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玦轻轻将她放下,手撑在她的耳畔,没有离去。
舌不小心碰到了牙齿,舌尖有针刺的痛感。他将舌的软尖抵紧了智齿的牙缝,柔韧的舌腹带动上颚附近的肌rou。后脑紧绷绷的,剧烈的痛意让他保持清醒。
他认真的看着她,原先昏沉的想法冷却了下来。他们的想法是一样的,都不想卷进这泥潭。他做的是一切照旧,若无其事。她则更狠绝一些,温水煮青蛙的疏远他,怕不久后,他们的交流也仅于此了。
嘀嗒
维持着口腔里的动作,涎水不自觉分泌溢出了嘴角,嘀嗒坠在她的脸上。他下意识吞了口里的水,舌尖麻木的舒缓着刺痛,舌根上颚的肌rou酸胀难耐。
那滴清ye顺着她的脸颊滑了下去,大摇大摆的,笔直地滚进了柔顺的鬓角。她神色迷茫,已经如同上回收尾一样无措无举了。
他握住她的手,领她揽上了自己的脖颈,清凉被裹在滚烫里。在搂住她的腰身后,他点点啄吻着她的肌肤。
细闻,在她的身上,似乎也留下了他的气味。他是个禽兽,对自己的同胞妹妹有了情欲。他的鼻尖顶着她的咽喉,迷恋的嗅着自己留下的味道,是他喜欢的陈皮香。恶心的伏在神志不清的妹妹身上,居心叵测的留下了自己的标记。闭上眼,摸索着用唇寻找她的。他抬起下颌吻她,濡shi她的肌肤,含住她的唇。他做不到若无其事了
他想,就放纵这一回,他便同她学,她想怎样就怎样。
他揉捏着她圆滑的玉团,时轻时重的揉动,带得她胸前酥软,血ye猛地扫荡过下体,搔弄出了不一般的舒爽。
呃,唔
她发出了娇嫩的声音,媚意横生。柳文玦顿时红了耳根,尾椎骨自上泛着酥麻的痒,上次有叫成这样吗?
他虎口的薄茧刮蹭着充血的ru尖,淡褐色的尖头透着深褐色。他看着那处,忍不住含咬住,舌尖绕ru晕打圈,再吐出,原本白嫩的rurou泛红,尖rou是殷红的茱萸。
他想起了柳文宜不久前的话,她说他的唇像rou粉色的茱萸。他弹了下那颗小小的朱果,激得她忍不住惊叫。
他的唇,哪比得上她胸前的艳果来的香甜。
下身硬挺得疼,他起身脱了衣服。
到底是乱花渐欲迷人眼,印在她身上的朵朵红花绽开得美极了。他脸上的薄皮透红,手不安分地覆了上去。
他的手是骨节分明的类型,十指瘦长而白皙,往上的胳膊却是粗壮有力的。平滑的肌理线条像书法家笔下的横、勾、竖、撇,既流畅又美观。
指尖率先触上了她的脸,自额间起,慢慢勾绘着她的轮廓。冰冰凉凉地游走到了耳畔,她下意识蹭了蹭。
随后顺着下颌线抚到了平滑的咽喉,锁骨的凹陷,贴着rurou从沟壑经过,再穿过肚脐,最后停在了Yin阜上。少许耻毛搔着掌心,他的呼吸略有沉重。
柳文宜被他撩拨着,呻yin声轻轻浅浅的,被他纳入了耳内。
文宜。他的声音喑哑,为了兄长把腿张开好不好?
柳文宜没有反应,只皱着眉,表达她对他突然抽手的不满。
柳文玦趴下,双手穿过了她的背后,胸膛贴着胸脯,用上身磨蹭着哄她。
哼喝
他不上不下的吊着她,柳文宜得不到满足,委屈得直哼哼。
柳文玦脸揉着脸,柔软的触感令他满足。
乖,文宜,就为了兄长,把腿张开好不好?就为了我,好吗?
柳文宜仍旧迟钝。
文宜,就为了为兄,把腿张开好吗?
这时柳文宜方才明白了些,迷迷瞪瞪的点了点头。
柳文玦刚露出微笑,笑容却僵死在了嘴角。
柳文宜是动了,可却是一只脚穿进了他的腿间。她一勾,他便分开了腿,直接从一旁跨坐到了她身上。
tun下坐着妹妹,前头的阳物大咧咧的在她小腹上昂首,两颗囊袋正静静地贴着廷孔。灼热的温度自身下传来,柳文玦将头埋进了她的颈窝,就连肩颈也羞红了。
他倒是想这么干,不过也太快了吧。
他拥着她,头还埋在她身上,腰却忍不住试着动了下。听到头顶被他磨出的声音,心底亢奋得很,就想立刻占有妹妹。
他沉下了眼,压住心底荒诞的妄念。
他变了姿势,让柳文宜夹着他的腰。他的手里捧着她的tunrou把玩,唇则挑逗她的椒ru。腰轻轻地上下浮动,阳具时不时就蹭到那颗小小的珠粒,带出来的爽意击溃了她的理智,她的yin哦声深深浅浅。
喝呃!唔,兄长
柳文玦的节奏时快时慢,慢时如流水潺潺,吊的柳文宜莫名心慌;快时如飞瀑直流,势不可当。柳文宜骤然搂紧了他,嗓音里是难抑的欢愉。
他奋力地耸动,抚摸着不同于他的身体。这具身子是柔软的,白嫩嫩的。此刻,他甚至能感受到身下那张小嘴的翕动。shi漉漉分泌着清ye,一张一合的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