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国的任何一个人都希望这样,似乎没有一个人真正的了解自己的内心,那种孤独,那种害怕,让人彷徨不安,久久不能平复。
没有人知道自己心中的那一抹忧伤,异在他乡,怎能不想念呢?只是一味的催促自己,让自己早日完成任务,疲惫不堪。
“公主怕是这几日累了吧,休息休息就好了,奴婢相信公主定会一飞冲天。”
“是该休息休息了,太累了。”
不只是身体上的乏累,还有心里的发累,让人痛不欲生。眼看目的就要达到了,没有开心的感觉,反而心里难受不已。
想回星月国去了,想痛痛快快的与战士比一场,想与他们分个高低,想与他们共同饮酒,谈谈梦想,谈谈理想。
“那奴婢送公主回去休息吧!”
也罢,休息一下也许就会好了,安慰自己,收起那不存在的眼泪,迈着小碎步,一步一步走向那无底尽的深渊。
公子羽自从在天仙楼与上官念双一别,就回到了天下第一山庄,终日以酒以美人为伴。
那酒水滴落在下巴,逞晶莹剔透的水滴状,顺着脖子留入了衣服中,脖子上留下了一道痕迹。如果上官念双在的话,定会被这喷血的一幕迷住。
一口一口的喝着,不知酒已是何味道!一味的想着,念着上官念双,送给的滑板每日擦拭好几遍,在不舍的多踩一脚。
那是放在心尖里的宝贝,不能随便踩踏,更不能有所亏待。
这几日也不知双儿有没有想起过自己,哪怕只是一点点,一点点也成了奢望,成为了遥不可及的那颗星。
一口一口下肚,屋子里已堆了一堆的酒瓶,摞起来大概有小山丘那么高了,也不让任何人进来打扫,衣服有几日没换了吧。
“小双儿,你还好吗?过得开不开心?小寒寒对你好吗?”
再见时,该以什么身份,那日,在天仙楼已经说到了那个地步,无脸面面对小寒寒了,现在小寒寒的气消了没?
以后这个兄弟是不是不认了吗?太多的猜测,太多的怀疑,要怎么办。很想见小双儿一面,也不知她愿意见自己吗?
会不会骂自己好厚的脸皮,呵呵,她就是那样,时而可以温柔如水,时而可以暴躁如雷,时而可以搞笑如花,多变的她。最主要的是她古灵Jing怪的性格,让人会不自觉的靠近她,想亲近她。
第一次的时候她把自己推倒,那时候心里有多少的愤怒,心里恨的牙痒痒,势必要把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修理一顿。
后来,慢慢的发现她的样子竟有些讨喜,不似别的女子矫揉造作,她直率坦诚,对人也是掏心掏肺,当然不是对所有的人都这么好,有自己的见解。
门外的管家早已心急如焚,他家公子不让进去,这都几天了,好心急,怎么办。
闯也不是,撞也不是,每顿只是把饭放到门口,就悄悄的离开了,来收拾的时候,饭一口没动。
要是没酒了,只会露出一个脑袋说一声,“拿酒来!”
他不得不遵命,他是看着公子长大的,像自己的孩子一样,这公子一步一步走的是顺畅,一路五无阻拦。而且公子看似懒散,其实很有经商头脑的,把商铺经营的井井有条,有理有据。
经常流连于花丛中,但从来没有往山庄领一个女子回来,让他这个老人家等的心碎呀,等的头发也白了。眼看就要过了成婚的年龄,偏偏公子也不着急,这可怎么整。
只能扳开一个门缝,看看里面的情况,看了半天也只是看见几个酒坛子在地上滚来滚去,就是看不见公子在哪个角落里呢?
清了清嗓子,摸了摸胡子,敲了敲门,“公子,好歹吃点饭吧,有公子最爱吃的蘑菇,就把门打开吧。”
迷迷糊糊中,公子羽跌跌撞撞的走了过来,打开了门,在屋子里待的时间有些长,一时间见了阳光有些不适应,用手挡住了阳光,等稍微适应了以后,慢慢睁开眼,感受这几天来的第一缕阳光。
管家激动的差点跳起来,奈何腰不作美,“哎呀,公子可算出来了,急死老奴了。”
“急什么,小爷我没事!”
只见公子羽头发凌乱,几日不洗脸束发,往日的风流倜傥竟变成了现在的邋遢大王,实在没眼看。还有这身上的味道,只剩下酒味和臭味了,衣服也不知是什么颜色了,胡里花梢的。
管家一阵心疼,为何要遭这般罪,家境如此的富裕,怎能这样,吃不饱还穿不暖的,这是一个富家公子该干的事情吗?
拿银子去潇洒呀,去快活呀,何必这样折磨自己呢,太想不开了,太愚钝了。
只要出来就好,出来就迈出了第一步,“公子,要不要梳洗一番!”
“是何时了?”
管家如数珍宝,“公子已经进这个屋子十天了,喝了一百八十五坛酒,大概吃了一口饭菜吧。而且,银子没有花完,按照公子平时花银子的速度,一天三百两,十天的话,那就是多少来着,是三千两。公子为王府剩下了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