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罢。”
牛王切齿道:?
且说那牛王被罗?拉入芭蕉洞中,气嘘嘘的,只是不平。罗?道:“你这个
牛脾气便没有一点通融,那猢不是个好缠的,如此斗将下去咱们占不到半点便
宜!”牛王对罗?之言充耳不闻,只道:“我便是咽不下这口气去,今日哪怕拼
了我这性命不要也休想让他遂愿!”罗?苦笑道:“你我夫妻这麽些年,你哪怕
对我有对他的半成好,我也不枉费嫁你一场。你和他倒是拼了性命,可你有半点
考虑过贱妻我没有?”话音未落,忽听洞门忽辣一声响,却是那大圣轮棒照门一
轰,将那石崖连门轰倒了一边。牛王闻此,怒火更熊,就口中吐出扇子,递与罗
?女。
罗?女接扇在手,满眼垂泪道:“大王!贱妻我从未求过你什麽事,只今日,
把这扇子便送与那猢,教他好生离去罢。”
牛王切齿道:“夫人啊,物虽小而恨则深。这五百年我怎生煎熬你又不是不
知,你叫我再忍将下去,我这回说什麽也做不到了!”言毕,那魔提起两口宝剑,
头也不回,冲出洞外。
牛王出洞见了悟空,分外眼红,盛怒之下,再无顾忌,指着悟空的鼻子咬牙
道:“泼猴!我为你苦心费尽,至今日再无退路,我且问你最後一句,你心中是
不是只有那个唐朝的秃和尚!”
悟空亦是气头之下,反唇道:“是又怎地,我师傅至圣至洁,把你跟他提鞋
也不配,你这牛头如何骂我我皆无语,就是不容你胡言侮辱於我师傅!”
“好!好!”牛王闻言只觉万念俱灰,“你我之仇深似渊海,单单拼了你我
的性命怎够平复此恨,我要让你也尝尝失却至爱,生不如死的滋味!”
悟空尚未明会牛王的意思,那牛魔王即驾狂风,向东北方风驰电掣般纵去。
悟空见他所去的乃是火焰山方向,猛然大悟,叫一声不好,忙架云急急追去。
再表那火焰山前,唐僧与阿密特、穆萨三人,一场欢情干了足有半日,各自
都到了极乐。三藏的阳物於穆萨臀内狠抽猛顶,顶得穆萨呻楚不胜,快活欲死,
只将屁股乱扭乱凑;阿密特於三藏身後亦是紧插急送,插得唐僧加倍的快活,其
抽愈急,臀眼中愈爽利。又半刻,穆萨被干得四脚都软了,口中冷气直喷,哮喘
不定。三藏亦是满身香汗,兴狂难止,先是最後面的阿密特高呼一声,不行了,
紧插了十几下,一个寒战,将精液射了三藏一满臀窟。激得三藏紧接着叫了句,
好弟弟,哥哥也丢了,谷道一紧,其精直射穆萨屁股内,既热而多,甚能杀痒。
美得穆萨叫死叫活,手中本便不停套弄玉柄,这一刻早不能抑制,晶莹玉浓的琼
浆射得滑嫩的面颊、脖颈、胸膛、肚腹上一路都是,如娇花带露,好不动人!三
人前後阳泄,均是兴尽力竭,简单披上外衣,相拥於一处,柔情无限。
正此时,忽西南方一阵狂风远远的疾驰而来,转眼间已到了不远处的近前,
但见狂风中乃是高大剽悍一个魔头,正是牛王。那牛王举目观瞧,早看到地下这
三人,正中一个光头有戒疤的清秀和尚必是那唐僧了。说时迟那时快,牛王已抽
起宝剑,冲下云头,落在三人身前喝道:“居中这人可是唐朝的和尚不是?”三
藏见其面目狰狞,朗声道:“正是贫僧,请问……”不等三藏问完,那牛王宝剑
已出手,寒光闪处,直向三藏刺去。
但听得一声惨呼,电光火石间,阿密特由身旁抢上前来掩护三藏,牛王的宝
剑已穿入阿密特的胸膛。
牛王亦未料及竟会有这样不要命的少年,不禁一惊,但随即回过神来,一把
将宝剑抽出阿密特胸膛,鲜血随之喷涌而出。“阿密特!”三藏抱住颓然倒在自
己胸前的柔软身躯,满面愕然。
那牛王举剑又要斩下,?地里一棒横出,挡开了牛王的宝剑,却是悟空赶到
了。“贼牛拿命来!”那悟空一棒挡开了宝剑,紧跟着旋风暴雨般一顿急攻,面
赤如燃,愤泪交加,下下皆是不顾性命的杀着,将个牛王逼得剑法大乱,连连退
了四五十步,两人战到了半空之中。原来悟空紧力追赶,终是慢了一步,感到时
正见牛王一剑刺下,因是背对,悟空只当是唐僧已然遭难,又见鲜血满地,顾而
悔恨已极,要与牛王同归於尽。
这一边三藏怀抱阿密特,见其伤势严重,已是难治,不免涕泪横流;那穆萨
伸手捂住阿密特胸前伤口,那鲜血汩汩然只是难止,急得穆萨亦是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