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还沾有一些白色的ye体。
即墨歌脑子一抽,就捧起白洛的手准备舔一下,被白洛用另一只手一巴掌拍在头上,“傻不傻,多脏啊,去拿水给我洗干净。”在手上黏腻腻的,已经快要超出白洛的容忍限度了。
即墨歌有些失望的哦了一声,低眉顺眼的下床去端水盆了。
白洛和即墨歌闹的这一会,就有点疲乏了,等即墨歌给他擦干净各处后,就撑不住有点昏昏欲睡了。“收拾完你也赶紧睡吧。”交代完之后,眼睛一闭,也不管即墨歌了,就自己睡了。
即墨歌从小就是个被伺候的主,自从白洛醒来之后,伺候白洛的能力是与日俱增,特别贤惠居家。
即墨歌洗好手,低头看见胸前的一团ye体,刚冷静下来的脸又红了,重新擦干净后回到床上,白洛脸色红润,尤其是嘴唇,红艳艳的泛着一丝水泽,胸口上有几处红点,是他没控制住,一不小心吻的力气大了。
他怎么一直在做这种龌蹉的梦,被白洛知道了他在脑海里这样意yIn白洛,指不定被他怎么讨厌呢。
陆续的有大夫来看白洛的腿,都犹豫着说,身体正常,并无任何损伤,可白洛依旧无法走路。虽然他可以一直抱着白洛,可比起这些,他更想白洛能好好的。
即墨歌一直坚定的认为他的腿还能走路,坚持不懈的让他试着走路,要不是看在他可怜兮兮的表情份上,白洛早就不耐烦的赶人了,他的腿不能走路,不管说几遍,即墨歌都不接受,真是,做那么多无用功干什么。
白洛被耳边小声的“洛儿”吵醒了,“干什么?”
即墨歌惊了一下,他就是想趁白洛睡着时叫叫‘洛儿’这种亲密的称呼过过瘾,没想到把白洛吵醒了,“你要喝水吗?”
白洛用手推开即墨歌的脸,很是气愤又郁闷,“你把我叫醒就是问我喝不喝水?你真是、”太气了。
他这个生气的人还没怎么着呢,那个做坏事的人倒是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白洛无奈的叹了口气,拉过即墨歌,亲了他一会,“你是小孩子吗?这么幼稚。”早上恶作剧不说,他还没发脾气,那边就像受害者一样先委屈上了,而且还特别好哄,随便亲两口,即墨歌就能自己乐呵半天。
即墨歌傻笑了一会,问道:“洛儿 ,你要喝水吗?”
白洛哼了一声,扯过被子懒得理这个傻王爷了。与他生气就是自己太蠢了。
除了找不出原因的双腿,白洛现在气色身体都恢复的不错,即墨歌与白洛商议,“你想见见白府的人吗?前段时间你刚醒,我怕他们打扰你休养,就没有通知白府的人你醒了。你要想见见他们,我就请他们过来。”
即墨歌一点也不想白洛见其他人,也怕白洛见了以前的人恢复记忆,他这段时间的幸福就如水中月、镜中花一样消散。可他更不能为了一己私欲,去伤害白洛。
白洛摸摸下巴,他对其他人都没有印象,不过,既然是他的亲人,他身体康复了也该报个平安。白洛点点头。
即墨歌当初瞒着外界白洛已经醒来的事情,他的王府守卫森严,秘密泄露不出去,但他频繁的找大夫,也被那些盯着他的人察觉到了端倪,尤其是那位,即墨歌冷哼了一声,当初是他顺从白洛的意愿,白洛喜欢亲近他,即墨歌就忍让他许多,不与他计较,现在,白洛都在他身边了,即墨麟最好是老老实实的当他的皇上,别做多余的事情。
白洛坐在大厅里,大厅里来了许多人,白洛一个都不认识,有个儒雅的中年大叔一直拉着他的手,眼睛里含着泪光,即墨歌说这是白丞相,是他爹。
满屋子的人,白洛一点印象也没有,应付着他们的热情和询问,白洛不自觉的在人群中寻找即墨歌的身影,看见即墨歌吩咐好事情,走进来坐在他身边,白洛心霎时安定了下来。
在白洛没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信任了即墨歌,他不认识其他人,只对即墨歌熟悉,而且坚信即墨歌不会伤害他。
屋里的众人一看即墨歌进来了,局促收敛了许多。
即墨歌察觉到白洛的不适和应付,就沉声道:“本王还有事情要忙,丞相大人,照顾不周的地方还望海涵。”
白丞相一听就知道了昭王话语里要赶人的意思,嘱咐了白洛几句,然后对昭王道:“王爷公事繁忙,我们就不打扰了。”
一屋子人渐渐退了出去,白洛松了口气。
在白府的人进来之前,即墨歌就把白洛抱到了座位了,众人离开,白洛也没有起身去送,是以,白府的人都没有察觉到白洛不良于行。
白洛觉得无所谓,但是即墨歌坚持,他不想听到别人对白洛的闲言碎语。
即墨歌听那些大夫的建议,白洛的腿可以行走,可能只是因为白洛失忆,加上昏迷的太久,忘记了如何走路,所以要像教小孩子走路一样教白洛行走就行了。
即墨歌抱着白洛的腰,“洛儿,你试着抬抬腿,先提起膝盖。”
白洛努力试了一番,事实证明,他真的无法走路,即墨歌还不死心,白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