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儿臣府上的够多了,您不必Cao心。”
“若你府上那些姬妾肚子争气些,本宫何至于此,日日Cao碎了心?”
“母后,怀孕生子这得看缘分,您着急也没用。”李瑾煜不想和自己的母后置气,因此也好生安抚。
“你都二十了,像你这般大的男子,孩儿都蹦蹦跳跳了,再早些,都该上学堂了,而你,如今还一无所出,本宫何以不着急?”
“不行,你今日无论如何也得挑选几个。”
“母后,就算他们入了王府的门,若不是儿臣心仪的女子,孩儿断是不会碰她们半分。”
“你……,皇后捂了捂胸口说道:“你是存心想气死母后吗?”
“儿臣不敢。”
“罢了,罢了,你如今长大了,母后管不了你了。”
皇后看着眼前这个执拗的孩子,终究是没有半点办法,她何尝不知,此前皇上硬塞给他的那些女子,不是被他遣散了,就是放在后院养着,却不曾宠幸过谁。
外面的流言满天飞,说他不近女色,断袖之癖,她贵为皇后,他贵为皇子,自然是听不得这样的话,想尽办法给她塞些女子,可他一点都不领情。
“你下去吧。”皇后用手揉了揉眉心,无力再说什么。
“儿臣告退。”
“对了,你父皇身子日渐不好,你多进宫来尽些孝道,免得落人口实,你六弟来的可比你勤快多了。”
“是,儿臣谨遵母后教诲。”
上官府
上官浅浅盘坐在案桌边抄写女戒,一头泼墨似的青丝自然垂下,阳光把她Jing致娇小的脸颊趁得更为白皙,微风轻轻略过,把她的发丝和紫色的裙摆飘然起来。此刻的她,安静的像个坠入凡间的仙女,任谁都不忍心打扰她。
“曼珠,现在是什么时辰?”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抬起头问身边的丫鬟。
“小姐,刚过午时一刻。”
“爹爹在府中吗?”
“今日一早老爷便急匆匆的出门了,想必是有要事,如今还不曾回。”
“好,曼珠,我们走。”
“小姐,去哪里?您还没抄完呢”。
“来不及了……,今日约了石公子取那幅丹青。”
“可是……”
“哎呀,别可是了,你走不走?”
“走……”
曼珠咬咬牙还是跟上了上官浅浅的脚步,她自是知道自家小姐的性子的,说一不二,这上官府邸是谁也拴住不住她。
“小姐,等等我……”
上官浅浅和曼珠穿过繁华的街道,来到一家叫天香楼的地方停下,她知道他就在楼上等她,她反而有点不敢踏进去,她心慌、期待、紧张等各种情绪充斥心里,她不知道她怎么了,她在天香楼门前徘徊了许久。
曼珠见状,问道:“小姐,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有点热。”上官浅浅随便用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上官浅浅默默为自己打气:“上官浅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出息了?”
“不就是见个人嘛?你紧张什么?”
“浅浅,你在干什么呢?”上官浅浅余光瞥了一眼说话之人,发现石言玉看着她,顿时心跳加速,白皙的脸颊出现一缕红晕。
“呃,没什么,方才看见一个有趣的东西,一时失了神。”
“我们快进去吧。”上官浅浅掩饰着自己的情绪说
“嗯。” 他们三人一前一后的进入了天香楼三楼的一个雅间。
石言玉似乎察觉到上官浅浅的不自在,于是主动打破沉默,对身边的书童说道:“苏墨,画。”
苏墨利索的把身上的画筒取下,递到石言玉手中,他再把画筒递给上官浅浅道:“浅浅,这是你要的那幅丹青。”
上官浅浅如获至宝,小心翼翼的打开,细细观赏着,果然是之前随爹爹进宫看见的那一幅,画幅的右边还题了首诗:“三月清风芙蓉面,人比花娇映芳华,一笔入画念如初,一画写尽相思意。”画的右下角还盖了个熟悉的印章,这个印章上官浅浅熟悉至极。
“多谢石公子,浅浅得此画,真是太开心了。”
“你对上那句诗,这画是你应得的,不用道谢。”石言玉轻柔的说。
石言玉心中暗想,这画的灵感本就来源于初见她时的灵感,但他没有说出来,免得吓坏了这小姑娘。
他们二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气氛倒也不算沉闷,聊着聊着,眼神碰撞在一起,二人很识趣的分开,谁也没有提,只是在各自的心中都泛起了大圈的涟漪。
曼珠见时辰差不多,附在她家小姐耳边提醒,上官浅浅这才向石言玉道别,结账后,三人一起离开雅间。
走在走廊上,恰好被匆忙招揽客人的店小二不小心撞了一下,上官浅浅手中的书卷落地,上官浅浅快速蹲下去捡,谁知有人先她一步帮她捡,两人指尖措不及防相碰,上官浅浅像触电般放开,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