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是傅航和谢景焕的专用场地,更衣室也是一样,没有别人进来,也不会锁。
而就在傅婉兮拧开门把准备进来的那一秒钟,蹭的一声,有一缕强劲的风擦过她的耳廓,带动了她鬓边散落的鬓发,峥然的扎入了更衣室的木门上。
傅婉兮吓傻了。
台子上,谢景焕挑掉了傅航的面罩,“你犯规了。”
傅航跳下台,浑身携着肃杀之气走过来,“傅婉兮,你干什么?”
傅婉兮呆滞的转头看了傅航一眼,“我……”
“照片我已经删掉了,你也别想拿回去交差了,相机……”傅航猛地抬脚踹开门,相机就在门口的一个挂钩上挂着,他手一拦就取了下来,“相机,想要?”
傅婉兮已经是回过神来了,她点了点头。
傅航嘴角一勾,然后狠狠地把相机丢在了地上。
这种数码产品,最不经摔。
傅婉兮眼睁睁的看着单反掉在地上,镜面都碎掉了。
她肩膀耸动着,蹲下身来,将相机给捡了起来,一声不响。
傅航皱着眉,她看见傅婉兮的耳朵上擦开了一道红痕。
“喂,你……”
傅婉兮发觉他伸过手来,猛地抓住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上去。
她这么一咬,是用尽了全力的,恨不得要咬下傅航手上的一块rou来!
傅航只是皱了皱眉,“咬够了没有?咬够了就松开。”
傅婉兮口腔里全都是血腥气,松开傅航的手,抓着自己的相机就跑了。
谢景焕走过来,“你也太过了,你不知道她对她的相机有多宝贝么?”
那个单反相机,是傅婉兮用自己的钱买的。
她没有用母亲的钱,也没有用傅叔叔的钱,自己打工赚钱,一点点的攒起来买的。
傅航低头看着虎口上的一个殷红的齿印,里面还在往外殷着血,“我就是看不惯她对那相机那么宝贝。”
谢景焕叫人找来医药箱,“给傅少上药。”
“是。”
傅航舔了舔嘴唇,“拿的是什么药?”
“是消炎愈合的药。”
“不用这个,有没有能叫伤口不愈合,烂的更深一点的?”
“没有。”
对上傅小公子要吃人的眼神,急忙补上一句,“这个真没有。”
谢景焕好笑的看着傅航,“我那儿有,你想用?”
“拿来。”
谢景焕当即就给杜封打了电话,“那一管药还留着没?”
杜封有点懵逼,“什么药?”
“我母亲找的医生给我开的那药。”
“哦,还留着。”
想起来那庸医开的药,他就恨的咬牙切齿的。
如果不是白白的涂了几天那药,大少也不会最终闹到住院的地步。
“送到武馆过来,傅小公子要用。”
杜封也算是见识了。
他看着傅航面不改色的往鲜血淋漓的口子上洒药,而且还似乎觉得不够,用纱布包了两圈,把伤口缠的一点缝隙都不留。
谢景焕靠在墙边,“阿航,帮我个忙。”
“说。”
“你约骆念出来吃个饭……”
傅航手中的动作顿了顿,“想叫我帮你撒谎?说什么,那天晚上你跟我在一块儿?”
“不是,该怎么说怎么说……”谢景焕说,“该知道的,她都已经知道了,不该知道的,她也不知道,别的,我会解决。”
傅航倒是看不懂了。
“你们俩现在算是好着,还是分了?”
谢景焕薄唇动了动,低头含了一支烟咬着,吐出两个字,“耗着。”
……
骆念开始着手办手里那个大项目——绿野项目。
她叫倪朵又深入的查了资料。
原来,这块地是骆氏在去年谢景焕还在骆氏任职总经理的时候竞标到的。
不过,这样一个好地段,竞标的价格却并不算高,只能是一个中等价位。
这就是一块肥rou了。
原来应该用金盘子装,结果现在用了银盘子。没想到,到手却成了破铜烂铁。
这块地如果能够再度启动的话,会利润率很大。
骆念带着倪朵去了一趟停滞的工地。
正值正午,头顶的大太阳几乎能晒的人脱一层皮。
倪朵踩着高跟鞋跑去工地外面推车的小卖部买了两瓶农夫山泉,“副总。”
骆念拧开盖子喝了两口,手扶着额朝着只挖了个地基的施工地看了两眼,“哪里死过人?”
倪朵已经调查清楚,便带着骆念来到了地基西边。
“这里,盖楼的时候,发生了小型爆炸,一死一伤,然后工程就停下了。”
“为什么会爆炸?”
“官方说法是偶然,事后负责人被判了三年,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