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之前我听说谢涟也要进这秘境,可是从宗门处出发到进入秘境便一直没见过他,他到底来没来啊?”
“他来不来关我们什么事,你管他那么多做什么,顾好你自己便是。上后山前你便已经筑基圆满了,如今竟然还没结成金丹,连没上后山的小师弟都已经金丹初期了。我看你就是心思不在修炼上,天天想着谢涟如何如何,他是废物你也要跟他一起当废物吗?”
这两人赫然是当初跟谢涟同期入后山侍奉老祖的伏魔峰师兄弟,杨文远和王文轩。他们三人自小便结怨了,尤其是王文轩,嘴毒又爱告状,跟谢涟一见面不是打架就是吵嘴,再不然就是一边打一边吵。
王文轩打赢了便会奚落嘲笑谢涟一番,打输了便要去找谢涟他爹,归穹派掌门谢英告状。
谢涟打完架回了家免不了又要被罚。从小他们两看相厌,两人之间的梁子越结越大,早就分不清当初到底是谁的错更多些,根本没办法和解了。
上次三人在祈文殿打斗惊动了老祖,明明是谢涟先出手的,老祖却根本不问缘由,铺天盖地的灵压直接压在他们师兄弟两人身上,而那个罪魁祸首谢涟却分毫未伤的被老祖以保护姿态揽在怀里。他们如同丧家之犬一般痛苦的跪伏在谢涟那个废物的脚下,听着老祖威严却不失宠溺的逗弄谢涟。
当时师兄弟两人还以为要被老祖逐下后山,却没想到老祖直接带着谢涟消失在原地了。当时太过恐惧,杨文远没察觉出老祖挑逗谢涟时的旖旎,后来才慢慢回过味来,那谢涟恐怕被老祖看中当了炉鼎。
后山这两年,谢涟从未出现在他们两人面前,杨文远越发笃定了这个猜想,心里更是幸灾乐祸,长得跟女人一样,果然还是在床榻更会取悦人,当个炉鼎也算废物利用了。
“嗯~~”
杨文远和王文轩同时一顿,那道声音极轻,像是在嗓子眼儿里憋了许久,软嫩娇颤,余音三转,仿佛轻羽一般sao过心头,带起一阵阵酥麻。
师兄弟两人环顾四周却并未发现什么人,心中惊疑不定,难道刚才是幻听不成。
杨文远拿出防身的符篆往自己和师弟身上贴,“这密林前几日一直白雾弥漫,如今却一丝雾气都不见了,也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还是小心些为好。”
王文轩点头,拇指抵在剑格上,做好了随时抽剑战斗的准备,“嗯,多谢师兄。”
师兄弟两人警戒着四周查看,最后确定这里还算安全,便打算现在这里休息一下,毕竟夜间的危险还是比白天多,明日再继续往更深处探索也不迟。
两人在周围布下结界,约定好一人守上半夜,一人守下半夜,便按部就班打坐休息了。
师兄弟两人都不知道,他们背靠的大树上,繁茂的枝叶遮掩下,他们谈论的废物谢涟,正坐在一个身材健壮的玄衣男子胯上。这男人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若不是身上的小美人不时的被男人颠上抛下,任谁也看不出黑漆漆的树冠中依偎着一对缠绵的鸳鸯。
“呜呜......不...啊好深......呜啊......嗯老公太...太深了呜呜......嗯啊......”谢涟大张着双腿跨坐在霍琮腿上,腿心处紧紧贴着男人黑毛茂密的胯部,随着霍琮的动作青筋缠绕的紫黑色粗壮性器快速的插入抽出,一次次隐没进shi软殷红的小花缝,“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从两人交合处传出来,被挤出来的yIn水将男人卷曲的Yin毛都打shi了,一缕一缕的黏在一起,总算不磨谢涟腿心的嫩皮了。
谢涟两条修长的腿悬空垂在承载他们重量的粗壮树枝两侧来回摇晃,未着寸缕的纤瘦双腿线条流畅,嫩白的软rou在黑暗中都泛着莹润,娇小雪白的玉足紧绷着弓成一弯新月,十个蜷在一起的娇俏的脚趾像是鲛珠一般圆润可爱。
之前深深勒进小花缝里的鲛珠细链被霍琮解开了前面的暗扣,两颗鸽子蛋大的鲛珠都被霍琮塞进了谢涟的小屁眼里面,每次霍琮cao进去时就能隔着一层薄薄的rou膜感受到小屁眼里两颗鲛珠撑出的凸起,忍不住顶着那两颗鲛珠往小屁眼更深处去,直到抵在结肠的入口才作罢,而那处正好卡在谢涟的宫口处,所以霍琮每次cao开那细小的宫口时,都能感受到比平时更大的阻力,且抽出时还会紧紧的咬着冠状沟不放,嘬得大gui头上的马眼都开了,狠狠吐出一口满是雄性气息的前列腺ye,喂给sao浪的小子宫。
“小涟儿可小声些哭,叫下面你的师兄们听到了,抬头看到光屁股的小涟儿坐在本座腿上,小花xue含着本座的大rou棒嘬个不停,你猜他们会怎么说?”霍琮爽得头皮发麻,嘴上说着叫谢涟小声些哭,实际上巴不得他哭得更厉害些,两只扣在谢涟肥软屁股上的大掌丝毫没有放轻动作,反而托得更高,再狠狠扣住压下来,粗硬挺直的大rou棒便直接从小rou口直接cao进了深处的娇嫩子宫,顶着那层孱弱的子宫腔膜想要往更深处钻。
而两人周围早被霍琮设下了隔音的结界,刚才他不过是哄骗谢涟罢了。也好在这棵树够粗壮,仅仅是托着谢涟的屁股上下吞吐还不至于撼动树干,否则下面的师兄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