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瞳从山崖顶上扔了一根绳子下来,打算把陈幺宝和萧谨从半山腰上拉上去。
陈幺宝的大腿卡在萧谨的腰间,在几百次疯狂捣xue后,他终于射了出来,又多又浓,Yin道里射满了他的Jingye,烫得她大腿根不停地抖动。
萧谨张嘴喘息,任由那恣意的快感蔓延,直冲头顶,脑袋嗡嗡地响,身上的寒chao早已褪尽。
陈幺宝勾住他的腰起身,“萧哥哥,你好棒哦,日得我好爽啊。想不到我还可以帮你治疗寒症,意外之喜啊。”
萧谨默默抽出Yinjing,他沉默不语,套上衣衫。陈幺宝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怎么了,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萧谨失神地望着头顶的枯草,陈幺宝推了推沮丧的萧谨,“哎呀,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如丧考妣,好了好了,以后我不找你,找其他男人算了。”
萧谨转头使劲瞪了她一眼,陈幺宝嘟嘴,“瞪什么瞪啊?你插进去自己动的啊,这我可没强迫你。”
萧谨站起身来抓住绳子,陈幺宝抓着他的手臂,“我的腰好酸啊,插得那么猛,人家腰都要被你掰断了。”她伸出两只手。
萧谨深吸一口气,转身背对她。陈幺宝软软地趴他背上,萧谨背上她,抓住绳子上了山崖。
萧谨回去几天后都没有理陈幺宝,看见她都当没看见一样,陈幺宝每次见他主动打招呼,他面无表情的,当没看见她。
晚上,陈幺宝去隔壁找萧谨,萧谨坐在床边研究那书卷上的内容,陈幺宝挨着他坐了,“你研究这劳什子做什么?你寒症发作了,你就来找我,我帮你解,何苦这么辛劳地练武?”说完就准备伸手去摸他的胸膛。
萧谨抬头,冷冷道:“出去。”
陈幺宝委屈道:“凶什么嘛?我该换药了,胸口这伤疤痒得很,还有后背,你把我按在地上那么大力,背都磨破皮了,这几天找你要药,你都不理我。”
陈幺宝褪了衣衫露出后背,“你帮我看看。”
萧谨转头不看她的后背,“好端端的把背漏出来做什么?”这又是勾引他的伎俩吗?
“不露出来你怎么能帮我查看伤口?帮我看看,有点痒,我又挠不着。”
萧谨抬头看向她的后背,她雪白的后背全是斑驳的伤口,暗红的划痕布满后背和后腰,tun部隐隐约约也有,可想而知,他cao得有多大力。
他放下书卷去取药,手指抹了一些药膏涂在她的肌肤,她的肌肤真嫩滑,如凝脂,吹弹可破。陈幺宝呻yin一声。
萧谨手一抖,心跟着一晃,“好端端的你呻yin做什么?”有点恼羞成怒的味道。
“人家痛嘛?你又凶我做什么?”这个男人最近有点奇怪,见着她绕着走,随时凶她,以前难得见他生气一回。
萧谨闭眼忽略女人美好的胴体,心里默念,这是皮囊。再次睁眼,他的手不抖了,继续为她上药。
他也不知道,以前对这个女人没有感觉的,今晚心跳得特别厉害,仿佛那颗狂跳的心都不是他的了,活蹦乱跳,烦人得很。
走廊传来脚步声,然后传来敲门声,“谨儿,你睡了吗?”
是他师父,罗修。
萧谨心里立马浮上一个念头,绝不能让他师父发现陈幺宝在这儿,他迅速挥手灭了灯。陈幺宝的动作比他还快,她揭开萧谨床上的薄被,一下子钻了进去,她靠在床里面,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罗修已经推门进来了,房里昏暗,微弱的月光照了进来,“刚才灯还亮着,怎么一下子就灭了呢?”
他在床边刚才陈幺宝坐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萧谨有点诧异,以前他师父从来不晚上来找他的,不知道他为何今晚会来找他,他支起一条腿遮住罗修的视线。
“谨儿,那个陈大小姐的伤势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吧?”
萧谨点头,心猿意马道:“嗯。”那个陈大小姐现在就在他的被窝里,光裸的上半身紧紧贴在他的身上,柔软的胸脯压在他的下身上。
“既然好得差不多了就让她回去吧,我知道,当初你看在你妹妹萧映礼的面上救她,可是她是女居士,长期在这里疗伤与礼不符......”
的确与礼不符,他已经和她做过一次了,现在那个大胆的女人手在他腰间摸来摸去,灼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腰间。
陈幺宝摸上他的胸膛,紧实的肌rou,八块腹肌,标准的人鱼线,摸起来真舒服,那天光顾着做爱去了,她都没来得及摸,这腰线真是完美,她像一个女流氓,一双大胆的手在他身上肆无忌惮游走,萧谨全身紧绷。
罗修还在念叨,“......你从小身体弱,是我将你一手抚养长大,看着你慢慢大了......”
萧谨的脸红了,他听着他师父的念叨似乎都听出了别有一番意味,那个女人的手在蹂躏套弄他的Yinjing,他的身体逐渐起了反应,逐渐胀大......
“看着你这么大了,为师也很欣慰......”
萧谨深吸一口气,双手紧握成拳,垂下眼眸,师父,求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