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姗姗与王静俩个年轻少妇,因为过于劳累,在中印边界的的半山腰上,依
着山石闭眼小睡时,大洋彼岸,也是俩个少妇此行的目的地,已是深夜,住在一
间狭小房间里的男子却始终难以入睡。
房间是十分狭小闷热,里面只能放下一张单人床,和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
台笔记本电脑。因为房间闷热,光着身子,只穿着内裤躺在单人床上的男子,便
是姗姗此行的目的,她的丈夫老陈
老陈依着床头,半趟在床上,眼睛顶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的背景照片,照片
里留着长发,相貌甜美,身材姣好的女子,便是老陈的妻子姗姗。
老陈之所以难眠,是因为今早一通打给家里的长途电话,电话里,老陈的母
亲告诉老陈,自己的岳母已经帮忙找到了蛇头,带妻子偷渡去找他,现在已经在
路上了。
老陈在大洋彼岸的生活非常紧凑,除了刚来那一阵的会经常打电话回家,但
随着日子变长,老陈给家里的电话频率也慢慢减少,上次给家里打电话还是半个
月之前,妻子还在电话中询问什么时候接她过来。
当老陈得知妻子已经开始偷渡时,先是吃了一惊,然后便是深深的自责,因
为当初刚刚偷渡出来时,他答应过妻子,他会尽快赚够钱,把她接出来,没想到
两年过去了,不但妻子偷渡钱没攒够,现在连存款也没多少。
随后老陈也开心起来,毕竟妻子要是来了,自己也有伴了,不用像自己的爷
爷一样,因为常年的劳累加寂寞,人已经变得痴痴的了。
而自己的父亲则找了个带着孩子的女人搭伙过日子,虽然表面上还是很亲自
己,但实际上自己在家里的地位,远不如跟他搭伙过日子女人的小女儿。
随后母亲告诉自己,带妻子出来的是蔡家大哥蔡仁时,自己那一点点的开心,
也瞬间烟消云散,因为自己比母亲更清楚蔡家俩兄弟是什么德行。
老陈便是蔡仁的弟弟蔡义带出来的,俩兄弟对他们这些男的来说,真的配的
上他们的名字「仁义」。但是对待女性成员时,这俩个字便喂了狗。
老陈躺在床上,回忆起有一次跟几个同是蔡家俩兄弟带出来的工友喝酒,当
快喝醉的时候,听一个叫老王说起过蔡义对付女人的手段
那时老王已经喝醉了,一边晃着脑袋,一边说着醉话「你们不知道,我出来
的时候,队伍里有一个女的,年轻轻,也就二十七八,长得一般,但是身材没的
说,身边还带着一个八九岁的小姑娘,说是她女儿,别看年纪小,长得那个叫水
灵」
「这俩人,还是女人的老公,花钱托关系找到蔡义带出来的,也是希望一家
团聚。」
「一路上,这女的那个叫凶,跟母老虎似的,一边护着她女儿,一边警惕着
不让别人靠近,但大家也理解,毕竟一个女人带着个孩子,跟一群大男人出来偷
渡,小心点也是对的」
老王喝了口酒接着说道「就这个母老虎,嘿,他蔡义没花几天就拿下了。」
「那时刚刚到一个热带小国,蔡义安排我们住在当地的旅馆里,等船渡海,
说是旅馆,其实就是几间大通铺」
「这对母女住的能好一点,被安排在酒店走廊里的一个步入式衣柜里,虽然
只能放下一张大点的单人床,但起码有个门,有个窗,算是个单间,不用跟我们
一样,六七个大男人挤一张大通铺」
「」而蔡义自己住在酒店外面一个门房里「」
「有一天晚上太热了,我实在睡不着,就一个人跑到酒店院子里溜达乘凉,
当走到蔡义的房外,看着里面还亮灯,便想进去找蔡义吹个牛X,顺便看看能不
能从蔡文那里能上几瓶啤酒解解馋」
「没想到刚走进门口,就看见队里的那个母老虎,全光着身子,上半身躺在
屋里的桌子上,脚耷拉在地上,喘着粗气」
「那女的sao逼正好对着我,大腿根那是一塌糊涂,逼里还直往外流着Jingye,
那ru房高高的挺着,上全是口水,还被掐的通红,一看就是刚刚被干完没多久」
「蔡义这孙子,也光着腚,背靠着墙,你猜他在做什么」老外买了个关子,
众人直摇头,还催着老王继续说,老王夹了俩口菜,才继续说道
「那母老虎的小女儿也在屋里,跟她娘一样,也被扒的Jing光,站在蔡义面前,
低着头,给蔡义舔着鸡巴」
说道这里,众人听得鸡巴也慢慢立了起来。
「你们还别说,这小姑娘,别看长得瘦瘦小小,身高才到蔡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