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聿墨笑笑走上前来,“吴妈不在,是赵姐让我进来的。”
“我真的怀疑她是你安插的眼线。”阮软心里十分不爽,赵姐拿的可是她的薪水,却是对楚聿墨言听计从的。
楚聿墨来到另一个藤椅处坐下来,“这倒没有,大概只因为我是她以前的主家,有些特权罢了。”
赵姐是个很勤快也很本分的人,阮软对她还是很满意的,刚刚这样说不过是有些气楚聿墨的再次造访罢了。
“你来是有什么事吗?”阮软开口问道,她可不认为身为楚氏集团掌门人的楚聿墨会是一个会有大把休闲时间的人。
楚聿墨看到阮软一副冷清的模样,不由地在心里叹了口气,想他但凡动动手指头,外面大把的名媛便会像不要命的扑上来,自己在她面前还真是一个很不招待见的人。
“我刚好在这附近办事,顺便来看下你的酒醒了没有。”楚聿墨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阮软的眼睛看。
阮软接收到他炙热的目光,不由地轻轻皱了下眉头,“吴妈做的醒酒汤很好的,早上起来就没事了,多谢惦记。”
她想到昨天晚上的失态,用手摸了摸鼻尖,轻声说道:“我喝了酒爱说些胡话,吴妈早上再三叮嘱我再也不要多喝酒了。”
听她主动谈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楚聿墨忽然想到她的那两句话,便开口问道:“现代的酒质量不好,大概比不上南方进贡的那些米酒,以及西域的葡萄酒,还有中原的白酒,以后的确是要少喝些。”
说完他便紧盯着阮软的脸观察。
阮软刚喝了一口温开水,被他这句话给刺激的差点呛到。
天呐,他的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尤其是‘进贡’以及‘中原’的字眼,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在当今社会,谁会这样说呢,这都是她的那个年代才会有的说辞啊。
阮软心里不由地一惊,她暗自猜测着,莫不是昨天晚上自己喝多了,一时胡言乱语的,被他听了去?
“嗯,这样的说话还真是挺有意思的!”阮软挑了下眉,不去看楚聿墨的眼睛,“大概只有古装戏里的台词才会这样说吧。”
刚刚阮软在听到这句话时,表情明显出现了一丝惊慌,虽然她很快稳了下来,不过,楚聿墨还是Jing确地捕捉到了。
“的确是有些意思,这话是你昨天晚上说的。”这两句话让他思考了一个晚上,所以楚聿墨也没打算拐弯抹角,便直接点了出来。
阮软的眼角跳了跳,心里大呼道:还真是我说的!吴妈怎么没告诉我呢,难道自己还跟楚聿墨单独相处了一段时间,哎呀,这画面真是不敢想象。
阮软摇了摇头,暗自心里下定决心,以后不到万不得已可坚决不能再喝酒了。
“大概最近总拍古装剧,有些入戏太深了吧。”
阮软的回答虽然听着有些勉强,不过也能说得过去,但是楚聿墨却是全然不能接受的。
看阮软这态度,大概追问她也不会承认的,便按此事不提,他可是查了所有的古装剧,好像都没有这句台词,不知道阮软为什么会突然那样说,而且那样子,也不像是背台词,洒酒风的样子。
“那你可真是个敬业的演员。”楚聿墨的话听不出来是在赞美阮软,还是意有所指,总之阮软只当是前者了。
“一般一般吧,和您这些前辈比起来,我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阮软这句话可不是完全是客套,真正演起戏来,她才知道,这个行业也是极讲究天分的。
此外还要身兼多个技能,既要记忆力好,能背过台词,还要有很好的应变能力,情商这个东西在这个圈子里也是尤为重要。
勤奋和吃苦的Jing神也是要有的,遇到有落水或是武戏的时候,拍戏也是特别辛苦的。
若不是她在宫廷里生活过,这两部武戏恐怕拍起来还真是并不那么容易上手。
楚聿墨听到阮软竟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知道如果再接着这个话题聊下去便会把天给聊死了。
便换了个话题,重新开口道:“《清姬传》这部戏已经拍摄过半了,再有两个阶段大概就要结束了,以后你还是要继续拍古装戏吗?”
突然被问及这个问题,阮软仔细想了一下,“也没有,如果有合适的现代剧的话,我也想尝试一下。”
对方对于自己的关注有些超出了普通朋友的范畴,这让阮软有些不舒服,她想了一下说道:“上次你将我从粉丝的包围里解救出来,网上已经有好事的记者,顺着车子的号牌查到了你,并且网上一些对你不好的评论也随之流了出来,我的风评以前不好,以后你还是不要总来我这里了。”
阮软这是变相地要疏远与楚聿墨的关系啊,他怎么会听不出来?
楚聿墨微微一笑,向后靠坐在椅前上,“我不在乎这些,何况,这于你来说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吗,你可以借着我的热度再火一把。”
以前的阮软就做过这样的事情,她听到楚聿墨这样说,不由地挑了挑眉,一只手有节奏的转着手里的茶杯,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