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天气渐渐冷了,街上的女人都换上了臃肿的冬装,短裙是不能穿了。不过聪明的妻子仍有办法——上身穿得和
常人无异,下身穿两只勒到大腿根的厚羊毛袜,外罩羊绒长裙——不穿内裤,以便我随时能把手或阴茎插入她阴道
或肛门。
自从我买回那些假阴茎之后,妻子每次和我出门前,都要把下面的两个肉孔先用假货塞得满满的,然再揽着我
的胳膊下楼。可能是由于下身的刺激太过强烈,妻子臀部的扭动越来越厉害,每次和我并肩同行,那柔软的胯部总
是有节奏地撞击着我的大腿,撞得我心头乱跳,阴茎铁硬。
元旦那一天,妻子照旧早早起了床,化了浓妆,穿上厚厚的羊毛衣裙,然后撩起裙子,向我亮出赤裸裸的下身
道:「好老公,把小骚货的屄和屁眼塞满。」
我故意找了两根大号的人造阴茎塞进她的身体。妻子不明就里,放下长裙浪声道:「今天怎么这么涨啊,还没
出门就快到高潮了。」说着她把双手一背道:「亲老公,今天你先把我绑起来再上街。」
「那怎么行?让人看见!」我不满地说。
「没关系,把大衣披在我身上,外人哪能看见?」妻子娇嗔着。
我一想不错,便把她双手在背后交叉,用一根短绳紧紧绑起来,然后在她肩头披上一件薄呢大衣。长长的大衣
盖住了反绑的双手。
妻子得意地歪头道:「怎么样?别人看不见吧!」
看着她背着双手亭亭玉立的俏模样,我忍不住狠狠亲了她一口道:「鬼也看不出来,还以为是香港归来的时髦
少妇呢!」
妻子忙不迭地躲开脸嗔道:「要死啊,把我的妆弄坏了,人家还以为是惨遭轮奸的少妇呢。」说罢她眼珠一转
又道:「也罢,就当一回被轮奸的少妇吧!你把精液射到我嘴里,我含着精液跟你上街去。」说着话已在我身前跪
下,张开可爱的红唇。我乐不可支,掏出阴茎塞进她嘴里。
街上冷冷清清没几个人,只有枯黄的梧桐树叶随风飞舞。妻子穿着细高跟皮靴袅袅娜娜地走在前面,浓妆艳抹
的脸孔勾得街上的男人频频回顾。我心中暗笑:「你们这些蠢男人谁能想到,这个性感的女人此刻双手被反绑着,
下身插着两根又粗又长的假鸡巴,嘴里还含着我的精液,你们就是想操也找不到门呀!」
这时妻子突然站住了,回头用求援的目光望着我。我紧走两步赶上去问道:「怎么,假鸡巴要掉出来了?」她
紧抿双唇用力点点头。我一扬手,一辆出租车停在身边。我顺手把妻子推进车里,自己也跟着钻进去。
我低声问道:「一坐下来又塞紧了吧?」妻子嗯嗯两声,一脸的满足。
「去华天大厦。」我吩咐司机。
「那边路没修好,要不要绕路。」司机对全市的道路了如指掌。
「没关系,不用绕。」我是专门要走那条路。
汽车开上一条坑坑洼洼的砂石路,我不让司机减速。于是汽车像狂涛中的小舟一样剧烈颠簸着,妻子时而头顶
撞上车顶,时而深陷在座位里,两根大号假阳具随之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搅得她粉脸通红,两眼翻白,想喊又不敢
张嘴,只能拚命闭紧双唇,喉咙深处发出阵阵沉闷的哀鸣。
热心的司机从反光镜里看到后座的女人嘴角流出乳白色的液体,忙道:「先生,你太太满脸通红,口吐白沫,
要不要送医院?」
我心里窃笑,嘴上却说:「好好,再开快一点。」
汽车颠得更厉害了。妻子嘴角的精液越流越多,终于忍耐不住,咕噜一声把口中的精液全咽了下去,又伸出舌
头来舔着下巴上的残汁。
司机见状忙问:「太太你没事吧?」
妻子颤抖着道:「没……事,谢……谢你!」
回家的路上,妻子一个劲用丰臀撞着我:「死老公,坏死啦!颠得人家屁眼直流汤,都快尿出来了!精液也浪
费了不少,都怨你!」
我笑着把手伸到她裙里,果然湿了一片,遂打趣她:「上边喝精,下面流尿。这样才好呀!」妻子娇笑着把乳
房顶上来。
转眼到了春节,又是七天的长假。妻子把大学里和她同屋住了一年多的美国女同学珍妮请到家里做客。
珍妮二十七八岁年纪,是那种典型的白种女人,金发碧眼,高鼻阔嘴,身材高大,体型丰满,巨乳几乎有妻子
的脑袋大。她在中国待了多年,但仍不会讲汉语,叽哩哇啦全是英语。我在从小学的是日语,现在又在日资公司里
做事,所以我们的交流全靠妻子翻译。
饭后我们聊了一会,我突生睡意,便回卧室睡觉。妻子也拉着珍妮进了另一间卧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