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将nai子用力朝前送了送,溢出口的呻yin声不再压抑对欲望的渴求。
“公子,请继续,您刚才舔得奴家好麻好痒,好舒服,嗯啊!”
“呵呵,果真什么都答应?”
“是的是的,公子要什么奴家都给!求公子干我!”
仇挽秋将手从妇人的裙摆下伸进去,摸到了濡shi的花园。
“这么快就shi了?”
妇人又溢出一声舒爽的呻yin,主动将双腿叉得更开,一把按住仇挽秋的手指,带动他在她的花园里摩擦。
“公子,您这手是有魔力吧?”
仇挽秋含住妇人的耳珠抿了一口,轻轻耳语:“小生我被贼人抢去了盘缠,若嫂嫂方便,可否借给小生一些盘缠,只要够小生雇车去到皇城便可。”
“原来公子想去皇城,可惜奴家余钱不多,可能不足够公子直达皇城。不过等我那汉子回来,可以让他明天免费送公子去到大集市,那里每天都有人拼车去往皇城,只要花很少的钱。”
“如此,便多谢嫂嫂了。”
两人达成条件,愈发放得开。
“信不信小生仅用一根手指,便能叫嫂嫂您欲仙欲死?”
“公子,您别光说不干……啊嗯!公子您的手指好长,戳到奴家的花xue了,好舒服!”
“啊,奴家的花壁好痒,烦请公子挠一挠它,啊……对,再往里面一点,啊……”
仇挽秋的手指灵活地抽插揉捏,将花xue里的蜜汁抹蹭到凸起在外的花核上,用力捻搓。
此妇人的敏感点在花壁上,很浅,稍稍碰到她便爽得连连扭动。
仇挽秋顿觉有趣——原来,女人与女人的身体敏感度是不一样的。
当他还是储君时,国家内忧外患,他的父王顾不上给众多的皇子张罗婚事。
而他因为执着地爱着一个门第低微的女子,迟迟不肯娶妃,就这么一直守身至跳崖。
不成想,却白白被那老巫婆祸害了三年。
老巫婆极难取悦,每次让她高chao都几乎耗去他半条命,幸好老巫婆擅长各种大补药膳,为了自己能一直舒爽,将他养得结实Jing壮。
想到与老巫婆的种种,仇挽秋怨气又起,手上加重了力度,惹得妇人当即泄了身,在高chao的快感刺激下直直地仰起脖颈。
妇人又痛又爽,身体强烈地颤动起来,一双饱满的硕ru跟着抖动。
妇人抓住一对大nai揉搓,仰着头完全沉浸在情欲中。
“啊公子,奴家下面好爽,可是奴家上面好胀,奴家的nai水又增多了,啊,求公子吸我!好想上面也爽一爽。公子,求你!”
仇挽秋尝试地吸了一口——也许,女人与女人的nai汁也是不一样?
尝过一口之后,仇挽秋大力地吮吸起来,如饥似渴。
艹!果然是不一样的。
妇人的nai汁更浓厚香醇。
仇挽秋懂了,老巫婆虽然一直有nai,但毕竟年龄摆在那里,年纪越大,nai汁越寡淡无味。
而这妇人,吃的是山间野味,喝的是江河流水,饮食纯天然又丰富,自然nai水更有滋味。
难怪妇人那汉子痴迷于这一口nai粮。
仇挽秋似是一个贪婪的孩童,嘴里吸裹着一只,空闲的一只手用力揉捏着另一只,将一团大白馒头抓出各种形状,妇人愉悦得娇喘连连。
这种纯纯的索取使得仇挽秋通身愉悦,这与吸吮老巫婆是完全不同的体验。
老巫婆只顾自己爽,会对他下达各种指示:怎么舔怎么咬,哪里要轻哪里要重,什么时候深吮什么时候吐纳,事无俱细。
每一场性事都是教学现场,他根本无心去感受一对ru房带给自己的刺激。
“啊公子吸得好用力,奴家好舒爽啊!啊公子您一定饥渴了很久吧?哎哟公子你快要将奴家的nai头嚼碎了,嗯啊……不过好爽啊!不要停!”
妇人的喊叫声过于放荡,惊动了熟睡中的婴孩,小娃娃动了动小脑袋,砸吧了几下嘴,又偏着头睡了。
仇挽秋足足吸干了妇人的两只粮仓,大为满足,身下的好兄弟早已挺硬,他看着妇人,脸上露出邪魅的笑容。
“嫂嫂,小生我用手指给您爽了下面,又用嘴巴给您爽了上面,现在,小生的好兄弟也在闹了,不知嫂嫂可否愿意让好兄弟爽一爽?”
妇人此时高chao渐退,正是浑身得劲的时候,一听仇挽秋的要求,喜不自禁。
“当然当然!奴家求之不得。”
仇挽秋仍坐在椅子上,叉开双腿,背靠着墙壁,他闭上双眼,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到好兄弟身上。
妇人抖着手解去仇挽秋的腰带,又松开他的裤头,将内里的裘裤拉开,又长又粗的rou棒弹跳出来。
妇人倒吸一口气,双眼露出艳羡的光彩。
“天,好粗!好长!好硬!”
妇人急不可耐一口含下,撑得她的腮帮子鼓得圆圆的。
“唔唔唔好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