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坐在讲台上，让他们自己看书。
都快高考了，最后阶段，都靠自觉，晚自习上课的老师基本上都只是坐着。
姜滢低着头看手机，老师也看不到。
林粤和柳鸣瀚不对付，要是一起的话，估计不是吵起来就是打起来。
她该选谁呢？
三个人都约她一起去Cao场，总不能真的给他们凑一桌打麻将吧。
她告诉林粤，孟揽风说有事找他。
然后又告诉孟揽风，林粤也找她去Cao场。
这两人又同时回复了她。
林粤：【他找你干嘛？】
孟揽风：【他有说有什么事要跟你说吗？】
姜滢回复了一句不知道和没有。
估计他们其中一个人就去找对方问去了。
过了会儿，两人都跟她说那就改天再说。
……
林粤给孟揽风发消息问他找姜滢做什么。
孟揽风回了一句，那你呢。
他们本应该是要去见姜滢的，结果真的成了他俩的会面。
晚自习结束，两人没有去Cao场，而是约好在宿舍楼下聊一聊。
这样一来，姜滢就答应和柳鸣瀚去Cao场。
Cao场上人很多，但是大晚上的很黑，基本上看不清人，只能看到走在自己身边的人。
大家喜欢来这里，估计也有这个原因。
确实是个适合聊天倾诉心事的好地方。
也不会尴尬。
但是姜滢和柳鸣瀚走在一起，还是能感受到一股来自柳鸣瀚的紧张气息。
一开始他主动找的话题都是关于学习上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基本上都是柳鸣瀚问一句，姜滢回一句。
虽然知道柳鸣瀚真正想说的应该不是这些，但是姜滢也不急。
一直到第二圈都快走完的时候，她才说：“也不早了，要不回去吧。”
柳鸣瀚：“你急着回去吗？”
姜滢：“没有，我看你好像也没什么要说的了。”
柳鸣瀚：“有的。”
姜滢：“那你说吧，我听着。”
柳鸣瀚沉默几秒，终于开口：“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姜滢：“还不错。”
柳鸣瀚：“我的意思是，你对我的印象怎么样，这些天我总是管着你学习，你会不会觉得我烦？”
姜滢想了想，“一开始是有一点。”
柳鸣瀚的脚步顿了一下，连忙又问：“那现在呢？”
姜滢：“现在还好，成绩提升了也是你的功劳，到时候请你吃饭吧。”
柳鸣瀚：“不是我的功劳，也要你自己愿意努力才行。”
姜滢扯了扯嘴角，“我说是那就是。”
柳鸣瀚：“听说你想去北城的大学？”
姜滢：“对啊，你呢？”
柳鸣瀚：“我也会考北城的学校，只是……”
姜滢知道他想说什么。
柳鸣瀚这种级别的学神，肯定不可能跟姜滢一个学校啊。
他只会去最好的学校，姜滢就算是特招保送了，也只能去一个普通的大学。
两人之间的差距，可不是一点半点。
姜滢装作不知道，直接说：“那到时候北城见。”
柳鸣瀚一愣。
第二圈已经走完了，姜滢说：“我们回宿舍吧。”
“嗯，如果还能见面，我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
“能不能……”柳鸣瀚早就开始心慌意乱，这一刻，他的心跳已经快要跳出来，手心都在冒汗，话音有点颤。
“你说。”
柳鸣瀚：“我能经常来找你吗？”
姜滢：“为什么要经常来找我？大学生活应该会很忙不是吗？”
柳鸣瀚从小到大都没有表白过，也没有追求过女生。
他能说出这句话就已经用了极大的勇气了。
可是……
好像还不够。
这次如果不说。
他下一次要再鼓起勇气，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柳鸣瀚知道姜滢身边总是围绕着很多人。
也许下一次，她就不是一个人了。
他也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
他做了个深呼吸。
“等到高考结束之后，我想追求你，可以吗？”
……
柳鸣瀚太过紧张，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以至于这句话声音太大，周围的人都听到了。
本来还没人关注他们两个。
这一下，两人成为了焦点。
“那不是姜滢吗？”
“对哦，还有柳鸣瀚。”
“刚才柳鸣瀚是对姜滢告白了吗？”
“是啊！惊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