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季琢也不追根究底,反是道:“离我近一些,莫要再走丢了。”
说话间,又有行人从俩人间穿过,沈已墨大着胆子揪住季琢一点衣袂。
季琢扫了眼沈已墨的后颈,那后颈由于沈已墨半垂下头而从发间裸/露出半分,白生生的,季琢不发一言,便随他去了。
沈已墨比季琢慢上半步,怀中的春宫图贴着心口,不断地被心脏敲打着,春宫图再反过来敲打他心口的嫩rou,直打得那一大片嫩rou几乎要生起火来。
沈已墨尚在集市中,分明衣衫整齐,但却觉着被人剥光了一般羞耻。
他适才买了一本春宫图,他心里头正觊觎着季琢,他想要季琢吻他,抱他,与他交欢。
他揪着季琢衣袂的手指不住地发紧,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因他肤白欺霜,这青筋分外扎眼。
也不知过了多久,裂帛之声乍响,他竟硬生生地将季琢的衣袂撕去了一块。
他怔怔地盯着自己指间的一段绸子,半晌,才冲着季琢歉然地道:“季公子,是我的不是。”
季琢瞥了眼自己的衣袂,破口处有长长的丝缕坠下,在风中一荡一荡的。
沈已墨又是紧张又是羞愧,怕自己被季琢厌恶了去,遂浑身细细地打起颤来。
季琢无奈地叹息一声,伸手掰开沈已墨绞得死紧的右手,将那段绸子取了出来,接着握了沈已墨的手,难得温柔地道:“走罢。”
俩人见过朱歇,又用了晚膳,便各自回房去了。
小厮抬了浴桶来,沈已墨褪去外衫,那被他刻意遗忘的春宫图便一跃而出,跌落在地。
他伸手拾起春宫图,不由地翻弄起来,起初不敢细看,后来甚至用手指描摹起来。
这春宫图画得栩栩如生,连紧要处都纤毫毕现,他耳中不住地回放着昨日梦中自己的呻/yin,情/欲便腾地起来了,情/欲起得这样快,他如何能招架得住,还未侍弄,下处便已然发硬了,戳得衣衫起了褶子。
他咬着下唇,伸手去侍弄自己的热物,半晌,手指都有些疲惫了,那热物却执拗地不肯如今早一般泄出来。
他学着春宫图,用手指去摆弄胸口的红点,直弄到红点硬得发起疼来,那热物依旧无半点要泄的迹象。
他急得几乎要落下泪来,一狠心,褪去了自己的下裤,试探着去摸索那一段tun缝。
那tun缝敏感得厉害,一碰,一大片肌肤都颤抖起来,他的双足本踩在褪去的下裤上头,这一激便生生地落在了地面上。
眼下正是早春,地面还凉着,凉意从足底心窜上来,却并未将他身上的火灭去一些,反是催得他低低地呻/yin了一声。
他试探着将指尖钻入那娇嫩的褶皱中,内壁比tun缝要敏感千万倍,强硬地往外推拒着异物。
他收回手指,理智上想要作罢,但双眼却不住地朝那春宫图望去,里头的俩个男子,居上位者正在为承受者指yIn,下位者的热物则被这几根手指摆弄得泄了出来。
他抿紧唇瓣,又将手指送了进去,这一送,竟将整根手指全数没入。
虽还未从指yIn中尝到趣味,但他的热物却不住地泄了起来,他赶紧捂住自己的口鼻,怕呻/yin声被睡在隔壁的季琢听了去。
待热物泄了干净,他想将手指抽出来,一动,居然生出快意来,这快意极是惑人,引诱得他又探入了第二根手指。
两根手指在入口进出间,他又泄了一次。
情/欲平息之后,他盯着自己沾满了浊ye的双腿,觉得自己脏得很,索性将身上残余的衣衫褪了干净,浸入了水已发冷的浴桶中。
他将自己每一寸肌肤都洗了彻底,方从浴桶中跨出来。
他身上的热意被冷水冲刷了干净,一身肌肤如同冷玉似的,加之面上无丁点儿柔软之意,整个人散出拒人以千里的倨傲。
他擦拭完自己的身子,穿上今日方洗晒过的亵衣,双目瞥见了委地的衣衫,那上头也沾着不少白浊。
这白浊又令他忆起了他适才对于自己身子的玩弄,他恼羞成怒,手指一点,那衣衫便烧了起来,转眼的功夫,不剩一星半点。
他吸了口气,伸手想将春宫图合上,手指却不听指挥,反是又翻过一页。
这左边一页是居上位者用药膏为承受者润滑后处,右边一页居上位者竟然将自己的热物送入了那后处!
他眉间尽蹙,不由地伸手按了下自己的后处,这样大的物什,进得去么?
怕是要撕裂的罢?
但撕裂又是如何,季琢的那物若是能进到自己体内,自己被撕作两半,亦是心甘情愿。
他脑中不住地浮现出流云客栈的那一日,那日他不过是想邀季琢一道喝秋露白,便去季琢房间寻他,未料想,门开之后,季琢居然在沐浴,不过一瞬,他便将季琢看了Jing光,连那物什都看了分明。
那物什若是进入了自己体内,会是甚么滋味?
他不敢再看,终是合上了春宫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