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是那个青涩的少年,手段拙劣,满心赤诚。
不要再分手,好吗?
他最终没有说出口。
晚上尉迟峰搂着人想做爱,夏银河兴致缺缺,尉迟峰舔他耳朵,沙哑恳求:
“就做一次。”
将人带到洗手间,对着镜子,脱下他内裤。身上依然穿着自己橙色T恤,撩开T恤后摆,露出丰满白tun。扶着Yinjing,对着腿心花xue,小心插了进去。身体被顶得轻轻前倾,脚尖踮起,双手撑在洗手台边,偏着头,难耐地轻哼。
尉迟峰轻舔他耳朵,小声喘息:
“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就是这么做的。”
他当然记得。
尉迟峰吻他脖子,继续说:
“我把你带到我家,带到我的房间,我们做了一晚。”
记忆隔着时间的长河回渡过来,他记得那个晚上,很痛,很羞耻,他的男朋友满脑子色情想法,明明和他一样是第一次,却熟练得像个老手,为了和他做爱,为了和他拥有愉快的夜晚,独自看了不少黄片,他又羞又气,他怎么可以去看别人的裸体。他闭着眼,轻轻哀泣,他觉得难过。
尉迟峰舔他眼泪,问:
“宝贝,怎么了,为什么难过?”
他突然觉得难过得不能自已,为什么要分开,为什么要经历那些毕生都无法走出的Yin影,为什么不能拥有单纯的回忆,为什么要一次次被伤害。为什么留给他的,是残缺不堪的灵魂和rou体,他好像也没有办法再去爱一个人,心脏荒芜,刺骨地疼,灵魂被撕裂一道伤口,再也无法愈合,他不过假装平静,用麻木和遗忘来逃避过去。
尉迟峰也开始难过,抱着他,动作也停了下来,哭着说:
“不要难过好不好,我爱你,我还那么爱你,你也爱我好吗,我们依然和以前一样。”
怎么可能和以前一样。
紧紧抱着他,痛,恨,怨,怒,爱,五味陈杂,深吸一口气,平缓自己情绪,继续动作起来,说:
“我总会让你再爱我。”
不再纠结于过去,只管沉溺于rou欲,干他,cao他,今天有很多时间,他们依然可以做一晚。
将他的双腿抱在洗手台上,抱着他的后背,让他全身只有自己一个着力点,只能依赖自己,对着镜子cao他小xue,色情低语:
“宝贝你看,我们在做爱。”
“宝贝的小逼还是那么紧,夹着我的不放,我要用力才捅得开。”
“宝贝也要给我生孩子,生好多好多个。”
“啊……啊……”
夏银河难受摆头,身体紧绷,弓一样张开,yIn红的嫩xue中一根粗红Yinjing进进出出,深重开凿,他们在做爱,他们在一起。
在高chao中疲软颤抖,滑坐在地上,身体痉挛,xue口喷Jing,酥麻麻地痒,尉迟峰抱着他,狂热地舔他。狗一样舔他的脖子胸口,捞起他的手臂,舔他白嫩臂rou。他疲惫酥麻,推他毛茸茸脑袋,轻声说:
“抱我去床上。”
地上太凉了,坐着不舒服。
尉迟峰将人横抱起来,带他去床上。他疲惫侧躺,累得只想睡觉,尉迟峰不依不饶,抬起他一条腿,从侧后方插了进来,继续干他,他现在Jing神很好,可以干他一晚上。
漫长的性事是种折磨,身体chao红软烂,轻轻一碰就忍不住呻yin颤抖,被干熟,被干软,被搂坐在男人腿上,强迫接受他令人窒息的吻,灵魂和rou体分解,rou体沉溺,灵魂依然没有触动,甚至觉得疲倦。
尉迟峰压着他做到深夜,直到他昏迷睡去,才心软地放过他。洗了个澡,去了他房间,拿到那个妒忌了好几天的音盒,恨得只想当场将它砸烂。手指拨弄,了解它的构造,打开一个开关,轻柔的女声传来:
“宝宝,妈妈爱你。”
愣愣不可置信,又按了一下,依旧是温柔的女声,慈母低yin:
“宝宝,妈妈爱你。”
他觉得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所有的事情都不对劲,他为什么会成为模特,为什么那个男人会放他离开?他翻开他的行李,试图搜索证据,然后在贴身的背包里,发现了一瓶药,每晚都看他吃药,还以为是什么维生素片,可药瓶上的英文标签告诉他显然不是这么回事。
尉迟峰上网搜索,一瓶抗抑郁药。
脑子突然崩断,心情沉到谷底,回到自己房间,看他安静到脆弱的睡颜。他睡得很不安稳,眉头轻皱,小脸惨白,身体小虾一样蜷缩,似乎正在经历噩梦。
尉迟峰掏出他强制关机的手机,开机,无数电话短信蹦了出来。有三个人打得最多,金秘书,青青姐,陆医生。
翻开短信,一条条看那些焦急到发狂的信息。
金秘书:银河,你在哪里?
金秘书:银河,回我电话。
金秘书:我已上飞机,现在就来找你,等我。
青青姐:夏夏,你在哪,为什么不接电话,所有人都打不通你手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