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呢。不信你尝尝下。」「真的啊,那我试试下。」雨婷浅嚐了一口,入口一片清香,和着水果的香味,让雨婷迷上了,细细的回味着,「嗯,有哪些水果呢。」雨婷想着。
「怎么样,很好喝吧,爸可从来不骗人哦。」
老何的话把雨婷的思绪给拉了回来,对着公公甜甜的说:「真的太好喝了。」老何说,「那就多喝点吧,爸这里还有很多呢」。老何拿起酒瓶对着雨婷示意道。
雨婷从开始的浅嚐,再到一口一口的品,最后乾脆一饮而尽。最后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下唇,这个不经意的撩人动作,还有那因喝酒而发红的脸庞,让老何的下面不禁抬起了头。
老何又亲自给雨婷倒了满满一杯说:「喝吧,在家里不用客气。」雨婷又一口一口的喝完。脸上已经红彤彤了,像黄昏的晚霞那样迷人,连带着脖子都成了粉红色。
雨婷藉着酒意,大胆的开口对老何说:「爸,我想,我想像你借点钱。」老何愣了一下。说:「怎么了?」雨婷微微低着头,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向老何讲了一遍。
老何想了一下,「问:需要多少。」
雨婷心虚说:「两百多万,爸,你就帮我一下吧,明年我有把握还给你的。」老何看着楚楚可怜的儿媳眼巴巴等待自己的回答,不禁爽快的说:「小事,过几天我把钱打到你帐号上去,一家人还谈什么钱不钱的事,有的赚就还给我,没有就当作资助你们」雨婷听了喜出望外,自己亲自倒了一杯酒,对着老何说:「爸,太谢谢你了,这杯酒我敬你。」说完一饮而尽。
老何望着儿媳,一股阴谋得逞的微笑荡漾开来。因为这猴儿酒虽然是甜的,但酒精度同样不低,后劲很大,老何平时也只是小饮一杯而已。而现在雨婷已经喝下了三杯,只见雨婷眼里已经渐渐迷茫了起来,她觉得脑袋有些晕晕的,她用手捂了捂脸,感觉像在火炉上烤似的发烫。
她看着旁边的公公,不禁奇怪的问「爸,你,你的头,头怎么成两个啦?」老何色眯眯的看着儿媳说:「孩子,你醉啦。」雨婷醉眼朦胧不服气的道:「才…才不会醉呢,我…我还能喝。」说着,手左摸右摸,但就是拿不到酒瓶,不禁气嘟嘟的说:「哼,这个酒瓶怎么晃来晃去啊,真讨厌。」老何不动身色的又给儿媳倒了一杯酒,雨婷接过酒杯又是一口饮尽,嘴里还不停的道:「我还要喝,我还要喝嘛,爸,给…给我再来一杯。」说着说着,头却慢慢的向餐桌趴了下去。偶尔还打了几个酒嗝。
老何没喝几口酒,他没有看醉倒的儿媳,自己慢慢的品嚐了几道菜,现在的自己,就是个猎人,而儿媳就是猎物,如今猎物已在手上了,所以老何不急。他现在的心情很平静,因为他知道,想要对大限度的开垦荒地,就必须保持平稳的心态,尤其现在已经不年轻了,老何可不想一上马就缴了枪。
老何把筷子放下,来到儿媳前面,摇了摇雨婷,喊了喊「雨婷」,没反应。
老何不放心,又拍了拍小脸,又捏了捏。雨婷只是一动不动的趴着。长长的睫毛紧闭着,身上散发着阵阵酒气。
「看来真的醉了。」老何自言自语。
他慢慢的低下头,亲了亲儿媳发烫的脸颊,他弯下腰,左手绕过腰来到腋下,右手抄起儿媳的小腿,把她抱了起来,儿媳很轻,这是老何的感觉。他把儿媳的头埋在自己的胸怀,闻着清新的发香,慢慢的向儿子的卧室走去老何抱着儿媳走进儿子的卧室,来到床前,往下轻轻一抛,床垫由于有了重物的压下而上下弹了几下,老何很谨慎,他必须确定儿媳醉到什么程度。实验证明,估计打雷都不会醒的,不知道我会不会被雷劈,老何自嘲的想着。老何坐在床沿上,细细的欣赏儿媳的诱人睡姿。
儿媳今天的衣着很性感,黑色的紧身吊带低胸衬衣,露出圆润雪白的双肩和大片嫩白的胸脯,如霜似雪的藕臂,鼓鼓的胸膛把领口撑了开来,雪白的乳沟若隐若现,上衣很短,躺在床上更是向上缩,露出小巧的肚脐眼,还有柔若无骨的小蛮腰。
最诱人的是下面,儿媳今天穿着一件黑白相间条纹的短裙。由于刚才被老何抛在床上,是侧趴着,两条雪白的大腿交叉在一起,而短裙已经卷到了腰间,露出白嫩的大腿和半边雪白浑圆的屁股,屁股中间是一条细细的布条,再仔细还看到最中间那一小部分有些凹的白色布片,几条黑色的毛发顽皮的伸出来。
老何知道那是个神秘的圣地,等着他去探索,去求知。老何的大手慢慢的从儿媳的小脚由下到上的来回抚摸上去,那光滑如婴儿般的肌肤,让老何不禁再次感叹,年轻就是好。大手慢慢的爬上那充满弹性的臀部,摩擦着,老何忍不住了,嘴巴重重印在儿媳的大腿上,轻咬着,不时伸出舌头舔着,发生啧啧的声音,尤其是那翘翘的屁股,让老何差不多整个脸都贴在了上面。也让老何领略了什么叫极品。
最后,雨婷的屁股都红了,是老何咬的,上面全是老何的口水。老何把儿媳翻过来仰躺着,雨婷安静的睡着,她不知道,一场噩梦就在她身上上演,而导演就是她敬爱的公公,一个衣冠禽兽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