动衫的男孩跟我对上了眼。
我在对街回看他,他见机来到对街。
「要嘛。」
「嗯。」
他牵起我的手,到图书馆对街的建地里,一处临时厕所,要我小心地下的钢筋,我们在0.5坪的空间里对视,他说,我太可爱了,想干死我,问我可以让他好好地内射吗?
「有套?」我说。他什麽也没有。他开始亲吻我,我只要有真挚感情的接吻就能够获得这场性爱的60分及格,他舌头尖锐,挑着我,顶着我,让我无法深入他狮子座的口。他要我衣服前缘往後套,他开始舔嗜我的ru头与gui头,在我呻yin最深的时候把我翻身,褪下运动裤,舔我的屁眼,干,我干声连连,「干,你想要弄死我就对了,你…太…贱了。」
他的巨根15/4,粗4还真叫人受伤。口水的滋润效果真的太远古,我这个不耐干的1怎麽会在这时候让他侵犯?因为他有一点点古巨基的天真模样,我泛红的身体让他探弄後,开始要上我了。
「我真的经验不多,你慢慢,好吗?」
「好,我要进去了喔。」
「等等,痛,等等,痛。」
「我再用一点口水,现在可以吗?」
「…………」
「你慢一点,不然我真的很想大便。」
古巨基确实慢慢地进入我身体,在这麽不耐干的身体里发现他有想猛干的动机。他的tun肌让我勃起,却又让我担心血流不止。抽插不到5分钟,我要他停止一切,因为焦烧感并不能让我sao,让我更加失落。「你要不要快点射?我快要受不了了。」「我可以控制,那我就快射喔!」没几秒钟,他已经射满我的外子宫。
这是我第一次被内射,但是在那个昏暗不明的年代,我知道HIV的恐怖,但是我更相信一个人的品行,至少我相信这个类似古巨基的男孩应该很「乾净」不至於让我有什麽问题。他射後,抱着我,在我身体上激动着颤抖,一身汗水将我的灵魂胶着。
「我们还会见面吗?」
「一夜情不是应该遵守不再见面的关系吗?」
他说的,我记住。
他给了我一组奇摩好友的序号要我加他,我没有留下,他在散後当下似乎只想要快点离开,连我何方神圣无须打理。我说,没关系你先走,我整理一下就离开。他头也不回的丢下卫生纸,在我耳边说:「你的好紧,谢谢你今晚的屁眼。」
因为在他内射我时,我的幻想我的情欲,也同时射在泥石堆上。
「干,古巨基,干死吧!」他167公分比我略矮的身材却有胸腹肌让我脆弱的形体,我愿意在这,让他侵犯我。
图书馆是我厌恶的地方,考大学前,母亲在周末会把我送到这里到关门才送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