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上流行‘清谈’……”
白晓莹干脆利落答道:“我们不知道。”
王峥嵘转头看她一眼:“你一个人不要代表所有人好吗?”
白晓莹语塞道:“我说错了还不行?你行你上。”
王峥嵘语气轻松:“我什么时候说我知道了?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我自己可以说,不需要旁人来代表。”
众人:“……”
“好吧,那我来解释一下。”徐教授说,“所谓清谈,盛行于魏晋士族名士之间,就是大家坐在一起,喝喝茶聊聊天,聊什么呢,聊老子庄子,谈一些玄妙的哲理进行辩论。就有点像现在的辩论赛,你一句我一句,看谁最能说最能侃,把对方反驳得理屈词穷,谁就赢了,我们今天的第三环节就叫清谈。至于谈论的主题,我也不指望你们能谈老庄那么深奥的东西,你们自己定吧,以一组为单位,谁说的Jing彩谁就获胜,判定的标准就是我和刘导。”
大家一脸懵逼。余桃沙鉴于上一环节的前车之鉴,一脸真诚地望着徐教授道:“古人说,清谈误国,我和Nolan好不容易绞尽脑汁地赢得了胜利,结果你们跟上个环节一样扣我们时空币怎么办?”
“这个嘛……”徐教授笑呵呵地泼下一盆冷水,“被扣时空币只能说你思想觉悟不够高。”
余桃沙:“……”
徐教授又说:“你们就按自己心中的那杆称来衡量输赢的标准。我是不会说的。”
让人比赛却不说明判定输赢的标准,徐教授在这方面可以说是开创了先河呀。余桃沙贴近徐孟玺,轻声说了一句:“你是亲生的吗?”
徐孟玺盘着腿,两手放在膝盖上,“我也在想这个问题。”
比赛开始前,余桃沙问徐孟玺:“我们是想办法赢呢还是想办法输?”
徐孟玺只用一句话就打消了她的疑惑:“输赢是能力问题。被扣时空币是态度的问题。你是想被人说能力有问题还是态度有问题?”
第一轮,余桃沙和徐孟玺上场,场地上换了一张锦席,中间摆放着低矮的案头,案头上还有茶和糕点,两侧还有可以凭靠的小几,上方拉起帷帐用来遮阳。
余桃沙一见到甜点就忍不住食指大动,盘腿往席上一坐,囫囵吞了一块。徐孟玺满脸嫌弃地把茶碗推到她面前,耐心等了一会儿说:“可以开始了吗?”
余桃沙拿手绢擦了擦手,刚说了两个字:“可以。”身后突然响起徐肖肖的声音:“导演,我去补一下妆啊。”
余桃沙连头都没有回,胳膊肘撑在矮案上,托着腮懒洋洋道:“我就看不惯徐肖肖时刻端着的模样,频繁地补妆耽误节目进度,节目组给了任务还挑三拣四,最后输了的话还要徐孟玺帮她受罚。一副地球围着她转的高傲态度。”
徐肖肖顿时停住了脚步,低垂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怨色。
大家闻言都有些吃惊,余桃沙这是要搞事情啊。
刘导脸色微微一变,不过到底是老江湖,余桃沙不是没分寸的人,他很快就判断出她说这话另有目的,但即使如此,他还是心头微沉,看她怎么圆回来。
徐孟玺抢先开口道:“那照你这么说,观音菩萨也时刻端着了?”
余桃沙噗一声:“这跟观音菩萨有什么关系?”
徐孟玺说得头头是道:“观音菩萨时刻端着玉净瓶,难道不是端着吗?”
“好,就算她没端着。”余桃沙下巴快要扬到天上去,“你再看看白晓莹,一副傻白甜的模样,硬是把蠢萌当有趣,白痴当乐趣。她在节目组里毫无存在感,毫无意义。”
徐孟玺从容反驳:“没有存在感你怎么注意到她的,如果她毫无意义你为什么要讨论她?只有在生活中毫无存在感,毫无意义的人才会这么说。”
余桃沙切了一声:“还有那个王峥嵘,简直就是一只高傲的孔雀,因为个子长得高,用眼睛看别人时总是爆发出一副睥睨苍生的优越感,哼,拽什么拽。”
徐孟玺道:“我从不这样觉得,只有对生活现状极为不满的人才会觉得他睥睨苍生。”
大家听到这里都纷纷明白了,余桃沙所说的话基本上都是网上骂大家的主流观点,她在节目中提出来,徐孟玺再据此一一反驳。比每个人在微博上干巴巴地解释要强得多。刘导会心一笑。
“还有罗瑞成,唉,一言难尽。”余桃沙刻意捏着嗓子,怪声怪气道,“他上节目之前,就是个万年龙套,从头发丝到脚趾充满了浓浓的乡土气息。他上了节目之后,从脚趾到头发丝都充满了得瑟。真以为自己要红了,真是笑死人了。”
徐孟玺把玩着案上的茶杯,雍容自若:“他从头发丝到脚趾都在努力,都焕发着神采。还有,他确实红了。你酸也没用。”
余桃沙气得一拍桌子:“前面几个我都可以忍,那个余桃沙真是不能忍。她的粉丝都吹她是集才华与美貌于一身的人,还说什么她明明可以靠才华吃饭,却偏要靠脸。滑天下之大稽,也不跟娱乐圈的那些明星比比,差得远了。还捆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