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当年费宪霖收养原因迁入费家,二人没办法领证。尽管如此,尉迟峰还是带他去了趟英国,去了趟lun敦。带他参观呆了四年的大学校园,参观自己的寝室,参观自己的公寓。公寓还没被爱丽儿处理掉,尉迟峰牵着他的手去爱丽儿家拿钥匙。
爱丽儿眼睛都要瞪出来,看着弟弟的伴侣,愣了半天才热情地伸出手,笑得激动:
“银河你好,我是爱丽儿。”
夏银河还有些羞涩,微笑着握她的手,打招呼:
“姐姐好。”
尉迟峰没好气地向他介绍自己的姐姐:
“陈艾,我表姐。”
爱丽儿恼怒地瞪他一眼,夏银河抿嘴偷笑。
二人和爱丽儿一起吃了顿饭,地道的英国菜,爱丽儿请客。爱丽儿看着弟弟体贴地照顾爱人,心中感慨万千。
刚来英国那会儿,担心尉迟峰不适应,一直让他住在自己家,小孩儿每天冷着脸不说话,上学也脾气臭和别人打架,差点被驱逐。爱丽儿他爸是尉迟峰舅舅,工作繁忙,时常去慕尼黑出差,管教小孩的事就交给她。未成年的小孩最难管,尉迟峰对她爱答不理,甚至要偷护照偷偷回国,爱丽儿气得胸口疼。可是看到弟弟身上新增的伤痕,还是心疼得流泪,脱了高跟鞋就去学校,泼妇一样向老师讨要说法。亚裔孩子在本地或多或少会受到歧视,尉迟峰英语不好,脾气又臭,自然被欺负。事情最终得到解决,带头霸凌的本地小孩Alex被父母拉着登门道歉,尉迟峰臭脸不理,被爱丽儿拉着,接受和解。自此之后才和弟弟关系好起来,小孩毕竟是小孩,来到陌生环境,总是会不适应。有时候晚上时常听到弟弟房间传出低沉啜泣声,爱丽儿担心去敲门,尉迟峰从来不理,闷在被子里面开始睡觉。有个周末,弟弟和人出去玩,回来得很晚,满身酒气,眼眶红肿,头发凌乱。爱丽儿以为人又被欺负,担心地走进他房间。尉迟峰揪着被子哭得撕心裂肺,眼泪鼻涕横流,小孩子一样缩在被窝里面嚎哭。爱丽儿心酸,走过去抱住他,安慰他:
“告诉姐姐,怎么了?”
尉迟峰头一次向她敞开心扉,哭得话都说不清:
“姐……呜……呜呜……”
爱丽儿流泪,将他抱在怀里,摸他乱糟糟头发,说:
“小峰怎么了,告诉姐姐?”
温柔得像个母亲,尉迟峰大哭:
“呜……呜呜呜呜……他不爱我……呜呜呜……他不爱我……他不爱我……”
不停地重复“他不爱我”,像受到伤害的孩子,不停地哭诉,他不爱我,他不在乎。
爱丽儿头一次得知尉迟峰出国前有个初恋,被人甩了伤得很深。伤到何种程度,伤到他的恋人怀上别人的孩子,对他没有半句解释,冷漠说再见。
十七岁的少年哭得心碎欲绝,哭得痛彻心扉,年少的心被冷漠的恋人扯成碎片,独自在陌生国度疗伤。一段艰难的恢复过程。亲眼看着弟弟从单纯变得渣乱,从纯情变得花心,私生活混乱,游戏人间。
此时看到对面的青年温柔呵护爱人,眼中是无法抑制的深情,爱丽儿欣慰又担心。尉迟峰说,夏银河是他初恋,他还那么爱他,无法自拔。作为姐姐,只能在和夏银河告别时,将人拉到一边,轻声说:
“别让他再伤心,好吗?”
爱丽儿欣赏夏银河在T台上的表现,但得知他是尉迟峰初恋,心中五味陈杂。夏银河愣了愣,心口涩痛,认真点头答应。
回去的路上,尉迟峰咬着他耳朵轻轻问:
“姐姐刚才和你说什么?”
夏银河心中难过,抱住他亲吻,说:
“姐姐让我好好爱你。”
尉迟峰欣喜,问他:
“那你会好好爱我吗?”
期待紧张地看着他,渴望得到肯定的回答,夏银河垫脚亲吻他,说:
“我会好好爱小峰。”
尉迟峰将人搂紧,加深这个吻。
他们去了泰晤士河边,在冷冽的夜风中凝望lun敦桥,尉迟峰将他裹在自己风衣里面,靠在栏杆边和人吻得密不可分。年轻的手上分别戴了一只对戒,尉迟峰再次向他求婚,他笑着哭泣,扑进爱人的怀里。
尉迟峰带他去了以前的公寓,将他压在卧室床上,和他做爱。
男人告诉他对他的渴望,对他的思念,赤裸着身体压在他身上起伏,滚烫的热汗滴在他的胸口,夏银河伸出舌头,舔舐恋人脸侧滑落的汗珠。尉迟峰刘海被汗水浸shi,眼眸暗沉得像漆黑的海,下半身深深撞着他,紧扣他的身体,恨不得和他融为一体。男人看着身下娇喘吁吁的恋人,心中充斥无穷爱欲,毫不怜惜地将体重全部压在他身上,占有他的身体,抵着他的宫口射Jing。夏银河全身被压制,难受呼吸,娇喘轻哼,身体痉挛扭动,痴迷地抚摸尉迟峰汗shi背脊,xue道被Jingye填满。缓了好一阵,尉迟峰才拔出来,xue道还在收缩,Jingye狂涌。夏银河被cao熟,每一寸皮肤都敏感,抬起腿,粉嫩脚趾戳顶尉迟峰胸口,划过汗shi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