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小姑娘出事了,景燚立刻道:“拿进来。”
清风将信递了过去,景燚打开一看,脸色越来越冷,周身的戾气都散了开来,清风暗道不好,能让主子这样的除了那虞姑娘,还真没有别人了,莫不是那姑娘出了事儿?
清风思忖开口,道:“主子,是不是京中出了事儿?”
景燚冷哼了一声,道:“丞相之女姜玉莹么?呵,竟敢动我的人,找死。”
清风听后心下一惊,难怪主子会生这般怒气,丞相姜如,和主子可是也有着不共戴天的仇的。
如今,他的女儿又惹上了主子,这姜玉莹是嫌自己命太长了么?
当年之事,清风也略知一二的,只是详的,主子却是不愿提及,但这姜如是如何一步步做到如今的位极人臣,定少不了李家的帮扶。
景燚道:“清风,看来我们要快些结束这里的事儿了。”
天色已晚,浓墨般的夜色笼罩着泽州城,往日里还有几颗星辰,今夜却是连月亮都躲了起来,黑乎乎的一片。
该来的,就要来了。
此时,泽州知府府衙内,景燚像个没事儿人一般悠闲地品着茶,而门口守卫的人明显比以往少了许多。
景燚放下茶盏,似是不经意般问清风:“清风,你说,那些人等会儿是先冲入我这院子还是张宝林的院子?”
清风道:“依属下所见,那些人会先假意冲入张大人院子,待制造了混乱后便会趁机闯入主子这里,然后伺机而动。”
景燚笑道:“不错。”话毕便听到张宝林的院子那边传来了一阵sao动,人来了。
“瞧,这不是来了吗?”景燚勾唇道。
这时,门外一阵打斗,那些守卫本就弱些,当然不是那些贼人的对手,这不,才将将打斗了片刻,门便被撞开了,涌入了一群黑衣人。
这些黑衣人,皆蒙着面,手里握着刀剑,景燚低头噬笑,这势头倒是看着有些唬人呢。
景燚悠闲地转着茶杯,连眼皮都不曾掀起来看过这些人一眼。
那些人瞧着景燚这个样子心里倒是有些拿不准了,不过听上面的人说,这大皇子不过是个年幼丧母,被丢出了宫的废人,许是知道自己活不成了,便也不挣扎了。
领头的人这般想了想,底气顿时足了许多,凶神恶煞道:“哈,这里还有个不怕死的,兄弟们给我拿下他,今夜就将这泽州知府给一锅端了。”
底下的黑衣人一听,便齐声道:“是。”说完便拿着剑,提着刀朝着景燚砍了过来。
景燚依旧没动,却是沉声冷冷地道:“呵,阁下既然来了,为何还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那些将要冲到景燚面前的人闻言立即停了下来,领头的人却道:“哼,想用激将法?我可不吃你这一套,兄弟们,给我拿下他。”
那些人顿时朝着景燚刺去,这时,清风出手了,片刻间便见那些人都倒了地,清风从始至终都没有拔过剑,他们甚至连清风什么时候出的手都不曾看清便已身受重伤。
领头的人一怔,这人是什么来头,武功竟如此高强,上面那人怎的没有提过大皇子身边还有这号人?
不过,既然都来了,必是要做些什么的,杀不了他,也要将他伤个半死,要不然可就交不了差了。
领头的人恨声道:“哼,竟然小瞧了你。”
景燚睨了他一眼,一张魅惑众生的脸邪魅一笑道:“你们当真以为我会不知道你们今日会来?”
那人一听,道:“你,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这堂堂知府府衙就只那么点人吗?就那么好进?为了让你们能够顺利进入,我可是减了好一拨守卫呢,果然,你们不负我所望。”
那人一听便知道自己这是中计了,道:“既然如此,想必你也知晓了我们是来杀你的了,你就如此肯定我们取不了你的命?”
景燚讪笑,道:“哦?是吗?你当真以为没有我的命令,这泽州知府敢擅自将我来了泽州平乱的消息放出去吗?”
那黑衣人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早已尽在此人的掌握之中,从他来了这泽州之日起,便就算准了一切,一步步引他们入局呢。
他们都小看了这大皇子呢,不简单。
既然如此,那便玉石俱焚,道:“取不了你的命,那知府的命可是能取的,你不会以为我只带了这么些人来吧?这外面听着没声儿了,也许那知府早就成了刀下鬼了。”
景燚面色平静,道:“是么?你是说你埋伏在这府衙外面的那些人吗?”
“你,你知道?!”黑衣人有些始料未及。
景燚喊了声:“来人。”
话毕,张宝林便带着一众侍卫冲了进来,原来以为已经成为刀下鬼的张宝林此时却是毫发无损,身后还带着众多侍卫。
张宝林来到景燚跟前,道:“殿下,所有闯入府衙的贼人皆已伏法,府衙外埋伏的贼人也已尽数拿下。”
那黑衣人一脸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