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系统出品,质量有保证!”
游郎中提着药箱匆匆赶来,他医术Jing湛,一向都为老夫人请平安脉,几乎算得上是半个季府的人。季映雪被老夫人着人带到里间,隔着一层纱幔把脉。游郎中行了个礼,搭上伸出来的那只手的腕脉,仔细把了半晌。往来流利,应指圆滑,有珠滚玉盘之状....他思索着这位估计是季将军的妾室,于是脸上带了笑意,收回手说道:“恭喜老夫人,恭喜季将军,是喜脉!”
这话一出众人都惊呆了,老夫人的脸更是黑的如同锅底,一旁的顾氏勉强笑道:“劳烦郎中了,天色不早了,让丫鬟引您出去吧。”
一头雾水的游郎中跟着丫鬟下去领赏钱,刚出了门老夫人已将茶盏狠狠掷在了地上:“把她给我拉过来!”
季映雪苍白着脸被丫鬟架了过来,抖着瘫在地上。
“好啊,好啊。”老夫人抖着手,她出身王府高门,性格刚强,极重规矩,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没想到临老,府里却养出这么个孙女,“无媒苟合,未聘yIn-奔,我便该拿了你去沉塘,竟还珠胎暗结!我季家几世清名都背你败光了!你心中可有一点廉耻?你的闺训女则全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季映雪只是哭,事已至此她也确实无从辩驳,只能哭。
季飞光已是又惊又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老夫人勉强顺了气,恨声问道:“是谁!和你通-jian的那个男子是谁!”
季映雪捂着胸口,抽泣了几声开口道:“是....是庐阳慕家的子弟,
慕湛。”
老夫人还没回话,季飞光已是出声道:“说的什么胡话,慕家老太爷去岁秋才病逝,慕家所有子弟都在庐阳郡内守孝,如何能来齐都!”
沈青忍不住扬了扬嘴角,这个慕容狗,还挺会编的。
季映雪眼前一黑,语无lun次道:“不可能,这不可能,慕郎他说他是...他还送了我许多奇珍异宝!”
老夫人只觉得自己要被季映雪气厥了过去,掐着手心道:“你这蠢货!你这蠢货啊!被外头那人骗得是.....”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把这个蠢货给我拉下去,处置了...以后送去庄子。”
话还没说完季映雪已经尖叫起来:“不!!祖母不要啊!我不要去乡下!祖母!孙女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爹爹,爹爹求你,不要赶我走,不要赶我走!”
季飞光恨铁不成钢的叹了一声,气道:“你做了这么糊涂的事,让我怎么说你!做错事自然要受罚。”
季映雪见这两人都不为所动,心下寒凉,忍不住说道:“呵,父亲你说得好听,你心里可曾有过我半分?可曾真的把我当女儿,我若不自己筹谋,凭我那个姨娘,将来能嫁到什么好人家!”
“你该嫁到什么人家就嫁到什么人家!”沈青冷声道,“这些年,府里短过你什么?缺过你什么?你是季将军的女儿,哪怕是庶女,也能嫁给富庶人家做正妻,何必现在至此境地?人心不足蛇吞象,总是不甘心,总是要跟人比,你比得过来吗?”
季映雪冷笑道“说的倒好听,你懂什么?”
沈青想起原剧情里,季映雪害得季飞光死后清名不保,害得季洲白沙场尸骨无存,害得季家女眷尽数抄斩,害得季家几代清名污折损毁,季家军数万儿郎马革裹尸。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沈青笑了笑“你这种中山狼,我确实不懂。”
第19章 进击的白莲花【八】
见着季老夫人大发雷霆,不论季映雪如何泣涕涟涟,指天骂地,下人们皆雷厉风行的将一切准备妥当停顿。饶是她机关算尽,也终究是被冷了心肠的老夫人指了婆子打包好,堵着嘴塞进了送去庄子的马车,对外的说辞则是草草一句突发急症,送去向下调养。各府各宅都有自己的秘辛丑事,都有不能为人所知的讳莫如深,于是也无人去不看眼色的瞎打听。
顾氏弯下腰床帐,为戴了抹额恹恹躺在榻上的老夫人奉了一碗八宝茶,轻声问道:“二姑娘已经启程了,儿媳选了几个嘴严的家生婆子一路看着。”
这次老夫人可被气的不轻,请了好几回郎中抓药把脉,说是急怒攻心,郁结于内,开了些清热安神的药,让好好的调养一番。顾氏是一贯的恭顺贤良,这几日一直伺候在塌边侍疾。
老夫人眼没抬,抿了口茶,淡淡的“恩”了一声。
“那日后.....”
“啪”一声盖上杯盖,老夫人冷哼一声,“先让她在庄子里好好待上几年,调养身子顺带也给我好好反省!若是仍然执迷不悟不知悔改,那便铰了头发送了她去静安寺当姑子”。
说完又叹了口气,声音低下来,“要是想明白了,诚心悔改的话,就给她寻个门第低些的夫家,不拘是行商的还是读书的秀才,多陪些嫁妆嫁了,也算是对她仁至义尽了。”
“人老了,心也软了,若是在以前,我必要着人绑了她沉塘。”
顾氏见老夫人这幅样子,便低声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