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什么和天下第一庄的公子比!
就算这庄没了,可人家行得正,坐得端,江湖上人人褒扬,称赞无数,就算是不靠着这庄,未来也未必不是光明。
可你呢?伏罗堂呢?臭名昭著,恶名远扬,你们的存在为江湖所不齿,所做的事也是肮脏不堪!
还有,你与秦家庄这件事,有着莫大的联系,也就是说,我未婚夫家的悲剧,你也有嫌疑,你还说要追求我,你不觉得可笑吗?”
她的声音虽不大,可随着每一句话的说出,花寒衣都表现出不同程度的震惊和无辜。
齐晨看着泉雨露,心道妹妹好样的,真给秦家庄争气。
秦霜也看着她,心里充满感激。
“怎么就可笑了?”花寒衣望着她。
“怎么不可笑?”泉雨露也对着花寒衣,道:“你是伏罗的杀手,可秦公子是秦家庄的少庄主,你哪点可以和他比?”
花寒衣一阵无奈,有些不解地看着她。
“花罗刹,”泉雨露稍稍收了语气,“你既然想留下来,就自己起来吧。男女授受不亲,还请你自重。还有,出门在外,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伏罗堂,以后可要庄重些,可别让伏罗堂真成了唱戏的了。”
花寒衣深深呼吸了口气,然后自己站了起来。
齐晨与秦霜对视一眼,两人都对泉雨露大为赞赏。
齐晨走了过去,把花罗刹的绳子解开了,那椅子也落了下去,“嘡”地一响,震着整个屋子。
花寒衣稍稍整理了衣衫,看着泉雨露,“泉姑娘,今日的话,我都记下了。”又转而望着齐晨,“我是伏罗堂的二堂主,我留下,只因为玉罗刹,待秦公子醒了,我就立刻回去。”
齐晨点点头,“秦大哥醒后,请自便。”
“泉姑娘,”花寒衣转头又看着泉雨露,道:“这人与人,并不是完全照身份名誉区分的,而且我认为,自己并不比这秦公子差。至于现在你是秦公子的未婚妻,我就只能等秦公子醒了,再向他商量了。”
“你……”
先说话的是秦霜,可她还是说不出什么。
“那就请你自便。”
泉雨露冷笑。
齐晨则看了看泉雨露,又看了看花寒衣,道:“花罗刹,我有话对你讲,跟我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秦霜:我们应该拿花罗刹怎么办?
齐晨:别的先别管,先吓唬吓唬他。
花寒衣:我花罗刹是被吓大的吗?啥让人害怕来什么,千万别客气。
……
过了一会,花寒衣吓晕过去。
伏黛冥音
花寒衣愣了一下,随即跟着齐晨出去了。
“有什么事?齐大公子。”
“当然有,”齐晨转身看着他,“雨露是秦大哥的未婚妻,但她也是我妹妹,所以,你要真是有意于他,不介意喊我声哥吧?”
花寒衣微微一怔,但又转而笑了:“齐公子,你让我这般称呼,可是认可我了?”
“认可倒是谈不上,” 齐晨叹了口气,“如果秦家庄没有遭此大难,雨露就已经是秦大哥的妻了。可现在,秦大哥的父亲,也就是我师伯,已经去世了,而且家里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我想,秦大哥就算醒来也不会再娶雨露了。”
“我明白,”花寒衣说,“秦公子娶泉姑娘,不就是做给他爹,还有这个江湖看的吗,现在他爹没了,秦家庄也没了,就连仰仗秦家庄的铺子,也恐怕都在谋划着另投别家吧。他病着倒还好,若是醒着看到这般景象,非疯了不可。”
“唉,”齐晨叹了口气,“我也担心呐!你看我小兄弟,噢,就是霜儿,她这些天积郁成疾,一直病着,整个人瘦了一圈了……”
“你说秦姑娘?”花寒衣笑了,“齐公子,你喜欢她。”
“是又怎样,”齐晨第一次承认了,“花罗刹,我问你,你可是真心对雨露?”
“当然是真心的,”花寒衣正色道:“我花罗刹行走江湖十余载,见过多少貌美女子,可没有一个,像她这样令我动心。这些天我虽晕着,但始终是有知觉的。我也知道,有人在旁边细心照料,那时候我就觉得,一定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子。等我睁开眼睛看到她呀,就有一种感觉:这女人是我的。”
齐晨摇了摇头,道:“我对你是没什么意见,可我爹,还有我娘,还有雨露,对你怎样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话先说下,你要是真心的,可得好好对雨露。”
花寒衣笑了,竟向着齐晨施礼:“多谢哥哥。我一定会的。”
花寒衣随着齐晨他们一起住下,对泉雨露礼重有加,也不似第一天那般放肆了。
买菜做饭,换洗衣服,铺床叠被,打扫小屋,都有丫头小厮做的,可泉雨露却喜欢亲力亲为,她当了十九年的护卫女儿,一朝成了大小姐,还是不习惯。
花寒衣呢,也不嫌麻烦,就陪着她上街买菜,烧火做饭,在她身边打个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