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中童念睡去,朦胧中感觉自己被朗景辉抱去洗澡,泡在温热的洗澡水中像是重新回到母亲的子宫,被温暖的羊水包裹。
内心觉得无比踏实。
男友有力的臂膀将她抱出浴缸,她嘴里呢喃着冷,不由紧紧在他温暖的胸膛里瑟缩。
男人嘴角牵起一抹满意的微笑,眼里全是眷恋,他将她轻柔的抱上床,盖好被子,拾起他们散落一地的衣服,换上家居服,轻轻带上门出去。
童念陷入梦境,分不清真伪,高大修长的身影向自己走来,仿佛朗景辉,又像是裴世,她看的不分明,忍不住走上前去,捧着男人的脸颊仔细端详。
是裴世,他英俊刚毅的脸上写满哀伤,
“你不该这样对我。”
“裴世,裴世,”她扑在他的胸膛哭诉,被男人用力揽在怀里,坚实有力的臂膀,温暖炙热的胸膛,十天前他们还无休无止的做爱,现在这个身躯已经不属于自己。
她无比委屈。
“裴世,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梦里的她无比的诚实,丢掉一贯的骄傲和自尊,向他阐明心事。
她是爱他的,喜欢他的,远比她自己知道的来的更深。
男人用食指抬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睥睨,
“你说爱我,呵,你又如何证明?他一回来,你就撇下我,对他投怀送抱,这又算什么?”
“阿世……”她能说自己两个都爱吗?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女人。
“证明给我看。”他好整以暇的揽着她的细腰,脸上是熟悉的痞笑。
童念脱掉身上的白色吊带连衣裙,赤身裸体站在他的身前,踮起脚尖,轻轻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嘴唇,捧着他的脸颊,落了密密的吻上去,深情又缠绵,分明是在竭力的讨好他。
他太过优越的五官,雕塑一样的下颚线,相较朗景辉更加年轻的俊脸,同样的俊美无俦。
她总是轻易将他们混淆,连自己都搞不清爱得是他们,还是他们的这张脸。
“你喜欢的,是这张长得像朗景辉的脸吧,呵呵,童念,一直以来,你骗得我好苦。”
“不,不是这样的,”她苦苦哀求,
“那你怎么证明呢?”他挑眉,俊美的眉眼写满疑问,任由她双臂花枝藤蔓一眼搂住自己的脖颈,抬起一条玉腿缠上他的劲腰,丰腴的nai子在他的胸膛挤压到变形。
“阿世,阿世,”她一遍遍软糯地喃喃自语,吻着男人刚毅的下巴,凸立的喉结,解开他绷紧的衬衣,露出他蜜色鼓胀的胸肌,小手抚摸揉捏他的ru头,极尽挑逗之能事。
娇艳的嘴唇含了他的雁色ru晕在嘴里,舌尖儿打圈儿挑逗,吮吸,嘬弄,抬起shi漉漉地眼睛和男人陷入情欲的双眼对视。
他的反应是对她最好的鼓励。
小手抚摸他块垒分明的腹肌,指尖来回摩挲他沟壑分明的线条,向下摸进他的裤子,入手是浓密的毛发。
她讨好的跪在他的身下,轻轻解开他的腰带,金属扣叮当作响,拉开他的裤链一如她往昔做的那般,跟他的子弹内裤里掏出早已昂头胀脑的粗硕阳具,gui头shi润yIn靡,沁出透明的前列腺ye。
泛了青的圆钝,鹅蛋一般大小,jing身虬结,硕大的卵蛋沉甸甸的像是雏鸟一样,窝在她的手里。
她埋头含了他的gui头,伸出舌头来回摩挲挑逗他的马眼儿,吮吸他的ye体,任由男人低呼,呻yin,发出低哑的喉音。
大手搂着她的头颅,无声央求鼓励她含的深一些用力一些,她讨好的身后,用他粗壮的性器戳着自己的喉咙深处。
来回吞吐jing身,直到吃得它泛了水润光泽。
男人眼尾泛红,眼神锐利,神色冷峻,任由她在他的胯下舔舐,含着他的阳具,像是cao她的bixue一样,cao干她的小嘴儿。
一把拽了她起身,狠狠蹂躏她的嘴唇,抬起她的一条大腿,要她在自己身上来回磨蹭勾缠,丰腴的nai子挤压在他的胸前,娇嫩的ru尖儿贴着他的,来回顶弄。
柔若无骨的娇躯在他的身上来回磨蹭挑逗,淋漓的下体沁出的花ye,打shi他的腹肌和Yin毛。
童念感到自己被男人抱了分开两腿骑坐在他的腹肌,两片儿娇软的蚌rou紧紧贴着他的Yinjing,来回磨蹭,将他的Jing神打shi,被她舔弄过得冠状沟,恰到好处的摩挲在她的Yin蒂和xue口。
粗黑的性器在她的tun缝和bi缝里时隐时现,被她的花ye蜜水儿打shi。
“对,就这么摇,真sao。”他两手跟她的nai子色情打圈儿,掌心的老茧刮蹭着她的nai头,引得她打挺娇颤,gui头的凸起的边缘磨得她双腿发酸发软,腿心儿痒得厉害。
抬着屁股,bixue像是小嘴儿一样狠狠吮吸着jing身,找准角度,吞了头进去,恨不能一插到底,缓一缓这蚀骨的酥痒。
男人那般Jing明,有怎会让她轻易得逞,每每快要进去,都被他轻易化解,硕大的圆钝贴着她的两片儿晶莹透亮的蚌rou划过,戳弄着她的Yin蒂。
坏心眼儿的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