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早就被人开了苞,被打了屁股还这么多水儿,真是个下贱的……”也许是自恃校长的身份,赫尔曼还是没有说出“婊子”这样的字眼儿。
但这不妨碍安妮领会这一切,她猜到了,那未说出口的字——是婊子。
“臭婊子,贱婊子,贱人,下贱货……”比起这样的辱骂,婊子算是好听了的呢……
男人还在有节奏地cao着自己,她的神智也随着上一波喷发而出的舒爽而清醒下来。
——原来,赫尔曼校长,早有预谋呵。
为什么选择在莫兰德会见贵客时惩戒自己呢?明明可以在更早的时候惩戒自己,那时贵妇还没去找莫兰德主任!
他为什么不选择那些淑女学院毕业的本地人呢?不过因为自己时外国人,签了同意书,又不懂法律规则,更付不起昂贵的律师费!
她如今,就是任他鱼rou而无法反抗的女秘书了。那人的欲望,就插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经久不衰。
赫尔曼校长身体的一部分还在女秘书安妮的身体里驰骋,嘴上却肆意辱骂着他正在cao着的人。就像那些一边Caoji女,一边骂ji女下贱的人,或者是事后假惺惺地劝ji女从良的男人们,虚伪至极,让她觉得恶心。
哪有什么高贵与低贱,在发挥动物本性的时候,和牲畜没什么两样。
然而,也是在交配的时候,他们的防备和智商都会大幅降低,利于趁虚而入。
安妮的脸上宛如听不到这些辱骂声一样,似乎只是享受着赫尔曼在她身体里的律动,沉醉的表情,恣意地呻yin不断,都让正在cao她的校长cao得更起劲了。
性爱,一半是性,一般是爱。爱自然是没有的,只能用Jing神的满足所填充——比如听着女人是如何叫出声,她的神情如何享受,她的小xue如何一张一合,迎接着自己的性器。
这都会给男人心里带来莫大的满足——这是赫尔曼校长从来没有在妻子身上体验过的。
“啊……赫尔曼先生……您cao得我好爽……“ 安妮的声音传来,似乎是刚刚高chao了。
更多的水儿从xue里溢出来,由着rou棒一再的冲击,更是在高chao的瞬间锁紧,将rou棒夹得更紧也更爽。
赫尔曼急忙拔出性器,迫不及待地射在安妮刚被打红的屁股上,看着自己的Jingye在那粉红圆滚的屁股上顺着流下来,又滴到地上,被cao开花的蜜xue里还有蜜汁流淌,赫尔曼此时的心情,可谓好到极点。
安妮缓缓起身,一手揉着自己的腰,一手用纸巾擦干屁股上的Jingye,转身看着赫尔曼校长,微笑着道:“赫尔曼先生……”
不知道是不是性爱之后的情欲氛围,安妮脸蛋儿上都粉红可人,透着娇羞与暧昧,她叫了一声,又垂下睫毛的样子,此时在赫尔曼的眼里,却是比妻子还可爱迷人——那个女人,在自己面前从来都是那般淡定。
可是即便拥有冰雪一样的容颜,赫尔曼都希望她可以只为自己融化,或者说,在床上不再是那般淡然处之的模样,即便是他把她Cao爽了的时候,都不发出呻yin,还是那样面具一样的脸。
“赫尔曼先生,是不是……在面试的时候,就想这样对待安妮了呢?“ 声音中,夹杂着暧昧和撒娇的柔媚,一句话,顿了几顿,赫尔曼显然喜欢这样温柔娇媚的路子。
赫尔曼笑了笑,看着已经落尽自己陷阱的小白兔,仿佛正娇憨地望着自己。仿佛他才是她的猎物一般。
赫尔曼校长听过一句话——很多猎手,往往是以猎物的形态出现的。不过,那不是是快如闪电般的念头,在他的众多念头之中一闪而逝。
他微笑着点头,他才是猎手,安妮就是任他把玩的兔子。既然兔子主动献媚讨好,也省的他费力气。
他早就厌倦了讨好女人,尤其是在讨好家里那位的路上,毫无进展。
安妮笑起来,天然的笑眼儿和自然向上的嘴角让她的笑容格外有感染力:“真是难以置信呢,我的上帝,您真眷顾我,赫尔曼先生您是说真的么!我闻听尊夫人的美貌,就连……刚刚的那位翰森特夫人也无法企及呢……您对我感兴趣,真让我欢喜得不敢相信呢……”
“哦——是么,不是说女教员们不是都倾心莫兰德主任么?“ 赫尔曼校长随口反问着。
“她们大概是因为莫兰德主任的绅士身份而心动吧,可在我眼里,您的气质风范更高雅,即便我是莫兰德主任的秘书,也愿意这样趴在您的办公桌上,伺候您粗长雄伟的性器呢……“
安妮知道男人们最期望得到怎样的奉承,尤其是在性这方面的称赞,这样的对比,就好像无形中把赫尔曼校长的形象一下子高了莫兰德主任一头呢!
安妮的一番夸奖,从男人最在意的性器粗长雄伟有技巧,到Cao弄时有技巧有经验,到赫尔曼校长身份高贵,妻子家世牛逼,全方位多角度地拉踩了一番莫兰德主任,充分表达了自己对赫尔曼校长的爱慕之心,他不嫌弃自己身份低微感到十分幸福激动,之后如果想Cao她不必找什么原因,直接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