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庙内,又粗又高的柱子鼎立,门庭若市,来往的贵族们全都用狗绳牵着自己家里的奴隶,今日是来神庙盖章的好日子。
而一众被牵着狗绳的奴隶中,却有一个异类。
只见谢白玉身上穿着最华贵绵软的衣物,被顾觉打横抱在怀里,小奴隶伸手揽着男人的脖子,乖乖地蜷缩着,埋头在男人胸怀。
神庙中被牵着的奴隶身上都有各种各样的被虐打痕迹,尿孔nai孔都被插满东西,雌xue后xue就更不必说了,有一个奴隶后xue插入的木柱足足有成年男人的手臂粗,没爬动一步,他都会呻yin出声,然后被主人踹一脚屁股。
还有很多奴隶身上全是鞭痕,带着极大的口枷,毫无尊严地跪在地上,主人们排队排得不耐烦了,就随手打骂奴隶。
谢白玉有些害怕,紧紧缠着顾觉,而顾觉心里微微后悔,当初设定这个世界,将奴隶的地位设置得太过低下了,那时候心里存着气,只以为谢白玉将他当成按摩棒,所以想将人好好玩弄一番。
但是这个世界一开始,谢白玉扑在他怀里诉衷肠,他便也全明白了,哪里还有什么气可言,简直恨不得将人捧在手心仔细珍藏。
很快就轮到顾觉了,他抱着怀里的谢白玉,走上神庙台,跟着指印走进盖章的工作室。
昏暗的密闭空间很是简陋,一般都是只有奴隶会单独进来,顾觉作为主人走进这里,是仅此一例,神庙台下的人很是惊奇,毕竟从最开始这个男人将他的奴隶仔细抱在怀里呵护,就已经和大家都不同了,此时竟然还亲自抱着他的小奴隶走进肮脏的盖章工作台。
工作台里的大胡子男人正在为印章浸染药水,看到衣着华贵的贵族抱着他的奴隶进来,也有些惊讶。
“我自己为我的奴隶盖章吧,可以请你稍稍回避吗?”顾觉对大胡子男人说。
大胡子男人怔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在这个奴隶没有尊严和人权的地方,竟然有人需要别人回避他的奴隶。
“哦......哦哦......好......”大胡子男人怔愣着将浸染好的印章放在工作台上,快步走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两人。
高挑的空间内并不大,昏暗的室内只有高处有一个小小的铁窗,阳光透进来,将阳光里的灰尘都照得清晰,狭窄的工作坊充斥着浓重的药水味,环境也并不卫生,工作台上淅淅沥沥流淌着洒在上面的药水,溅到地面,一片狼藉。
可是谢白玉却将头伸出来,眼睛亮晶晶地紧盯着工作台,那上面放置着的印章,用古老的字符,刻上了“顾觉”的名字,而那个印章即将盖在他的身上,证明他被顾觉所拥有。
环境脏乱不堪,脏乱到顾觉都不舍得将谢白玉放到地上,免得肮脏的地面弄脏了他的谢白玉,可是这一刻,一种难以言喻的心chao在谢白玉胸腔涌起,他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有人终身追求浪漫。
“宝贝想要将印章印在哪里?”男人低头看着怀里的谢白玉。
谢白玉垂眸凝思,然后抬眸看着顾觉,说道:“顾觉......虽然明知是梦一场......但是还是很开心......我的身上能盖上你的印章......”
明明狭窄的空间简陋不堪,可是这句话却如同结婚宣誓一样,千钧重。
顾觉心口一窒,差点就忍不住坦白心意,但是表白这样的事情,他希望在一个好的场合,好的时间,郑重其事地说出口,而不是在梦里糊里糊涂就将一切交代出去。
“放我下来吧,要不然你哪有手给我盖章?”谢白玉轻轻笑,Jing致清冷的眉眼专注地看着顾觉。
“地下好脏,我怕弄脏你了,要不然我将你抱过去,你自己拿章盖上?”顾觉蹙眉看着凹凸不平的砖地。
“不行!我要你给我盖,盖在......就盖在心口吧......”谢白玉眯着眼笑,睫毛弯弯。
顾觉怦然心跳,恨不得将人揉得更紧。
他将谢白玉放到地上,只见那双连足尖都透着粉嫩的绯红色的白净玉足轻轻踩在地面,仿佛灰尘随时都会玷污这双干净得一尘不染的雪足。
顾觉走过去拿起长柄印章,上面的符文他是创造梦境的时候随便设计的,当初想到这个情节无非是心里的占有欲作祟,想要在谢白玉身上添加自己的标记,然而他万万没想到这一刻这印章像是定情信物一样,不由得暗暗后悔当初不太用心。
谢白玉盈盈站立在铁窗透进来的阳光下,青年清艳绝lun的脸上染上一抹绯红,他轻轻拉开领口,半露酥胸。
他在梦中与顾觉交欢无数次,身子从里到外都已经被男人看光玩透了,这一刻他却羞红了脸,只因为眼前这一幕,让他晕晕乎乎地几乎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顾觉走至谢白玉面前,隔着布料轻轻捧住左边的挺翘ru房,起伏的胸线隐藏在柔软的布料之下,他拿起印章,对着心口的位置,小心翼翼地压上去。
药水有一点冰凉,敏感娇嫩的rurou轻轻颤抖,印章再拿开时,雪白的ru房上已经被印上了一个长方形的印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