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北柯上前走一步,陶然的心就跟着颤一下,这个男人眼里的狠戾那可是让人一看就马上心里生寒的,他是身上背过人命的人,而且还不止一条,所以自然跟平时的人不一样。
“好,好!”陶然虽然嘴里应着,可是身体却还是僵硬无比。
“我看你有些紧张,我们就喝点酒缓和一下吧。”
“不,不用了!”陶然哪里改喝这里的酒,即便是水她也是不敢碰的,她也不是刚步入社会的小丫头了,这里的一切都有可能有危险。
但是金北柯却是置若罔闻,走到冰箱前,伸手拿了一瓶红酒,又拎了两个酒杯走过来,倒了两杯红酒,将其中的一杯递给了陶然。
陶然战战兢兢地接了过来,“金爷,您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她的大脑还在极速的转着,面对金北柯,她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压力和恐惧,这让她的心里很慌,她必须要让自己尽快地从这里离开才行。
既然金北轲不说,那就由她来提好了。
“你不要紧张嘛,来来来,坐下聊!”金北轲从始到终都没说过一句重话,也没有表现出半点凶狠的样子来,可是陶然看到他那染着一层Yin色的眸子,心里就发怵。
她不敢过多反抗,侧着身子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你跟阮软有仇?”金北轲晃了晃手里的酒杯,轻轻地啜了一口,开口问道。
“啊?”陶然有些跟不上金北轲的节奏,他一上来怎么这样问啊,“我……跟她到是没什么过节,就是看她更加漂亮,所以才把她推给您?”
金北轲可不是普通人,陶然心里想什么,他看得一清二楚的,他虽然不知道陶然为什么直接把阮软给推了出来,不过,这两人之间一定是有仇,叶菲的名气比阮软还大,而陶然却跳过了叶菲直接把阮软推到他面前,明显就是有一种要借他的手毁掉对方的意思。
金北轲轻轻地笑了笑,“我可不喜欢耍小聪明的女人。”
他的这句话,每一个字都似一把重重的锤子敲在了陶然的心上,她的一颗心砰砰地跳个没完。
让她意识到在面前的这个男人面前说慌简直就是在自寻死路一样。
陶然咽了口唾ye,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开口说道:“好吧,我刚刚没有说实话,我嫉妒阮软的演技,一个十八线的小演员,竟然在冯导的片子里,大放异彩,我就是不想她红得太快,毕竟这个圈子里竞争太厉害了,其他人一军突起,那么我就有可能被挤到一边。”
陶然当然没有傻到把自己的另一层心思给说出来,她喜欢楚聿墨,才不希望他的身边有任何一个其他的女人。
金北轲笑了笑:“女人就是爱嫉妒,不过我也能理解,但是你刚刚说慌了,我可要罚你三杯才行。”
“这……”陶然有些局促,别说三杯,就是一杯只要加了料的酒,她也受不住啊,陶然握着酒杯的手在打颤,久久拿着酒杯不肯往嘴边送。
眼看着金北轲的笑容越来越冷,她也不敢拖着不说了,只得仰头喝下……
三杯酒下肚后,陶然就感觉到眼前有些模糊,很快就瘫坐到沙发上。
金北轲慢慢地喝了一口酒,伸手摸了摸陶然的脸,“女人啊,还是不要耍小聪明的好,我可是最不喜欢小心眼的女人。”
他将酒杯放到一边,抱起昏迷的陶然,就往大床走去。
……
夜的黑暗逐渐被光明所替代,在太阳升起的那一刻度,昨天所发生的事情便被时光推到了历史的行列里。
阮软一大早起来,收拾停当,便把谢大军和郑树两人叫来,“今天我想去一次邻县的外婆家,你们两个跟我一起去。”
她把公司里的几个洽谈扔给季云珊云做,让娜娜留下来帮忙,带着昨天Jing心挑选的一些礼物,便向邻市出发了。
而此时的苏家,苏冠霖大早上接到阮软的电话,说是今天会来拜见舅舅舅妈,便忙碌起来。
“小菁,你赶紧给厨房列个菜单,让他们好好预备着。”
“来两人把大厅打扫一下,对了,还要不要给软软收拾一个房间?”
慕菁看着苏冠霖都不知道怎么好了,笑着说道:“你看看你,孩子来家里就是为了看看我们,你慌什么啊!”
“唉,这孩子都好多年不登门了,我们总得好好招待才行啊。”舅舅对于外甥和外甥女的亲近,那真是世界上一种特殊的感情,真挚而热情。
就如苏冠霖喜欢阮软那简直比喜欢自己的儿子苏方晟不在以下,尤其是妹妹去世的早,他几乎是把对妹妹的思念都放到了阮软的身上。
这个孩子的长相太像苏婉年轻的时候了。
“我会好好安排的,你赶紧坐下吧,你忘了你现在自己还是半个病人啊。”慕菁心疼地拉着老公坐下,把一切家务活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苏冠霖身体的确不大好,坐到沙发上才觉得自己有些累了,但是大脑却是没闲着,拿起电话来给儿子苏方晟打了电话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