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有一股缓缓不可逆的隐晦chao意,让林初不由地并紧了腿。
嘶——麻痹的神经传来窜电警告,无数细小的火花在皮下组织密密麻麻地炸开。
完了。
在人开口之前,林初率先出声,只要她敢于自我羞辱,人就贬折不到她,“小狐狸生性yIn荡,止不住sao水横流,污了王爷衣袖,还请王爷责罚。”林初扒着谢长庭的肩,头也不抬,唯唯诺诺。
空移位转,由右到左,依然是tun臂相接,人丝滑的绸质玄袖上有一处深色赫赫在目,而林初正被捏着下巴,注视着她的这个杰作。
谢长庭便是有意看人耳根子渐红、云霞酡上脸颊的羞涩模样,长睑微掀,略颔首道,“确欠管教。”
尽管林初心里有风在怒号——你才欠管教,你全家都欠管教!但她面上还是一副敬谨如命的顺从姿态,怯怯地,“是小狐狸无用,流水不能自抑,劳王爷Cao心管教。”
谢长庭松开人下颌,转而环住人纤细的腰身,掌心在人挺翘的tun上摩挲着拍了几下,不响不亮,却玩味十足,“本王不Cao心,倒是小狐狸,可想好怎样被管教?”
林初又靠回人肩头,挨着不痛不痒的打,羞胜方才,“想,想王爷亲手喂食,堵一堵小狐狸那犯了瘾的馋嘴儿。”
先送二指予人解解馋,就着shi滑无边,谢长庭笑侃人道:“小狐狸原是饿了,怪不得涎水流不停。”下头解完上头解,待人舔干净指间的靡靡水光,谢长庭才抱着人往桌案那头走。
随人落座,转过头,林初看到了置在崖柏笔挂旁的那个木雕,是个半人半狐的少女,没有五官,不知是刻意为之,还是未完工。
谢长庭循人视线望去,伸指点了点,那坐在悬空绳椅上的半狐少女便前倾后倒起来,“如何?”
无论如何也不会摔下的样子,“甚妙。”
“此物也甚妙,”话题就这样轻松地被人一转而过,“是司具坊采南海水胶做的新鲜玩意儿,”一个四四方方的琉璃盒,一串水灵灵的东西,“名,双鱼戏水。”
故此停顿,“小狐狸有口福了。”但见人含笑一瞥,满是揶揄之意。
传说南海里有一种水生生物,会分泌一种粘ye,透明而富有弹性,谓水胶,可做避水衣,可遇而不可求。
眼前的这玩意,一头是“筒子”鱼,一头是“胖头”鱼,尾尾相接。另言之便是,一头是圆筒状,一头是球体状,中间是一条细长的管子,通体透软,因为里面装的都是水。
“筒子”鱼表面有许多较透明而不完全透明的深深点点,看起来便不简单。林初勉强一笑,“多谢王爷……”
宛若一颗长椭球形玉米蛇蛋的水筒被缓缓推入那chaoshi而半密闭的甬道里,冰冰凉凉的触感,像盛夏里一碗掺了冰的清凉梅子汤。它贴着它,它挤压着它,她浅浅地啊出声来。
余长的透明细管从小小的缝隙里垂露出来,两瓣还未经受格外关照依旧透着健康颜色的小Yin唇被狠狠地用力捏起,一只竹夹,两只竹夹,都紧紧地咬着那处不放松。至此,半封闭的甬道被人为地全封闭,而“喂食”,才刚刚开始。
“啊哈,啊哈,啊——”是痛得,林初咬着唇,含着泪,嘶着叫,揪着手里抓到的头发与谢长庭的袍子,上半身在人腿上辗转反侧,下半身落在椅子外侧,后tun抵着右扶手,双腿以膝盖为最高点,自然垂落,不时动弹。
动来弹去,也只会分得更开,而不会聚得更拢,因为受过一次竹夹旋拧私rou的巨痛,再不敢轻易合腿,受尝二次如此训罚。
圆圆的水球捏在手里,却不受自己的控制,是圆是扁,全凭裹着她手背的那只手的意思,是扁一点还是更扁一点,也不是她能阻变的,她只能感受。
感受那筒状物,在水从水球顺着细细的管道被挤入筒子里时,从表面的深点上长出密密丛丛的触角来,向四面八方展开,将窄小的甬道拓出不可思议的广度。
触角并不尖锐,但是xue道被撑开的感觉那样鲜明,林初甚至可以想象到体内的那枚水筒蛋子此刻是何等模样——定是状如海参,与那浑身长满rou刺的梅花参相媲美,恐也不在话下。
可怕的撑裂感丝丝入rou,源自竹夹的紧涩疼楚绵绵不绝,林初顾不得夺眶而出的滚热,扑抓着人的一管袖子,用力地拉扯着,哭哭啼啼地求着饶,“王爷,王爷……”只一个劲的喊人,好似别的话都不会说了,“王爷,王爷……谢长庭……”喊了许久,才换的别词儿,“啊!不要……要撑坏了……王爷,啊呜,呜……”
说要撑坏的那处,看不出里头怎样,但看外头,被竹夹夹着的那部分惨白中透着一点淡粉,旁处肿紫中透着血红,视线下移,有不少可疑ye体正沿着露在体外的细长软管游流而下,汇聚在软管垂留的最低处,形成滑而黏腻的晶莹,天然去雕饰地坠落。
从仰躺到开坐,不管怎样,反正tun底是没离开过那截扶手。
挣扎的幅度大了,谢长庭便直接将人两手都反剪到背后压着,另一只手穿过人的右腿弯用肘夹紧,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