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确实愚钝。”
沈清,在秦昭母亲还没去世前就是秦昭的管家。十年前,一场意外的大火烧死了秦昭的父母。自那以后,秦昭便是由她带大的,所以她也是秦昭除父母外最为尊敬的人。
而孟子琴也也非常给面子,“她啊,上课咒骂夫子,被母亲禁足了。”
三日后戌时,青州城外红河桥见。
“是.......是......”韩青被秦昭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吓得说话都不利索。
“滚!”韩青话还没说完,秦昭便暴躁的将手上的兵书砸在韩青面前,虽没有打到她,但仍有一丝内劲伤到了她。
宁国,皇宫。
“怎么,对我有兴趣?”女人轻笑,脸上因醉酒而更显媚态。
“你说呢?”
“本王交给你办的事如何了?”
秦昭看着韩青战战兢兢的摸样,意外的烦躁。韩青平时是最知她心的,但是最近做事老是慢半拍!
昨日早晨秦家军大部急行回青州,他便料想到秦昭不日也将回来,只是没想到会是今日。
……
“静瑜,是不是在看那天的那个公子?哎呦喂,公子,你怎么还不来啊,我们静瑜秋水都望穿了啦!”孟子琴夸张的表演着,惹得夏静瑜脸红阵阵。
“主子是想引出苏辰洛,然后找到那个......”
“主子!”
“沈姨可是有事吩咐?”苏少艾低声询问面前一脸慈祥的老人。
韩青想到这个名字,眼中升起与秦昭一样的厉色。
“公子,沈管家让小的通知您,君上今日要回来。”
这是受伤了啊。
一道黑影迅速闪入那富丽堂皇的宫殿,对着床上那衣衫微解,略显醉态的女人单膝行礼。一张可堪男儿的娇容绝美惑世,让同是女人的她也禁不住口干舌燥。
强压下心中澎湃激动的情绪,苏少艾平静无波的地问沈管家,“秦......君上何时回来?”
“你可知本王打草惊蛇是要做什么?”
“在您回府的时候属下就将消息发出去了。”
经过两天左右的静养,苏少艾手臂上的伤已开始结痂。抹了药,换了身轻便的装束,正打算出门,便见一小侍慌慌张张地跑来。
“属下不敢!”黑影垂首,后背冷汗涔涔。她怎么忘了,眼前这主的残忍程度连两国赫赫有名的秦昭的比不过!强忍住内心的恐惧,故作镇定地道,“苏辰洛在夏国青州府。”
“嗯。”
“嗯。”苏少艾几不可查地抚了抚肩上的伤,他是真的不想让秦昭知道他一出门就遇到了刺客,不然那后果不是他能想象的。但是,秦昭不知道似乎不太可能。
“既然如此,沈姨还是早做休息。”苏少艾对着沈管家轻点了点头,直接回了小院。
自燕国之战后,主子的情绪越加反复,脾气更加不好了。唉,那个东西......主子,你等了十年,还等不了这么几天吗?苏辰洛......
沈管家见苏少艾消失在转角处,仍没有移开她的视线。
“属下告退!”韩青连忙退了出去,略带一丝狼狈,这是秦昭第一次对她发这么大的火。对着黑夜深深吸了一口气,韩青微微皱眉。
“秦昭的地盘吗?呵呵,你这次带给我一个好消息,下不为例。”
“按行程小姐今晚便可抵达京城,但不知小姐要在京城留几日。”
这是父后的笔迹!
“公子回来了。”
秦昭回来了?苏少艾微微皱眉,“知道了,你先下去。”
“是”
“属下愚钝。”韩青慌忙下跪请罪。其实她早就猜到了好不好,只是见主子你这冷若冰霜的表情不敢说,生怕一不小心将您惹毛了......
将信将疑地拆开信封,待看到那熟悉的字迹,不觉心跳加快。
“我的?”苏少艾皱眉,他在青州无亲无故,谁会传信给他。
“主子是故意打草惊蛇?”韩青见秦昭面无表情,小心翼翼地问道。
沈管家眉头微皱,不过,苏公子跟那个人真的好像。
“可别用‘你们’这个词!”孟子琴一听“你们”就炸毛,“这都是我那爹给惯的。他老来又得一女
百业街,四季客栈。
上威风凛凛的韩副将,不知道会不会惊掉下巴。
“是!”黑影一闪,瞬间消失,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那是逃命的速度!
“哎,你少打趣我!书欣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夏静瑜为缓解尴尬,连忙转移话题。
“呵呵,书欣是被你们给惯坏了,是该管管。”夏静瑜不由自主想到那天孟书欣斥苏少艾的事。
“吩咐到不敢当,有人传信给您。”沈管家和蔼地笑笑,从怀中拿出信恭敬地递给苏少艾。
苏少艾想了想,折回房中。还是先等她回来再说,免得又引起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