庾佑之后来果然没去成训练场,有工作人员看到他匆匆抱着同来的女孩子上车离开,后者身上还披着庾佑之来时候穿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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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假刚过没几天,槐花最适宜食用的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来了。
临街的槐树生得繁茂,香远益清,庾佑之托人弄了一大包回来,说要给褚楚做他拿手的槐花蒸。
槐花蒸可以做得很甜,也有咸一些的,庾佑之问褚楚喜欢哪种,却只得到她的唔哝。他走近去看,褚楚手机上是一大串数据表,而女孩子正皱眉看着,嘴里时不时念叨着上头需要删除或整合的地方。
庾佑之掰正她的脸:你这论文写个没完没了,什么时候能注意到我?
褚楚颊边的rou被挤到脸中的位置,连着嘴巴也嘟起来,像一只鼓起来的河豚。她好像还没从数据里回过神,有点呆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后者眼神逐渐变了味道,一点点低头下来,目光也移向她嘴唇的位置。
庾佑之低声道:不过,注意不到也没关系。说罢,就微微偏过头吻住了她。这姿势有点累脖子,但捧着她的脸亲又让人觉得缱绻,他有些舍不得松手。
褚楚被亲得晕头转向,慢慢也反应过来男人方才的问话,她把手机往后扔在沙发上,手摸索着攥住庾佑之的手腕,不断在他腕处动脉的位置摩挲。
庾佑之闷闷喘了一声,有些情动,施了力压向她,把人推倒在沙发。
褚楚被他勾着舌尖抵弄,能发出声音已是十分不易:唔,不要这样不好
庾佑之总算松开捧着她脸的手,转而去探她连裤袜的腰边。他仍在亲她,笑声像传进她的颅腔:有什么不好?不喜欢?
褚楚勉强摇头:你不是说做槐花蒸我想吃甜的,嗯,五分甜的那种
庾佑之已经半拉下她的裤袜,裤袜灰色透rou,拉下时候的手感让庾佑之有点上头。他没忍住多摸了几下,痒得褚楚直躲。庾佑之见状也不把她拉回来,而是跟着她,直到把人堵在沙发角落。
褚楚头发蹭出了静电,一部分盘在沙发背和靠枕,一摸噼里啪啦的声音。庾佑之强势按住她后脑不让她再动,终于低头自脖颈开始吮吸她身上的软rou。舔吸的当口,他低声道:我看你是nai茶喝多了,槐花蒸有什么五分甜的说法,就是甜或者咸。
他把褚楚薄薄的毛衫解开,撕掉ru贴,含住了ru尖。舔了舔,庾佑之动作一顿,揉弄了下女孩子的胸,凑到褚楚耳边道:你胸口怎么有股nai味儿?
褚楚面红耳赤地打他:屁,哪来的nai味儿
庾佑之不信,低头又吸了一会儿,褚楚胸口敏感,被他吃得连连蹬腿。庾佑之啧了一声,按住她:乱动什么?
褚楚红着脸去解他衬衫扣子:别吸了快点,我想和你做。
庾佑之弯了弯眼睛,由着她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线条分明的上身。他有一搭没一搭揉弄面前女孩子的胸ru,刮着那被他舔吸得红肿的小nai头,目露探究:过会儿好好研究一下,到底这nai味儿是哪来的。
庾佑之没落下做槐花蒸的事,毕竟做槐花蒸,用的白槐越新鲜越好。春日里剔叶焯水,面粉揉匀后用盐油裹一遍,而后放入笼屉翻拌蒸十五分钟左右,香气就会立刻渗出来。
方才问褚楚的当口,他已经把准备工作做得差不多了,只差放到笼屉里。
于是厨房里,褚楚恨恨撑着桌台,屁股努力抬起来承受男人的撞击,而身后庾佑之气定神闲把裹好的白槐放进笼屉,盖好锅盖。
褚楚被庾佑之Cao得腿心一片酥软,几乎要与蒸煮过程的白槐无异,但嘴上仍在骂他:你烦人!做槐花蒸,做你的就是了,还要一边做一边Cao我
庾佑之看蒸锅已经开始工作了,专心撑着台面干她,闻言只是笑:为了防止顾此失彼,这样做有什么不行?乖乖腰下去点,嗯,夹太紧了
褚楚转头瞪他,却被庾佑之轻轻巧巧扇了一下屁股,她眼神立即软下来,变得黏黏糊糊,腿也开始发颤。
庾佑之喉头滚了滚,俯身贴紧她揉着她的胸道:每次这么看我,老子都想干死你。
他的目光忽而变得危险,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引诱:今天还早,要不要试一试,看看我能射几次?
褚楚嘤咛了一声,xue又夹紧缩颤着,男人动作蓦然变快,声音也哑了下来:就当你是答应了。这蒸锅要蒸十五分钟,等槐花被蒸熟的时候,我想看你泄出来。
他光裸的上身贴紧她,能感受到褚楚后背沁出的薄汗,这让男人愈发兴奋,动作也愈发没有轻重。粗长的性器次次完整贯穿狭窄的甬道,逼得她淋下shi漉的体ye,方便硕大gui头的进出,也方便他无所遗漏碾过她一切的敏感点。
庾佑之恶趣味地拿褚楚手机计了时,还未等那催命似的雷达铃声响起,男人富于技巧的玩弄就让女孩子攥紧了流理台的边缘,抽噎着泄了出来。她腿不停抽搐着,在男人拔出的瞬间几乎要跪倒在地面。
庾佑之没射,见状笑着把她捞了起来,一手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