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消失。
“那位小姐也是英灵？”他刚问完就意识到自己问了蠢问题：“也对，毕竟是忽然出现在你身边的人。”
喵喵喵？这是什么神奇的英灵辨认法？
看到托尼出现立刻从插科打诨状态退出来的唐颂伸出手，拍了拍专注消灭甜甜圈的莉莉肩膀：“去休息吧，有钢铁侠在我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就算真的遇到危险也来得及叫你们。”
莉莉深深看了眼托尼，和刚刚的天灾用同样的方式消失在这边。
“他们是回归了英灵殿？”托尼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道。
意识到他有套话倾向的唐颂牙齿磕上右手拇指，咬着指甲歪头敷衍过去：“算是吧…你过来难道就是为了讨论这个吗？”她用不太巧妙的方式转移了话题。
“介于那些失踪的敌人的关系，我们的火辣外星人和同样火辣的猫耳侠打算和你谈一谈。”并不打算过于深究的托尼有些好笑对着她眨了眨眼睛：“我猜比起一家街边咖啡店破破烂烂的椅子和明显廉价的咖啡，你会更愿意享受舒适沙发和美味点心？”
整个人都缩在柜台后面的店主欲哭无泪，他都这么削减存在感了，居然还是没有避免被扎心。
“…走路好麻烦。”
在店主动手赶人导致托尼把那间店买下来之前主动离开位置站在门口的唐颂看着十分糟糕的路面情况，忽然就失去了把超人和蝙蝠侠拉入传火者的热情。她转过头看着在那边摆弄手机的托尼：“要不我们回去吧，反正传火者已经有你这位有钱爸爸了，再拉进来Bru…蝙蝠侠容易撞人设。”
“你知道你差点暴露了什么吧？”托尼看着她的表情有些复杂：“Jarvis，消除附近的视频、音频记录，还有、通知布鲁西宝贝派车来接我们。”
既然布鲁斯不想要暴露身份，那么他尊重他的选择，并也会为此保密。
十分钟后，一架直升飞机盘旋在他们头顶扔下悬梯。
“你们有钱人真会玩。”掏出面具戴好的唐颂伸手抓住垂下来的梯子，对着穿上钢铁战衣飞在旁边的托尼直翻白眼：“就不怕我有恐高症吗？”
钢铁头盔里面传出托尼那多了些金属质地的调笑声：“如果不愿意做直升飞机，我也可以抱着你飞过去，前提是你的身体够承受的话。”
“不，谢谢了。”
冷酷拒绝了托尼提议顺着梯子攀爬上去的唐颂在看清楚飞机内情景后立刻沉默下去。
依旧穿着超人那身标志性服饰的克拉克在唐颂古怪的视线下莫名觉得有些坐立不安，露出一副恨不得出去和钢铁侠一起飞的表情。
花花孔子状态的布鲁斯半靠在他旁边，端起盛着红酒的杯子勾起嘴角对她露出孔雀求偶般魅力四射的微笑。
沉默，是今晚的哥谭。
唐颂将手伸进T恤下面抓了抓肚子，她无视表面惊讶内心毫无波动的布鲁斯，还有面红耳赤实现无处安放的克拉克，从贴在那里的四次元口袋中掏出盒卫宫出品手工巧克力。
据说食用巧克力能够给人带来幸福和镇静作用，希望这是真的。
她想着打开盖子往嘴里塞了一块。
除了早饭一天什么都没吃的克拉克闻着浓郁的黑巧香味悄悄咽了口口水。
“要吃吗？”唐颂大方把盒子向前一递放在了三人中间：“不用客气，这是我们家Emiya亲手制作的，他的厨艺超级棒。”
于是布鲁斯和克拉克就没有跟她客气。
他们两人各自伸出手拿起被特地制作成蝙蝠、猫咪模样的巧克力放在口中品尝了起来。
正在开飞机的迪克此时内心是崩溃的。
“趁着这里没有什么外人，也没有监视，我和你们大致说一下传火者的事情吧。”闲不下来的唐颂看着他们礼貌优雅的吃饭姿势，又看了看迅速减少中的巧克力，忍不住开口：“我很清楚你们不打算加入任何官方组织，但是我相信在和异界来客、氪星人战斗后大家应该都感觉到了单打独斗的不便。”
“我们？你是指英雄，很抱歉。”布鲁斯挑了下眉勾起嘴角露出假惺惺的笑容：“我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也不打算和某个心理Yin暗穿着紧身衣和披风晚上在哥谭的犯罪者站在同一阵营。”
克拉克抬手抵唇轻咳一声勉强忍住没笑出来。
唐颂翻了个白眼，看在蝙蝠侠是她曾经的男神份上，采取了比较委婉的方式阻止他继续黑自己的另一个身份：“其实我知道蝙蝠侠的真实身份，这个飞机里面的人都知道，而且他现在就坐在超人身边。”
更正，是自以为委婉地方式。
掉马甲掉的猝不及防的布鲁斯在飞机停下的颤动中，失手将红酒泼到了自己那身价格昂贵的衬衫上面。
“我想你误会了，这位小姐。”布鲁斯放下酒杯站起身，即使胸口处有一片酒渍依旧神态自若：“我只是受到托尼的求助，带着你们来到一处适合谈话的地方而已。”
他说着第一个走下了直升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