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啊,你看我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洗澡了,你说我什么情况」魏喜直
勾勾的看着儿媳妇说道。
听到公公话中有些幽怨,离夏心理嘎登一下,想到公公的实际情况,倒觉得
有些委屈了他,离夏强打精神说道「哦,那我给你先擦擦身子吧,还真的是对不
住你了」,
也不理会儿媳妇怎样说,老人站起身子看了看孩子,发觉没有异常,轻轻的
用左手把婴儿车推到了儿媳妇的房间。
离夏还像昨天一样,取过盆子,把水打好,然后浸湿了手巾,这一回很直接,
她把公公身上的衣服全部趴了下来,潮乎乎的衣服穿在身上,那感觉非常难受,
离夏自责着「公公这一身潮湿裹在身上,萎靡了一晚上不说,白天还那样穿在身
上,真的是难为他了,这个坏老头也不和我说说」,
天气热咕噜度的,晕乎乎的她也不想想,你不问谁好意思上来就提这个事,
怎么说也要有个台阶吧,即便魏喜再憨脸皮厚,毕竟他的心理还在揣摩之间两存
着,只不过,离夏并不知道公爹的心思。她那一说,魏喜也就顺坡下驴,毫不矫
情的就率先走进浴室。
浴室的门半开半关着,离夏把手巾拿出来从公公的脖子开始轻轻的按着手巾
让水流过他的肌肤,一点一点的把身体润湿之后,从瓶子中挤出沐浴乳涂抹在公
公的身体上,又取过浴花均匀的擦拭着老人的身体。
公公这一回赤裸裸的站在自己面前,毫无掩饰的就挺起了长枪,那冲天一怒,
肆无忌惮的对着她,看着那不安分的家伙,离夏心中一突「这个坏老人,还真大」,
她不时偷眼观瞧着公公的阳物,随着自己的擦拭,那阳物犹如风中的枝杈打着摆
子,又如公鸡乱点头,左摆右摆突兀异常不说,那家伙上的青筋血管好不明显。
浴花轻柔湿滑的在老人的身体上游走,从上到下的被白花花的沐浴乳覆盖着,
离夏的手不经意间拨浪了好几次公公的定海神针,那透着红色亮光的定海神针抖
动中竟然毫不客气的向前探了探,
离夏心中暗暗好笑「那个丑陋的地方,跟个擀面杖似地,要干什么?」,想
着想着,她那柔胰就握住了公公的命根子,
手心上的沐浴乳温柔的敷在了帽冠之上,只一下就把卡在鸡蛋下面的包皮给
撸到了沟壑的后边,那猩红色的鸡蛋真的有些炫目有些夸张,离夏轻轻的揉动着
冠帽,手指在冠帽顶端的罅隙处来回的滑动着,她感觉到老人耸动着的定海神针
越发粗壮,心理竟然产生一种无法握住的感觉,那种感觉说来奇妙,但却不好形
容。
魏喜腰杆子笔直的站立着,自己的阳物被儿媳妇握住的时候,透过儿媳妇那
宽松的睡衣领口,他再次欣赏到了儿媳妇的肥满多汁的胸部,乳汁在胸前形成了
一片湿漉漉的痕迹,让她的那两个花生翘了出来。
魏喜欣赏的同时,回想到昨夜自己起尿时听到的一些声音,随后尾随着找到
了发出声音的地方,那惊险刺激的一幕,儿媳妇玉体横陈在大床上的放荡模样,
女儿家的娇羞,尤其是时不时的从她嘴中传来的那勾人心弦的声音,
「坏老人~ 给我」一遍一遍的在魏喜的耳边穿透着,让老人把持不住,他在
门外看了个满眼,恍惚中觉得,骑在女人身体之上的人是他自己,他正在不遗余
力的耸动着身体,一下一下的狠狠夯着,像老牛夯地般又似减震器经过震荡一下
子砸了下去,他渴望得到那样的享受,尤其现在,儿媳妇正在帮着他清洗身体,
让他不由得不往那个方向上思考。
儿媳妇竟然调笑着打趣起他「爸……你可真不老实」,
「哦,那要看你了,你想让它老实它就能老实」魏喜也是随着儿媳的玩笑口
花花起来,公爹那审视般欣赏的眼神中透着些许顽皮还有一丝贪婪,让离夏心如
鹿撞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脸上也布上了一层红晕「这老头,这回倒享受起来,
让你学坏,我让你不老实」,她心理想着手上的动作就自然的出现了,魏喜感觉
到儿媳妇说完话之后,开始轻轻的撸动起他的阳物,叫他好不舒服。
那滑动的暗色蛋皮在儿媳妇手中滑来滑去的,一下一下的从鸡蛋中间滑落到
鸡蛋根部,整个定海神针的外衫都给带动起来,润滑的沐浴乳很是舒服的润滑着,
感觉不到一丝干燥。
兴致被挑了起来,魏喜的手竟然不客气的就伸向了儿媳妇那饱满的胸部,
「你在对爸爸使坏呢」魏喜兴冲冲的对儿媳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