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困...”谢涟睡眼惺忪的窝男人在怀里,因为男人为他穿衣的动作被扰醒,哼哼唧唧的埋进人胸膛不想睁眼,嗅着那熟悉的冷松气息想要继续安眠,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了一声带着宠溺的低笑,随后便没了意识彻底进入了梦乡。
霍琮也不扰他,习惯了少年还如同炼气期时的作息和生活方式,也乐得陪着他每日如此,除了在房事上喜欢欺负他些,床下的事男人一贯都依着谢涟。只是在后山的这两年,谢涟甚少有机会下床罢了。自从谢涟被生生灌上元婴后,霍琮仗着元婴修士身体强悍,在性事上越发变本加厉。谢涟初入仙府欣喜非常,整日想要在仙府内四处游荡玩耍,可偏偏每日都因着男人前一天cao得太狠而浑身酥软无力,一下床就腿软得跪坐在地上,霍琮练完剑推门而入,看到谢涟趴伏在床边,宽大的亵衣遮不住少年满身的情欲痕迹,自然又是掰开少年带着shi痕Jing斑的肥软屁股,将人压在床沿上狠狠cao了一通,低头含住少年的双唇,将那色厉内荏却愈发娇软的声音尽数堵住。
谢涟蜷着身子被身后高大的男人压在身下,随着男人的cao干软声哼唧,动作间偶尔能看到宽大玄色衣摆下紧绷弓起的莹白脚背,又在摇晃间掩藏进男人的衣袍内,双腿间贪吃的rou嘴吞进熟悉的rou棍就不舍得放开,比起嘴硬的少年诚实得多,如愿的被喂了满腔的热Jing,而谢涟也只能如往常一般,被男人抱回床上。事后气恼得谢涟指着宗门开山老祖的鼻子大骂无耻流氓,男人却丝毫不生气,抱着还含着自己roujing的少年逛遍了整个仙府,在各处留下两人厮混的痕迹,一连几天都不曾回寝殿,被cao到意识模糊的谢涟根本没有Jing力管仙府到底长啥样,搂着老祖脖子哭求回去,再也没有在霍琮面前提起这件事了。
自此后,谢涟每每醒来都要被男人压在身下,身体里含着那非人的巨根被cao得汁水涟涟,直到被射了满肚子热Jing都不放过,还有体内的灵珠生出的灵泉,与Jingye一同撑得少年小腹如同怀胎三月的孕妇,nai白的小肚子紧绷着颤抖,却连独立排泄都做不到,三处小口尽数被男人的rou棒和软灵玉堵着,漏不出分毫,直到谢涟被欺负到无力的细声啜泣求饶,才被允许用女xue的尿孔排出灵泉,自然少不了又是被男人揉着尿孔磋磨好一阵。
谢涟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在前往北海妖族秘境的飞船上了,身后熟悉而温暖的体温和气息让他有些倦懒,不想起身,“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霍琮瞧他醒了,低头吻了吻小东西柔顺细软的青丝,“到北海去。”说着揉了揉他有些弧度的小腹,里面还有昨夜自己灌进去的Jing水,“谁让你总在双修时惫懒不肯运转功法,两年迟迟不突破,你既然不努力,本座总要替你想些法子。”
一说起这个,谢涟便有些生气了,用力给了身后的男人一肘子,“明明是你……哎呀,烦死了!”倒不是谢涟不肯用功,实在是霍琮每次都做的太过了,双修明明讲究适可而止,过犹不及,可男人每次都要压着他做许久,他哪里还有Jing力再去运功,现在反倒怪他不用功了,谢涟又气又羞,推开男人赤着足跑了出去。
飞船周围有结界,所以霍琮也不着急,慢条斯理的跟在谢涟身后出了房门。夏日骄阳浓烈,白色的娇小身影趴在飞船栏杆上,一手探出去拂过飘逸后退的流云,白嫩的赤足踩在碧青色玉船地板上,因为凉意微微蜷缩着,饱满的脚趾在阳光下近乎透明,像一颗颗玉珠子似的,叫人想要含在嘴里好生护着暖着。以往谢涟修为太低,不能外出游历,所以这还是他第一次离开宗门,不免有些兴奋,刚才的羞恼也早忘得一干二净,在身后男人贴近时也没有拒绝,“我们什么时候能到北海啊?”
“明天。”霍琮将人圈进怀里,手臂微抬,谢涟的双足就踩在了自己脚上,宗门其他弟子早在两日前就已经前往北海了,两人并未跟他们一起出发,此时飞船上只有他们二人,动作便也没有遮掩,紧紧依偎在一处。
“老祖,下面那些是什么?”飞船途径一个城池,元婴期的修真者稍动心神便能洞悉千里之外的事物,虽然谢涟是个被人灌上去的半吊子,但是元婴的基本能力还是有的,稍微注目便能将底下蝼蚁般的凡人看得一清二楚。谢涟还未曾见到过凡间界,更不知道人间的城池长什么样,修真界不像凡间界一般群居密集,大多各自在洞府修炼,像是归穹派,就有十万山峰,以各大主峰为中心划分区域,门内弟子筑基后便可自行选一个山峰申请私人洞府,而老祖的后山也并非只是一座山,而是苍穹峰区域后面以主山脉为中心一片峰域。
“人间的城池,本座也许久没有去过凡间界了,你若是想去,等北海秘境之后,倒是可以带你去人间逛逛。”
“真的吗?”谢涟扭头望向男人,狭长的娇媚凤眼微微睁大,宛若星子般注视着他,满是对凡间界的向往。
霍琮低头,“你乖一些,你想去哪儿本座都带你去。”
谢涟踮脚亲了亲霍琮的下巴,笑嘻嘻道:“老祖,涟儿什么时候不乖了。”
霍琮拦住小家伙无奈轻笑,什么时候都不乖,上了床娇气,下了床爱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