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她打赌赌输了呢,想到这里,耳根一热, 一颗心噗通跳得厉害。这都叫什么事啊。
徐教授也发现了儿子今天非常的开心。就是纳罕,他开心什么
席间,宋总又聊起录制第二季的事,大件你一句我一句, 就是没人表示一定要参加第二季什么的。当然,一切还只处于构想阶段。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就算录制第二季,他们六个人也不会齐了。王峥嵘就是来玩的,人家不缺钱,更不缺名。徐肖肖参加后口碑反不如以前。徐孟玺大概也没这个心思了。各有各的前途和追求,各自回到各自的轨道上。不过这段时光肯定会是记忆中值得被珍藏的一段。
徐肖肖端着酒杯站起来,微醺的模样:“来来,我敬大家一杯,以后要常联系。”
大家纷纷站起来举杯:“那是自然。”
中途白晓莹和余桃沙上厕所,白晓莹悄悄问:“沙沙,你跟Nolan在一个房间,有没有把他扑倒”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余桃沙拍拍她的脸:“乖,这是少儿不宜的事。”
白晓莹切一声。
吃完饭,余桃沙和徐孟玺一块回到房间,刚关上门,徐孟玺突然一把抱起她来。
余桃沙吓了一跳,连点过渡都没有啊。
“沙沙。”他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我们赢了。”
余桃沙脸色绯红,低低地嗯了一声。他靠近她,微微急促的呼吸拂过她耳畔,炽热无比。
余桃沙有些慌乱地偏过头,“……不要。”
徐孟玺抚了抚她的发,低笑:“你想耍赖?”
“没有。”余桃沙嗫嚅着,“我们回去再……”
“这不是你的拖延之计”
“不是,我发誓。”余桃沙举手。
徐孟玺眼神晶亮,半晌才低哑着应了一声:“好。”平复了下心情,这才放开她。
余桃沙一直把徐孟玺当正人君子看待的,所以他既然答应了,她也就没有防备。晚上,两人各自占据这半边床位。余桃沙迷糊中感到徐孟玺进了自己的被窝,他像剥葱般把她剥得光溜溜,肌肤如嫰葱般白皙光滑。
余桃沙哼哼:“伪君子。”
徐孟玺咬了她的唇一下:“所有的男人面对心爱得女人都是伪君子。”
不要怀疑他的人品,他虽然答应了不这样,但是没答应不那样,他温柔诱哄,余桃沙完全不是对手。除了最后一步没做,该做的都做了。
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啊。
回到蔚市的当天,余桃沙想到今晚要发生的事又是慌乱又是期待,她在衣柜里挑拣半天,才挑出一套差强人意的内在美。
晚上,徐孟玺如约而至。余桃沙一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大束鲜艳的玫瑰捧花。
余桃沙捧了满满一怀,幸福的像花儿一样。
徐孟玺问:“喜欢吗?”
余桃沙嘴角上扬:“我感觉你在诱惑我。”
“明明是你在诱惑我。”
“那只能说你经不起诱惑。”余桃沙把捧花放到桌子上,一转身被徐孟玺抱了个满怀,他把她高高抱起,仰头热烈地亲吻她。余桃沙摇了摇唇,推他一把:“你先去洗澡。”
“那你先回房间等我。”
徐孟玺洗完澡出来,卧室的床头上只亮着一盏小灯,余桃沙背对着他侧卧在床上,柔顺的秀发被撩在枕边一侧,几乎将大半个枕头铺满。被子盖在肩头,轻薄的质地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女性特有的妩媚曲线,肩颈线条尤其优美,一大片雪白肌肤,在灯光的映衬下更加白皙细腻。
徐孟玺滑了进去,拦腰将她勾在怀里,惊讶地发现被子底下的她竟然不着寸缕,他既惊喜又讶然,情难自已地覆上她一侧的柔软,爱——抚把玩,余桃沙脸红心慌气短。
浴袍在磨蹭中四下散开,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在摸索中探索,开发新奇的领域,她的肌肤细腻柔软,如月光一般皎洁,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让人爱不释手。
天上的星子亮堂堂的,月光透过窗帘照进少许,床上一团高高地隆起,被子底下一双男女在纠缠,那一团随着月光的移动也缓缓地蠕动,一寸寸地后蠕,翻腾不息,交缠不止。
月亮羞涩地躲在云层后,微微露出反光的白圈,那一团调弄渐渐歇止,只偶尔伴随着喁喁私语以及交错的喘息声。
半晌后,又卷土重来,欲望像无穷无尽的苍穹,天边残存的星光是指路灯,反复索取,不知疲倦,直到在一阵阵战栗酥麻中攀上高峰,一声长长的叹息在娇浓软语中落下帷幕,静止了,一切都静止了。
半晌,余桃沙露出头,像是风雨中被吹打的娇花,唇色shi亮,眼里还没蒙着一层水雾,眼角下垂,咬着被角,感叹,刚才的感觉跟昨天那种过门不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啊,如果昨天是和风细雨的话,今天就是狂风暴雨了。
徐孟玺长臂一伸,把她抱在怀里,鼻子抵着鼻子:声音还有些喘:“喜欢吗”
余桃沙囧萌囧萌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