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着的人,当是极其重要的,你我定当极力而为,不可坏了主子的事儿。”
白衣女子闻言,忙点头道:“嗯嗯,冬雪姐姐所言极是。”
景燚已然走了一日,这偌大的山中又只有虞槡一人了,好像又回到了景燚没到来之前的日子,每日里就是她一个人,孤单了只能和啸天说说话。
她好想燚哥哥。
虞槡已经盯着石缸瞧了好长一段时间了,这鱼儿好似都没有了往日的生机了,待在石缸里,都不怎么动呢。
“小鱼,你是不是也想燚哥哥了?唔……我也想他呢。”虞槡自言自语道。
忽而,虞槡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于是匆匆跑去书房里,拿了纸笔出来,开始写写画画。
虞槡想着,把燚哥哥没在的日子里的这些东西都一并写下来,做成手札,她瞧见阿娘做过的,她也会的。
这样想着,虞槡心里甚是开心,“日后等燚哥哥回来了,便拿给他看,嗯,就这样,唔……想燚哥哥了也可以一并写下的。”
于是虞槡在纸上写下,“燚哥哥离开的第一天,想他。”
☆、思思
虞槡以往从未有午睡的习惯,今日因着有些无聊,就连话本子上面写着的字都生生让人觉着困意得很。
躺在摇椅上不过片刻便已昏昏欲睡,虞槡索性把话本覆在脸上,准备睡上个一时半会儿。
虞槡却是不知自己的这一幕恰恰被隐在暗处的两人看了去。
“冬雪姐姐,我瞧着这姑娘竟是有意思得很,书本一盖便在这青天白日下睡着了,好生有趣,好不惬意啊。”秋月说这话时语气中带着不可多见的赞赏和羡慕。
冬雪不置可否,她们隐在暗处观察了这姑娘许久,说不意外是假的,这姑娘从始至终行事颇为有趣,甚是随心所欲,举止虽不说大方得体,却也让人瞧不出什么不妥的地方。
仿佛她所做的一切都是能理解的,无外乎礼制,没有该与不该,只有她想与不想。
“还真是个有趣的人儿。”冬雪也低声喃喃道。
冬雪跟在主子身边那么多年,从未听闻他对哪个女子这般上心过,若说这姑娘于主子有救命之恩,按照主子的秉性,必也不会做到如此地步。
没见到这姑娘之前,冬雪也一直以为这必是个有手段的人,若是没点过人之处,仅凭救了主子这一点,还不能够让主子动用她和秋月来此保护她。
据说,主子还让清风动用所有暗桩替这姑娘找寻爹娘,想来,这姑娘于主子而言必是非同一般的。
不过,从这姑娘的行事来看,倒不像是个有心机的,反而,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在冬雪看来,这就像个孩子。
“秋月,主子派我在暗处保护姑娘,既然主子让你来,必是有主子的用意,你知道该如何做罢?”冬雪语调平平,恢复了往日的冷清道。
“我知道的,不就是怕姑娘一个人孤单么?正巧,我就很会解闷儿了。”秋月挺挺胸脯,颇为自信地道。
“去吧,你知晓什么是该说的,什么不该说。”冬雪说完便“倏”地隐身去了暗处。
秋月当然知晓这个中缘由,主子既然派冬雪姐暗中保护,又派她过来,名为解闷儿,实为照顾,秋月怎会不懂这其中道理,想必,主子并未告知过姑娘他的真实身份的。
唔,看来,言语说辞当中须得多加注意些呢。
这边,虞槡正要进入梦乡之时,却是感受到了有人站在了她的身前,为她挡住了阳光,她心下一喜,难道是燚哥哥回来了?
可是当她兴致勃勃地掀开话本时,却是没有看到她相见的人,站在她眼前的,是个她不认识的人。
确切来说,是个好看的女子,年纪比她稍长些,明眸皓齿,眉眼间有着些英气与灵俏,女子一身白色薄纱衣裙,腰间被腰带束着,显得更加干净利落了。
不过,她是谁?
虞槡盯着她瞧,那女子也同样在瞧着她,只是她的眼里还有些不明所以的意味在里面,是虞槡不知晓的东西。
“你是谁呀?怎会在我家院子里?”虞槡带着疑惑开口问道,却是没有对生人该有的警惕。
秋月自然也感觉到了姑娘对她并没有敌意,而且看起来她完全没有被吓到或是对她的出现表现得有多意外。
不知是不是秋月的错觉,姑娘看她的眼底里,竟然有些兴奋与激动的意味。
唔,果然,是主子看上的人,这处事不惊的风格倒是与主子很是相像呢。
秋月思忖了片刻便开口道:“姑娘,奴婢名唤思思,是公子命我来此照顾姑娘的。”
“公子?”虞槡在心里疑惑,这公子是什么人,她只认识一个燚哥哥呀,莫非这女子是燚哥哥找来陪她的?
秋月看出了她心中疑惑,便开口解释道:“奴婢口中的公子便是景公子,奴婢是公子的侍女,公子下山回家后便差奴婢来此照顾姑娘。”
“……唔,这样啊,他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