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算锋利的木边正好对着妈妈的阴沪。
我抽掉妈妈脚下的木头垫子,这下妈妈身体的重量大多压到了与木马接触的荫部,妈妈不得不踮起脚趾才能够到地面以减轻荫部的痛苦。
我摸摸妈妈的秀发说:”我去处理一些文件,待会再来看你。“说罢我就走出密室,把坐在木马背上的妈妈留在里面。
大概过了20分钟不到,我再次走进密室。木马上面的妈妈银齿紧咬,身上挂满豆大的汗珠,我用嘲笑般的口气对妈妈说道:”妈妈,怎么样,木马的滋味没有木驴那么爽吧?“妈妈吃力地哀求道:”求求你,放我下来吧。“”放你下来,可以,但你要回答我几个问题。“妈妈等不及地连连答应。
我故意慢吞吞地说:”李四那家伙到底抓住了你什么把柄,你这么怕他?“妈妈楞住了,突然把头拧向另一边。
我见妈妈似乎不想回答,冷笑了一声,”你就在木马上面慢慢享受吧,我要去开会了,下午再来放你下来。“妈妈一听到还要在木马上面待好几个小时,终于忍不住了:”别走,我说,我说。“听罢妈妈一番痛苦地回忆,我终于明白了发生在妈妈和李四之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