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本来上次齐朗生病是个很好的让他们关系板上钉钉的契机,白平还特意选了削水果这个简单但温馨的小细节作为突破点,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齐朗那天几个问题砸下来,他就有种被他看透的感觉,不敢再演下去。
如今也是这样,按理说齐朗此时对自己的好感已经已经到恋人的程度了,心也不该那么硬,但是此时此刻他总是打破他和周昌原来的计划行动,让他们措手不及。如果不是他到现在还对自己一如往常的话,白平甚至会以为事情已经败露了。
到现在白平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知道周昌在针对他的,在齐朗说之前,连他也不知道周昌已经在这么安排了。
一如既往的,前面还好好的气氛一提到周昌就没了,齐朗表现出虽然很理解白平的难处但是绝对不能松口的样子,再一次敷衍过去了。
但是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齐朗忽然接到了一个紧急电话,他不得不立刻走出办公室,临走前他交代白平:“阿平,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先呆在这里别动,现在是午休时间不会有别人来的,放心。”
白平自然是乖巧的应许了,他努力不让心里的狂喜表现在脸上。从一开始他只能通过前台递东西,到后来终于可以进齐朗办公室当面说说话,再到终于可以在齐朗办公室里呆到他的休息时间结束,到现在,齐朗终于放心的让他一个人呆在他的办公室里了。
虽然因为周昌的事情闹得有些不愉快,但是齐朗这样做说明他确实是对自己更相信了。这样,也更方便他行事了。
等到齐朗出屋,白平先是端端正正的坐在会客沙发那里显得无所事事,等一会儿看到齐朗没有突然折回来,环顾四周确定没有看见摄像头后他快步走上前去把办公室门反锁了。
锁好门白平放下了一部分的心,他从裤兜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橡胶手套,开始迅速的有目的性的翻找齐朗的书桌,柜子,一旦发现文件,不管内容是什么,通通先用手机拍下来它摆放的方式,然后再把文件抽出仔细拍过一遍后,按照先前照片里摆放的样子将它恢复原状。
白平的动作迅速,手法娴熟,就好像为了这一刻他已事先演练了无数遍一样。很快,他就完成了这一切,将手套脱下收好,再将反锁的门开锁,他最后回到沙发上就像齐朗走之前那样坐好,愉快的绽放出一个笑来。
这个笑没有了往常的单纯与无辜,反倒带出一抹张扬的艳丽来,带着□□裸毫不掩饰的恶毒。
一直飘在他身旁围观了这一切的舒牧不屑的撇了撇嘴,起身飘出门外,拐到斜对角的另一个房间中去了。任白平怎么猜也想不到,齐朗出门晃了一圈就又立刻回来了,他进到了斜对面的房间中去,就那样安安稳稳的坐着,等待舒牧给他传递消息。
“怎么样?”
“就那样呗,你的好阿平果然行动利落毫不犹豫的把你故意留下的资料全都扒拉了一遍,还都拍了照片,行事毫不拖泥带水,谨慎小心。如果你事先什么都不知道,拿一片真心对他的话,打死你也猜不到会有这样的进展。”舒牧叹了口气,“说起来,我真的一直都不明白你当时为什么会看上白平,哦,不,是伪装的那个白平。其实就算是真实的白平的性格也比他那个假象要有特色的多,你什么美人得不到,居然会被那样的性格打动。”
就算是已经明白了白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也已经及时的从那段满是欺骗的感情中抽身,齐朗听到这样的结果还是忍不住心中一寒,毕竟,他真的付出过感情。
“我的父亲,当年很优秀,不仅事业上春风得意,就连在情场上也是所向披靡的。他极其善于玩弄人心,婚前桃花债一堆就不用多说了,就连婚后,他也是经常……我母亲恨他,但还是抵不住他的魅力也深爱他。他就是有那样的能力,明明做出了很多触犯到你底线的事情,但是你依旧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爱总是比恨要多,让你甘愿被他Cao纵一举一动。我的母亲一生过得并不幸福,她总是面临着背叛,然后在伤痛与落寞中再次被我的父亲哄得原谅他,周而复始。她曾经对我说过,我的父亲什么都好,就是太聪明了,因为聪明所以优秀,因为优秀所以觉得没有什么可以挑战觉得人生无聊,因为人生无聊所以无所顾忌的玩弄人心来找乐子,所有人都是他手里的提线木偶,对他而言,没有什么是做不到,只在于他想不想做,所以他没有真心,也无法永远的把自己绑在某一个人的身边。”
“所以当初父母亲遭遇车祸遇难的消息传来的时候,我除了心里巨大的伤痛与不知所措以外,竟然还在一瞬间生出了‘或许这样母亲就终于可以永远的绑住父亲了’这样大逆不道的想法。”齐朗自嘲的笑笑,他仰着头用手捂住额头,难得的表现出脆弱来。
舒牧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尴尬的飘在了原地。
幸亏没一会齐朗就自己缓过来了,他接着说道:“所以后来我长大了,我就想,未来的伴侣我不需要他长得有多好看,也不需要他多么聪明,甚至他笨一点才好,我希望他是一个心地单纯,可以全心全意对待我的人,不会有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