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季琢的唇瓣。
季琢张口放沈已墨进来,这一回,俩人均未尝出素饼的味道,只沉溺在彼此的唇舌之间。
一吻罢,沈已墨直起身子来,含羞带怯地道:“季公子,我的滋味如何?”
季琢肃然答道:“我从未亲吻过旁人,无从比较,但你的滋味确是极好的。”
沈已墨见季琢一脸肃然,仿若在公堂接受问询似的,顿时失笑道:“季公子,你真真不知情趣。”
说罢,他低首舔舐了下季琢的锁骨,道:“此处有一点碎末子。”
季琢锁骨的肌肤被沈已墨的舌尖烫了下,手下一紧,失了分寸,那浑圆的tun瓣便被重重地抓了一下。
重生前,沈已墨与季琢有过云雨,被季琢这样抓着tun瓣是稀松平常,但眼下,他这具身子却还未尝过这样的碰触,一时之间,他竟怔住了,良久方回过神来道:“季公子,再吻我一回罢。”
季琢依言低下首去,与沈已墨接吻。
沈已墨直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厉害,仿若要破胸而出一般,亲吻过后,他伏在季琢心口平静着气息,令他欢喜的是,季琢的心跳竟也失了序,一下下地击打透过皮rou击打在他的耳畔。
待气息平静,沈已墨以额角蹭了蹭季琢的心口,从季琢怀中直起身子来,盯住了季琢的唇瓣,夸赞道:“季公子,你的滋味也是极好的。”
季琢得了夸赞,不知该如何反应,索性从桌案上拈起那只吃了大半的素饼道:“你还要吃么?”
沈已墨沉yin一声,收起了笑意,故作深沉地摆摆手道:“让予你吃罢。”
季琢堪堪咬了一口,却见那沈已墨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季公子,你多吃些,我才好将你拆骨入腹。”
闻言,季琢一时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突然,外头有叩门声传来,沈已墨起身去开了门。
门外立着一个小沙弥,小沙弥手中端着一个食案,上头摆的是咸菜炒毛豆,煎素鸡,青菜粉丝汤,两碗白饭、两双竹箸以及两只调羹。
小沙弥仰首,恭敬地道:“师傅着我来为两位施主送斋饭。”
沈已墨接过食案,致谢道:“劳烦小师傅了。”
早膳时辰已过,还未至午膳的时辰,住持这时着人来送斋饭,定然是为了来瞧瞧他们俩人是否乖乖地待在厢房中罢?
沈已墨扫了眼小沙弥的背影,合上门,端着食案,回到了桌案旁。
俩人用罢这斋饭,便各自打坐去了。
三个时辰后,住持又着人送了晚膳来。
用罢晚膳,夜幕骤降,沈已墨倚在窗前,望着植在外头的那一丛青翠的塔柏道:“季公子,雨已停了。”
季琢疾步到沈已墨身侧,耳语道:“那塔柏后面藏着一双眼睛······”
还未待他说罢,有一巨大的活物从塔柏后窜了出来,眨眼间,已然劈开窗户立在沈、季俩人面前,那活物浑身覆着厚厚的皮毛,四肢粗壮,直立而行,正是昨日撞见过的那怪物!
第98章 第五劫·第十七章
还未待他说罢,有一巨大的活物从塔柏后窜了出来,眨眼间,已然劈开窗户立在沈、季俩人面前,那活物浑身覆着厚厚的皮毛,四肢粗壮,直立而行,正是昨日撞见过的那怪物!
那怪物堪堪站稳,便朝着沈已墨扑了过去,沈已墨侧身一闪,怪物便撞在了墙面之上,硬生生地将墙面撞出一处凹陷来。
季琢唤出“倦云”护在沈已墨面前,叮嘱道:“你且小心些。”
沈已墨点点头,又抱着季琢的腰身,与其低语了几句。
待沈已墨说罢,季琢便执着剑,与那怪物缠斗起来,那怪物动作利落,虽被层层叠叠的剑光笼着,却未伤分毫,又躲过一道剑光,猛地矮下身往季琢腰上一抓。
季琢执剑,朝怪物的手腕一劈,直要将那手腕子齐根砍下,未料想,那怪物的手腕竟坚硬如铁,一时砍之不下,他催动真气,才勉强嵌入了一分。
那怪物一挣,“倦云”被怪物震开,怪物盯着自己手腕上的破口,发狂地低吼一声,跃到季琢身后,张口冲着季琢后颈咬下。
季琢自是已觉察到怪物所思,他立在原地不动,只略略偏过头,趁着怪物牙齿落空之时,执剑反手刺向了怪物的后心。
那怪物锋利的牙齿击打在一处的声响,在这云消雨散的暗夜中,甚是扎耳,但更为扎耳的却是鲜血滴落在地之声。
流血的竟并非是那怪物,反是季琢,“倦云”方才未伤着那怪物,那怪物一击不成,又朝着季琢的肩上咬了一口,直咬得那块皮rou血rou模糊。
季琢好容易自那怪物口中挣脱出来,以“倦云”点地,面色煞白,粗粗地喘着气。
沈已墨原本在一旁伺机而动,见状,也顾不得了,唤出洞箫来,手指一动,无数的碧光便直冲着怪物而去。
那怪物躲过碧光,猝然间逼到沈已墨跟前,张了张口,露出染了血的牙齿来,喉间更是一动,仿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