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明白他为什么一直揪着这个问,偏着头回:“一点私事。”
她不愿意说也就算了,楼盛坤望了望别处,又转回头看她。
“昨天的事……是我的不对。”楼盛坤停了停,清清嗓子,又继续说。
秦烟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她转过头,眼神奇怪的看着楼盛坤。
“稀奇……”她看着他,感叹了一句。
“那你别生气了?”他笑。
“既然你道歉了,我也就接受。”
“好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一起吃饭?”他说着,就要去牵秦烟的手。
秦烟手往后缩,避开来。
“楼盛坤,那件事我不是说着玩的。”秦烟见他好像把她说过的话都忘了,出言提醒他。
楼盛坤手僵着,本以为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切都还是跟以前一样,但好像这完全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他冷冷的笑了一声:“你不用时时提醒。”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秦烟站在原地,松了一口气。
看来,离职的事得尽快了。
八点的时候,秦烟回到家里。
才刚一落座,她就接到张沐然的电话。
“沐然,有事吗?”
“小烟,nainai……nainai她摔倒了。”电话里,对面的人泄出哭声。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秦烟没有来公司。
楚嘉琪电话打过去,只有提示关机的声音。
楼盛坤也没有来,听说连夜出差去了。
再见到他,已经是三天之后。
楼盛坤点了点秦烟的位子,问楚嘉琪:“她人呢?”
楚嘉琪这才说了已经一周都联系不到秦烟的事,楼盛坤听完,板着脸回了办公室。
关门的声音哐哐响,楚嘉琪听着,眼睛跳个不停。
楼盛坤往沙发里一坐,掏出手机打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又切换了另一个号码,结果听到的还是同样的声音。
他握着手机,抹了一把脸,倾身往沙发上一靠,望着天花板发愣。
一颗真心喂了狗,他对自己冷嘲热讽。
就这样吧,他不想再折腾了。
遥远的淳西镇,秦烟却忙得转不开身。
接到张沐然的电话之后,秦烟连夜就开始收拾东西,订了回去的最早一班火车,凌晨两点的时候就拖着行李箱去了火车站。
也真是点背,她上了火车,一摸包,结果手机不见了。
她直呼倒霉,只好一下火车就买了新的手机,办了新号,然后又马不停蹄的赶去医院。
上午十点,秦烟到了医院,下车的时候与出来接她的张沐然打了个照面。
秦烟见她眉头锁着,一脸愁容。
“nainai怎么样了?”
张沐然帮她拖行李箱,一起并排走着。
“伤筋动骨,医生说要休养一个月。”
秦烟松了一口气,接到电话时张沐然哭得那样凶,她也担惊受怕了好久。
两人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张沐然停了下来。
“nainai知道你要回来,特别高兴,等会儿你多陪她说说话,我得回店里看看。”
“行了,你去忙吧,我会照顾nainai的。”
病房里,只有张超英一个人。
果然,见到秦烟,张超英就笑得合不拢嘴。
“nainai,您可吓死我了。”秦烟走到病床旁边,轻轻的抱了张超英一下。
张超英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都是沐然那孩子大题小做,其实我根本就摔得不严重。”
“您就作吧您。”张沐然把行李箱靠在墙角,对张超英没好气。
张超英瞪她一眼,转过头就对秦烟笑。
从认识张沐然起,秦烟就对这祖孙俩的相处习惯了,都不喜欢示弱,都好强。
秦烟拖了张凳子,抓着张超英的手坐下。
“想吃什么?我给您买。”
“东坡肘子,红烧rou……”
“医生说了,你不能吃这些!”张沐然扭头就朝张超英吼。
张超英被吼,有些委屈的瘪瘪嘴。
秦烟解围:“沐然说得对,您有三高,不能吃太油腻,咱吃点别的?”
张超英点点头,勉为其难的接受。
张沐然这才作罢,跟秦烟交代了两句,拖着行李箱才回了店里。
淳西镇是个旅游小镇,早些年旅游还没有开发的时候,张超英就在镇上买了房,后来领养了张沐然。
旅游兴起时,张超英琢磨着自己也做点什么,后来见来这儿旅游的人越来越多,便把自家的二层小楼又重新装修了下,搞了个小民宿。
这些年,张超英的年纪越来越大,常常感到力不从心,念叨着让张沐然回家继承民俗。
那时候张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