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所有情绪。肌rou紧绷,唇紧抿,脸色僵硬。
夏银河恐惧地看着他冷白下巴,眼神哀求,咬着领带哆哆嗦嗦恳求:
“放开我……放开我……”
口水打shi下巴,冷汗浸shi头发,全身酸痛黏腻,恶心难受。恐惧,颤抖,害怕,想被解开,被释放,被原谅。
费宪霖面无表情盯了他半晌,恨不得在脸上盯出一个洞,过了好一会儿,才伸出手,解开他嘴上领带。
领带一解开,男孩就挣扎着缩进他怀中,小脑袋蹭着他腹部,哀求,讨好:
“哥哥……哥哥……哥哥……”
像是害怕,又像是恳求,不停重复:
“宝宝喜欢哥哥,宝宝只爱哥哥……”
对魔鬼臣服,对魔鬼颤抖,渴望卑微的姿态能够得到对方原谅,或者,一丝丝心软。
费宪霖没有推开他,轻柔抚摸他凌乱长发,像是安抚流浪的小猫,动作轻慢得温柔。
被安抚,男孩逐渐放松,不再发抖,贪恋地感受他身上温暖热度,闻他清爽体香,猫儿般蜷在他的怀里,全心全意感受他的爱抚。
冰凉手指轻轻拨开他的长发,露出细嫩耳廓,世界如同被打开,所有声音变得更加清晰。
下巴低垂,红唇抵近他耳廓,轻轻张合,声音冰凉得竟会让人觉得有一丝温柔:
“小婊子。”
不带任何感情的一句话,夏银河清晰听见这三个字,全身发冷,抬起头,恐惧地看着他。
费宪霖面无表情,冷冰冰贴近他耳朵,又说了一句话:
“小母狗。”
完全猜不透男人情绪,男人动作轻柔,语气毫无起伏,不似怒骂,不似怨恨,更似陈述客观事实。
感受不到他的怒火,夏银河再次鼓起勇气,大着胆子缩进他的怀里,卑微恳求:
“哥哥,哥哥,宝宝爱哥哥,宝宝爱哥哥……”
费宪霖轻柔拨着他后颈头发,手指轻轻抚摸,摸着他脖颈嫩rou,勾起长发,再次露出耳廓,凑近他,一个亲密的拥抱姿势,抱着他白嫩身体,轻柔爱抚。男孩再次放松,贪婪地呼吸他身上味道,嫩唇细细啄吻他脖子。费宪霖偏过头,红唇抵在他耳廓,舌头搅动口腔,发出黏腻到让人冷寒的话语:
“告诉哥哥,你和他做过几次?”
夏银河身体抽搐一瞬,全身如同被投入冰湖,冷寒刺骨,瑟瑟发抖。
费宪霖拨着他头发,轻轻蹭着他耳廓,红唇轻吻他耳侧嫩rou,温柔到让人颤抖:
“宝宝乖,告诉哥哥,你们做过几次,嗯?”
极速摇头,坚决否认:
“不,没有,我没有……”
费宪霖不紧不慢,轻轻抱着他,开始解他背后绳索,一点一点全部解开,揉摸他的身体,揉摸他的手臂,让他放松。血ye迅速回流,rou体松弛,全身麻痹,脑内充血晕眩,暂时无法思考。
费宪霖贴着他的耳朵继续温柔说话:
“哥哥全部想起来了。”
夏银河吓得差点尖叫,但全身无力,只能瞪着眼惊恐望着他。
费宪霖仔细观察他表情,轻笑一声,似乎毫不介意,温柔道:
“但哥哥想听宝宝亲口坦诚,亲口说出来。”
脑子还是在充血,望着冷白灯光下那张鲜艳红唇,晕晕乎乎,明白他的意思,似乎应该害怕,却莫名地没那么害怕。他的语气太温柔,脸色太平静,看起来并没有破坏欲。
费宪霖继续蛊惑他,亲他,舔他,小声问:
“乖宝贝,告诉哥哥,你们做了几次?”
夏银河还是轻轻摇头:
“我没有。”
费宪霖轻笑一声,如面对撒谎的坏孩子,说:
“不诚实的孩子要被惩罚。”
夏银河开始发抖。
费宪霖将人搂在身上,如慈父抱着宝贝,诱哄道:
“宝宝坦诚,哥哥就放过你。”
男孩痛苦闭上眼睛。
费宪霖不依不饶:
“真的不说吗,不说哥哥会很生气。”
夏银河还是说:
“我没有。”
费宪霖表现得失望,苦恼叹气:
“撒谎,哥哥明明记得你们做了,小宝宝肯定背着哥哥和男人偷情了,偷了几次呢?”
夏银河痛苦啜泣,全身发抖,更紧地缩在他怀里,抱着他,否定:
“没有,没有,我没有……”
费宪霖藏下眼底暗涌情绪,继续温柔道:
“乖,告诉我,到底有几次?”
舔着他的耳朵,爱哄他:
“已经过去了,哥哥不会介意,哥哥依然爱宝宝,但哥哥要宝宝坦诚。”
听到他的爱语,男孩崩溃大哭,无法再坚持,呜呜地说:
“不知道……我不知道……呜呜呜……”
费宪霖瞳孔猛烈收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