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原地不动,他要等二哈自己走过来他再过去抢占位置。
可是二哈趴着正好舒服,怎么可能乖乖起来,而且它都看到它旁边有凳子了!
等了一会儿,二哈还是没有让开的打算。
他也没有想到二哈今天会对他那么冷淡,只能先单腿蹲下,从二哈那里拿起保温度杯,打开往杯子倒下一杯水。
渊渊热气腾起,这个保温杯其貌不扬,保温效果却奇好。
水流缓缓流动,二哈听到水流声,就看着倒入水杯的水流。
颜色和它平时喝的不一样,还冒着热气。
它冲着贺砚书叫一声:“嗷。”
但是贺砚书只撇了它一眼,把纸杯放在地上,二哈想过来嗅嗅,还被无情拍开,盖好被子后拿起水杯从它身后走过,绕开它,走到钟初曼躺椅的后面,放到钟初曼另一边的小桌子上。
“小心烫。”
他又从二哈身前绕过,到二哈的旁边坐下,转而拿出手机看,没有搭理眼睛一直在他身上的二哈。
“嗷”二哈又是一声叫。
不过对象不再是贺砚书,而是钟初曼。
她还在吃枣子,只不过快被她吃完了,不用转头就可以看到二哈的大脑袋凑到她和剧本的中间,眼睛看向已经没有多少冬枣的碗。
“……”
“圆圆,带二哈去吃写东西。”
把孩子馋的,都把目光馋到它姐姐身上。
“多给它喂一些。”
二哈被牵走后,又只剩下这俩人,但是贺砚书还没有把凳子挪过去,这时候接近的话,就会过于明显。
钟初曼很快就把冬枣吃完,一碗冬枣,已经能够把她喂的半饱,她又把碗放在桌子上,视线转移到那杯还隐隐有点点热气的花茶。
也不知道贺砚书是怎么倒出来的,水面上还有一朵小花。
纸杯一手就可以拿住,两手捧着,还隐隐能够感受到纸杯传来的温度。
可能是她的手真的是太冷了。
她看到贺砚书还在低头看手机,好像也没有注意到她已经拿起他倒的茶。
浅尝一口,花茶中的确带着淡淡的甜。
又快到自己的戏份,她看着这杯花茶,茶水冷了就不好喝了,她不相信等下贺砚书还会把茶水喝掉,不喝完有些可惜。
反正她的枣已经吃完。
待喝完茶水时,钟初曼起身准备下一场戏份的准备工作。
她向来不喜欢别人等她。
可是等她再拍完戏回来,躺椅边的人已经不见了,放在桌子上的碗和盖子,甚至是她放在她桌子上的纸杯,也不见踪影,桌面上干干净净,她的杯子、剧本和笔拜访整齐。
甚至小板凳都合了起来。
若不是在躺椅的靠背上挂着那件灰绿色的外套。
她差点以为。
今天出现的贺砚书,是一场幻觉。
-
第二天,钟初曼又像往常一样来到剧组,这次她自己带上一件外套,是一件鹅黄色的针织衫。她极少会买上亮眼的颜色,可是,这件衣服一出现就夺了她的眼球。
送这件衣服给她的人,好像格外懂她。
天气已经转凉,她不可能每次都要靠别人给的外套取暖。
她自己也可以。
有些意外,钟初曼没有想到,今天还可以在剧组碰到贺砚书。
剧组已经快收工,他却给剧组带来了几箱红心的火龙果,他亲自来,助理帮他把火龙果分下去。
他就站在那里不动,看着剧组,观察等待着什么。
她看着手里刚分到的火龙果,皱巴巴的皮,看起来很蔫,这种火龙果已经成熟,可能还很甜,是个不错的小夜宵。
可是她向来不吃红心的火龙果,觉得红心的火龙果染手染唇又染牙,实在不适合保持形象。
将手里的火龙果给圆圆后,让她等会儿,她想找贺砚书说点事情。
却看到杨桐走到贺砚书身边,钟初曼想想还是算了,贺砚书过来,应当是为了工作上的事情。
坐到她专属的椅子上,有些硬,想念家里刚买的柔软的沙发。
她从外套的口袋里,拿出手机,屏幕点着,打开和贺砚书的聊天界面。
上一条信息看起来还是群发的那种国庆快乐!
虽然恢复了朋友的关系,但是他们之间的联系还不是很多,就是见了几面罢了。她看着大片空白的微信聊天记录,下定决心,在手机上打字,点击发送,呼出一口气
钟初曼:你明天还来剧组吗,来的话我把你的那几件外套还给你。
一个男人的外套,一直留在她,多少有些不好。
即使贺砚书不缺那点外套,她也不缺装这些外套的抽屉。
手机振动,她拿起手机看,是贺砚书的消息。
贺砚书:明天有事。
她勉强翻身一点往后看,看到贺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