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暇思;两人都未穿内裤,只穿一副勒住大腿根的厚羊毛袜,外罩一条黑色紧身羊绒裙,脚穿足有半尺高的细跟
皮鞋。看着这对装扮相同、性感迷人的姊妹花,我心头一荡,裤裆已支起了帐篷。
这时妻子把紧身裙撩至腰际,向我翘起雪白粉嫩的屁股道:「该塞假鸡巴了。」
我取出两支中号的人造阴茎,分别塞进了妻子的阴道和肛门。因为是长途旅行,为防止中途滑脱,我塞得极深,
外面只能看到两个圆圆的黑洞。
妻子娇喘着放下裙摆,站直身子道:「下面好涨噢,连腿都快并不住了。」
我把妻子两臂反拉到背后,双手交叉紧紧地捆住,又取过一件大红的披风系在她颈间,长长的披风遮住了她反
绑的双手。这也是我们事先商量好的,因为肩披一件大衣在途中很容易滑落下来,而系上披风就保险多了。
妻子在我面前跪下来,仰着脂浓粉腻的俏脸道:「好了,一切具备,只欠精液了。」
我的阴茎在她的小嘴里来回抽动着,快要射精时,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忙停住问道:「我把精液都射到你的嘴
里,那等会珍妮嘴里含什么?」
妻子浪笑道:「我们都说好了,等会她把你的尿含在嘴里。你射完精再撒一泡尿应该不成问题吧?」
我心头一宽,遂把积蓄了两天的精液灌了妻子满满一嘴。这时珍妮也学着妻子的样,撩起裙子,亮出了赤裸的
屁股。我拿出那根专为产后妇女用的「巨无霸」型人造阴茎,深深地插进珍妮的阴道,又找出一根大号假阴茎插入
她的肛门。
珍妮异常丰满的屁股下面只留下两个乒乓球大小的黑洞。珍妮喘着粗气把双手背到身后。我找出一根细绳,并
没有绑她的手腕,而是把她的两个大拇指紧紧捆在一起。
珍妮痛得嗷嗷直叫,却不反抗,任由我给她系上披风后乖顺地跪在地上,张开了血红的大嘴。我把业已疲软的
阴茎塞进她嘴里,一股热剌剌的尿水直射她的咽喉。
珍妮显然是常喝男人尿的,经验十分丰富:她先是大口大口咽着尿,待我快尿完时,她又抿紧嘴唇把残余的尿
含在口中,还不忘向我抛了个迷人的媚眼。
随后我拎起旅行袋拉开房门,两个女人扭着屁股鱼贯而出,我紧紧跟在后面。我们顺利来到火车站,在人潮如
涌的候车室里坐下来。
周围的人们都用十分好奇的目光扫视着我们,他们显然不理解,一个黄种女人,一个白种女人,怎么穿同样的
服装,而且还都靠在同一个中国男人身边?
几个流里流气的小伙子吹着口哨凑过来,其中一个涎着脸道:「哎哟,这两个小妞打扮得真性感啊!只靠着一
个男人太孤单了吧?陪咱哥们玩玩去吧!」
两个女人手不能动,口不能言,脸憋得通红,只能眼巴巴地望着我。眼看就要露馅之际,一个魁梧的警察走过
来喝道:「你们几个想干什么?」
几个小流氓见状只好走开,其中一个边走边嘟囔:「多美的两个小妞,被他一个人占了……」
我对警察千恩万谢,两个口含精液和尿水的女人也用感激的目光望着警察。警察没说什么,只是仔细地看了看
两个不能说话的女人,满腹疑惑地走开了。好容易等到检票了,人们像潮水似地涌向进站口。为防止露出马脚,我
们等到大多数人走完了才起身检票。
检票员好心地提醒我们:「快点吧,要开车了。」
我们走进站台时,第一遍车铃已经响了。我撒开两腿向车厢猛跑,两个女人也一扭一扭地紧紧跟上。忽然听到
妻子在后面「哎哟」叫了一声,我回头一看,发现妻子面朝下摔倒在地,正挣扎着往起爬,却被披风紧紧裹住了,
双手又反绑,挣了几下没爬起来。
我赶紧跑回去,一把抱起妻子回身就跑。等我们跑到软席车厢门口,珍妮突然夹紧双腿,一步也不敢迈了。我
知道插在她下身的假阴茎要滑脱了,故而不敢分腿。但我分手乏术,也只能干着急。
好一个美国来的珍妮,灵机一动,并住双脚,一蹦一跳像青蛙跳一样登上了列车。我也赶紧抱着妻子上了车,
惊得乘务员在旁边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
我拉开软席包厢的门,珍妮迫不急待地蹦进包厢,一屁股坐在床铺上,长长地舒了口气。我猜那两根假阴茎又
重新坐回她的体内了。妻子也从我怀里挣出来,急急忙忙在珍妮身边坐下,也是长出一口气。原来她体内的假阴茎
也快松脱了。
我正要打趣她们两句,不料那个好奇的乘务员拉开门进来,一边奇怪地望着两个并肩而坐、神色忸怩的女人,
一边问我:「先生,还没换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