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沉闷的气氛感染得丧失了说话的能力,直到一个侍女打破了这阵沉默。
“醒了,醒了。”
斯曼猛地窜了起来,他的神经瞬间紧绷,以着极快地速度向着床边走去,却直直地停在了不远处。
宽大的床放下了白色的垂帘,上面甚至还有一串串十字架的装饰,随着侍女掀开垂帘的动作,那些十字架挂饰还会发出竖琴的声响,仔细听会发现那是神族出战曲《生命拥护》的节奏。要不是在场有人类有恶魔,这里更像是一个天神的处所。
垂帘里发出一声不悦:“你是谁?”很快就变成了属于娇气女孩的那种不开心,“斯曼呢?”
几乎同一时间寝宫里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斯曼将侍女递上的衣服穿好,才掀开垂帘出现在她面前,刚刚出现,她就像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般扑到了他怀里,又像蜜恋中的少女躲进情人的胸膛:“斯曼~你下次要第一时间出现在我面前。真是的,怎么每次都是不认识的人出现在我面前。”
他低下头,怜爱地抚摸过她更加消瘦的脸颊,声音是那般地温柔:“好。”但其实他在骗她,他根本不敢了。
事情,也许可以从六天前说起。
经过在黑塔一个月左右的研究,兰苏可以确信,他的殿下,得到了他曾经千挑百选依旧不能如愿拥有的那种女人——她会在日出时变成月亮,在日落时变成太阳,有时爱他又有时不爱他,偶尔虚伪又偶尔真诚。
西斯像是被放逐在记忆的荒流之中,她会是个在不断成长的孩童,上秒要听睡前故事下秒要新型玩具;她会是任性的神教殿在读生,觉得自己身处在一个幻境里,胡天胡地就知道瞎玩;当然她变回那副清冷的模样,眼里布着一片被遗弃的土地,只有满目的苍凉和空洞。
回到王都的第九天,她在日暮时变成了孩童。
“西斯,你现在几岁?”
“489岁。我还有511年才成年呢。”
成熟的女性身躯,还懵懂的纯真眼眸。如何不让男人心动,他很快就将她抱上了自己的床,引诱她脱下自己的衣服,分开那羞涩地紧闭着双腿,在她“我还没有成年呢”的声音里进入她的体内。
“西斯,我真感觉我在犯罪。”他是这么说的,但眼里和语调里都是犯罪带来的兴奋,下身则在女孩柔嫩的子宫里粗鲁地抽/插。
身下的人害羞地咬着下唇,盈着泪光的眼里还晕染着爱意,生涩地将自己的私/处往他的方向送,缠住他的腰,随着他的撞击被他带上快乐的殿堂。
“西斯,再说一遍,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我在对你做什么?”
“啊嗯~~”身下的人已经失去了神志,脸上和眼里只有失神的快乐。
“我就在做现在这样的事,你说,那时你只有167岁,离成年还有833年。记得吗?”一边说着他愈发兴奋,“小西斯,真可爱。说,你爱我吗?你爱我吗?”
她被撞得神志不清,只迷迷糊糊地听见他问,然后回答说:“爱。”
“喜欢我对你做这样的事吗?”
“喜,喜欢……”
“舒不舒服?”
“舒服,嗯~呜~斯曼,疼~”
“那么,愿意嫁给我吗?愿意吗?”
“愿……”
伊特内特不知道这种虚假的满足感居然可以给他带来那般的快乐,这和他登上王座时的快乐不一样,毕竟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王位下堆砌着多少具白骨。但此时他完全可以让自己相信,这些话就是他爱人藏匿在心底不曾说出的话。
她爱他啊。
她为他痴迷,为他崇拜,这种感觉让他欢乐得几乎要晕眩。
rou体和Jing神都得到了无与lun比的满足,让他的神智不复平日的清醒。他将怀中的人翻了过去,他没有发现在转身时那双美目里透露出的极致的惊恐。
他让她跪在床上,对着男人露出自己泥泞不堪的私/处来,然后便狠狠地撞进她的子宫。
这一下冲击让身下人的唔咽都被埋在床褥上,她的双手在床上慌张无措地摸索,像是要爬出可怕的深渊,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学会用双手抓住床单,手上的青筋像是要爆裂开一般。她几乎所有的哭声都被埋在棉絮之中。
在男人暴风骤雨般的掠夺中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力气,瘫软着只能任由取夺,无法抗拒绵软的胸被粗糙的手揉捏变形,更无法阻止男人将Jing/ye注入她最私密的地方。
这一切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一定是假的,一定只是一场梦。她完了,她完了,她完了……
床上的女人趴着埋在床褥里,双手抱住自己,肩背在不停地发抖。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从快感中回过神来的斯曼下意识地凑到她身边,轻柔地抚摸她光滑的背脊,他这时才发现她颤抖得厉害:“西斯!”
被他翻过来的女人早就哭得泣不成声,看到他的那一瞬间仿佛看到了无比可怕的东西,瞳孔里只有深不见底的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