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系男人
「这是第一次吗?」
「嗯。」
39岁rou壮大叔叹了口气脱下上衣,我也不清楚他叹气本因,推着眼镜不敢多直视,倒是喜欢他丰厚唇形,嘴角上稀疏胡须,寸头俐落,身体有非常逼人的香水。「来,舔nai头。」他躺在我的床上,要我大力的吸咬,「用力咬没关系,再大力一点!」我两颊酸软,在他偏爱的左ru头拼命吮满,口水吞咽好几回,他抓起我左手掐右ru头,呻yin与叹息交杂,觉得自己表现不如他所要。
他一定非常爱他的左ru头,如水滴的ru头差一厘米就要滴落,我真切害怕咬断,但他甘於求人蹂躏,对他的左ru头耗尽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力气。我趴在他身上并不好移动,不胖但是不壮的自己在他身上特别柔弱。「你想试试看吗?」我惊喜着自己这一夜将要与这位「Nick」探索身体,不只是A片里日本男优毛玻璃格框里的幻想,也不再是自慰的卫生纸吸饱饱的慾望。
他脱下红色三角内裤,要我全身脱光反向趴在他身上,要我「吃」,那巨屌在我嘴里进出,起起伏伏时有乾呕感。「不要用牙齿!」略带严肃的Nick指令让我不舒服,我唇??薄口径小,以面对牙医的开口式感受浓Jing气息的gui头,「你这样我不舒服。」他拍打着我的屁股,手指头在我肛门口试图突破困境,他用口水shi滑括约肌,要我放松,我却勃起兴奋而夹得更紧。很想讨好他的身体,侧舔着他,舌头在马眼前蠕动,总还是让他感受牙齿锐利撕裂的难受,「今天到这里就好。」
急忙起身,抽几张卫生纸把我的口水擦去。
红色三角子弹内裤遮掩他软懦的屌,牛仔裤与灰白衬衫让这一晚回到开始。
戴起帽子,坐在床沿,抱着我。
「今天晚了,以後再说。」
我推着眼镜直视他关上门,消失在单人学生宿舍。
我打开电脑,连上UT男同志聊天室,点入论坛影片,一丝不挂的身体仍勃起,像13岁以来每一天梦遗的身体,多了种被侵入的身体感。吐着舌头舔舐空气,左手轻挑自己的右胸脯,A片里是一场正在做爱的情侣,遭两名盗徒绑架,情侣分别被性侵的诡异剧码,胸腹肌的盗徒颜射女友後,要她看着自己的男友被内射的激动,我也随之射在自己小肚子上,喘息,叹息。
22岁大学的我,选择在毕业典礼前一个月,给自己的礼物,初夜,身体的勇敢出发。
那是2003年,SARS将至的前一个月的某一夜,那硬实的身体和欲滴的ru头让我一辈子深信「敏感」的不同方位,半惊半喜半忧半叹,像他不时的叹息,与交杂的呻yin。(20211122)
我的第一次总是多舛。
UT聊天室里的形色多元,22岁到底是怎样的菜系?170/63是如何能吸引人?外加「处男」要如何成为诱因?
那是18年前的世界,没有立即可以图文并茂及随时上网的智能手机,比铁金刚进步的摩托罗拉是唯一与人连结的工具。在聊天室内除MSN换帐号换照,就是在无名或新浪交流彼此的图像资讯,BBS台大椰林聊天室中互留私讯,所以约泡总对21世纪现在来讲有些「土法炼钢」。
周末晴朗炽热的盛夏,7月的台湾街头逐步扫除SARS烟霾,人车流动比现在更自在,没有口罩警觉的後遗症(看到有人没戴口罩的紧绷情绪),彻查严办或纠正政府的新闻持续在电视播放。还剩两周退宿搬家期限,上网依旧想要寻求一个能提供自己身体感受性爱的人。「你是处男?22岁还没有性经验?」诸君聊了会儿也都不问不达,「你性慾强吗?」昵称「板桥银行员-17.5-找1」与我大谈性爱观。
「我上次约了一个大叔,可能我没经验,让他不是很爽。」
「你纯1?还是......」
「我也不知道,我没做过,可能不分吧!不过我都看A片,没看过G片。」
「你是双?会不会你还在摸索?」
「我有交过女朋友,不过我还是决定分手,想探索一下自己的身体。」
「来我这吗?我有地方,但是你在桃园gui山,会不会太远?我在板桥慈惠宫,你知道吗?」
「我大该知道,常跟朋友冲板桥夜唱,不过靠江子翠,所以怎麽约?」
记下他给我的地址,网路搜寻後记下路线的转弯处,互换了手机号码,机车箱内永远有一本《全国交通地图全集》指引着我通向大台湾。相片中的他西装笔挺的斯文帅劲,发型似洋葱头,不过脸不圆,鹅蛋脸,177/63偏瘦高喜当0。
骑车至妈祖庙四十多分钟,妈祖庙旁的市场口买了杯少冰无糖绿,在指定的透天门牌外等候他的到来。
门开了,推开锈音诡谲的铁栅门,走进三楼,隔间可以看的出来也都是分租给许多人入住,他要我说话放轻。
冷气不强,电风扇助攻,我两的汗不止shi了衬衫,还沾黏了彼此的性欲。
「我们一起去冲个水?」我们小心褪下所有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