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像安抚又像极了宣誓,“一个魔咒,然后飞一场,抓住那个大飞贼,结束一切!就是这么个流程——好了,上吧!”
“不过是又一场魁地奇比赛,而且也不见得会有多难打。”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嘿嘿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好想笑,今天贴了个特别少女心的电脑膜嘿嘿嘿
这是我人生中(这个文里)第一个Ⅵ嘿嘿嘿
☆、第一个项目Ⅲ
事实上是,哈利人生中经历过那么多场魁地奇比赛,就没有哪次是真的简单的——哪怕是五分钟决胜那次。
而面对一只匈牙利树蜂无疑是最危险的一次,哪怕他已经是第二次面对这只龙了。
哈利深吸一口气,呼出。现在他已经从树丛旁走过,穿过场地栅栏上的一道豁口了——一切都在他眼前,他的心情也不再那么紧张,或者说已经不再紧张了。无论有着怎么样的心情他都必须要面对这一切,那么不如轻松点,反正你知道这一切早晚会结束,自己一定会赢,只是猜不到过程,那就把过程尽可能变得漂亮。
哈利借由面前由他呼出的白雾往外看,一切都变得朦朦胧胧的了,看台、人群、还有那只嘴里正在冒火星的龙。在这一瞬间,他们就像水里的气泡一样。他听见巴格曼在说着他的名字,猜测着他带给他们怎样的惊喜;他听见掌声,虽然没有给在比赛结束时给已经胜利者的那么热烈,但是这声音依然震碎了冬日的空气,震碎了他面前的白雾……哈利的手摸上魔杖,它就在他兜里,他的手指已经能感觉到常春藤杖身那种特别的触感,似乎有只金色飞贼已经振翅,准备腾空——
这是当然的了,没错,他就是要抓到那只金色飞贼,结束比赛。
成百上千张面孔从上面的看台上望着他,在这些正常的眼神之中,还有一双属于那条匈牙利树蜂的眼睛,巨大的橙黄色的,像是猫科动物一样的竖瞳死死地盯着他。
哈利看着它,它也看着哈利,眼神丝毫不退让,但身体低低地蹲伏着,形成一种守护的姿态守着它的那一窝蛋,翅膀收拢了一半,但那姿势告诉所有人,这家伙准备随时振翅高飞。
这是一条无比庞大、周身覆盖着鳞甲的类蜥蜴爬行动物。它剧烈扭动着长满尖刺的尾巴,在坚硬的地面上留下几米长的坑坑洼洼的痕迹。观众席里发出鼎沸的喧嚣声,这些声音有友好的还有恶意的,有人担心他,有人希望他赢,当然也有人希望看他笑话。哈利比谁都了解,但这会儿,他也比谁都要冷静。
现在他要做他必须做的事情了……排除杂念,完全地、绝对地集中意念,想着那件东西——他想要赶紧结束这场比赛,回到他的床上好好睡一觉,他今天中午还没有睡午觉。不过,当然,这个时候他一点困意都没有——
哈利举起魔杖。
“火弩箭飞来!”他喊道。
一切就像设定好的那样,他喊出魔咒,火弩箭嗖嗖地穿过空气疾飞到他的身边。现在,他的扫帚就停在半空中等着他跨上去。
周围的声音层层叠叠地响起,哈利虽然听不清那混合在山呼海啸的尖叫中的解说,但是他不在意,现在没有什么比飞上天更重要。
他抬腿跨上飞天扫帚,一蹬地面,腾空飞了起来。
“哦哦,哈利。”哈利轻压着火弩箭的把调整着方向,他现在飞得有点高,低头看下去的时候匈牙利树蜂就像一只狗那么大,还不是小天狼星变形之后的那种狼犬的大小。看台上的所有人连成一片,只能从颜色上分辨哪里坐的是哪个学校。“把目光放近一点,别再想着放倒这条龙,先拿到金蛋再说。”
直到飞低了一半,哈利才能看到那窝蛋,那只金蛋在那些安安稳稳躺在火龙前腿中间的石灰色的伙伴中闪闪发亮。
这只是另外一场魁地奇比赛,如此而已,只要抓到金色飞贼比赛就结束了;而更简单的是,这是一只不会飞的金色飞贼,没有另一个找球手跟他来抢,但是,麻烦的是,另一支格外难缠的球队在保护着它……
一个拿着狼牙棒的击球手——树蜂的尾巴。
体积庞大的守门员。
对方的追球手看起来不仅力气大飞得也挺快。
长着锋利爪子的游走球。
只能拿到金色飞贼,拿到鬼飞球一分没有白费力气,尽管鬼飞球这次足足有五六个。
哈利不断地盘旋,高飞,俯冲,左右躲闪,匈牙利树蜂被他搞得异常烦躁,频频喷火,有几次火星甚至迸溅到了他的袍子上,不过感谢梅林的是,他的袍子没有烧着,只是燎了几个洞出来。
又一次,哈利在招惹树蜂之后急速下降,躲过了熊熊喷发的火焰,但是不小心被到处乱飞的尾巴刮到了,尖锐的倒刺横拉过他右小臂,袍子裂开了。哈利在飞行的时候能感觉到有什么顺着他的小臂往下流,他感觉伤口应该不是特别深。
他现在没时间在意——他尽力地往高飞,寒风在高速下像刀子一样从他的脸上划过,他能听到龙在愤怒的吼叫——他在一个适当的高度停下,低头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