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吃?”
难道没有妻子和儿女吗?余桃沙这样想,不过毕竟是人家的私事也不好开口问,万一碰触到了人家的忌讳,或者勾起了人家的伤心事,那就不太好了。
两人点了餐,徐教授又问:“丫头,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余桃沙说:“我爸爸是做工程的,妈妈,嗯,就是家庭主妇。”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父母是研究诗词的呢,你看,余桃沙与浪淘沙,是不是有关系?”
余桃沙嘿嘿一笑:“那首欧阳修的《浪淘沙》是徐教授写的吧?”
“对,那是我即兴所作,拙劣之作而已。”
“教授您太谦虚了。晓莹对您那副画赞不绝口啊。”
徐教授说:“也就骗骗门外汉而已。晓莹还算是懂一些的,要是把我那副画和《清明上河图》同时摆在徐孟玺面前,他指不定会认定我那副画比较出色呢。”
余桃沙愣了一下,然后不厚道地笑了,这绝对是徐孟玺被黑得最惨的一次。徐教授其实也没那么严肃嘛,她止了笑声,又道:“教授由我的名字就能联想到我父母是研究诗词的,那您是不是跟徐志摩也有关系呀,徐志亮与徐志摩,一字之差。”
徐教授连连点头:“还真的有关系,我特别喜欢他的诗,尤其是那首《翡冷翠的一夜》,写得不错。”
“那首太伤感了,我比较喜欢他的《偶然》,‘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这句特别美。”余桃沙转而又道,“那教授读过林徽因的诗吗?”
“读过,不过我觉得她在建筑学上的成就更大一些,她的丈夫梁思成,对中国古建筑的研究和保护,成就是巨大的。”
余涛沙嘿嘿一笑:“我对建筑学不太了解,我只知道这三人时有一段复杂的三角恋。”
徐教授也笑了:“哈哈,他们的学术成就跟他们的风流韵事感情纠葛一样,流传后世。”
徐教授是宽厚博学的长者,他谈吐有物,跟他聊天真是令人如沐春风,胜读十年书。
这顿饭吃了将近一个小时,余桃沙辞别了徐教授,就回宿舍了。刚入学时,余桃沙是一直住在宿舍的,但是写作需要一个相对安静的环境,便搬了出去,不过她的住宿费还没有到期,他偶尔犯懒不想回公寓,就会回宿舍。
昨天睡觉真的太晚了。余桃沙简单收拾了一下,爬到上铺睡觉,一直睡到下午两点。
室友晓晨从外边回来,神秘兮兮地问她:“沙沙,你中午跟历史系的徐教授一块吃饭了?”
“对呀。”余桃沙纳闷,“你怎么会知道?”
晓晨说:“我刚从外边回来,你知道大家怎么说你吗?”
余桃沙翻了个身,心里也没太在意,随口问道:“怎么说?”
“大家都说你能上《一起穿越吧》那个节目,是托了徐教授的福,徐教授的课你每堂必听,在课上装模作样地做笔记讨徐教授的欢心,下课后也不着急走,缠着徐教授问东问西,还让徐教授去你微博给你点赞。最后还请他吃饭。我们学校的网站上还有人专门开帖□□你呢。”
余桃沙一条长腿搭在冰凉的栏杆上,懒洋洋道:“这谣言的传播速度比超算计算机的运行速度还快啊。我国的超算计算机运行速度全世界第一,由此推出,蔚大的谣言传播速度也是世界第一。”
“你还有心情说笑?”晓晨不解的看着她,“你不在意吗?”
余桃沙夸张地叹了口气:“我只是深深地为那些相信谣言的人的智商担忧。我一个中文系的学生,天天课多到压死人,课下还得挤出时间来写软文,今天上午是我和徐教授在蔚大的第一次交集,相信有脑子的人都不会相信。”
晓晨爬上来,低头看着她:“或许他们只是故意选择不相信呢?”
余桃沙:“那我就更不用在意了,黑我的人我在意他们干嘛?要把自己呕死啊。”
晓晨感叹:“你心真大……”
她还没说完,余桃沙突然坐起来:“先别跟我说话,我来灵感了。”她迅速地打开笔记本电脑,噼里啪啦敲下一大段文字。
晓晨无奈地耸了松肩。
对于网上的那些黑子,余桃沙是真的不在意,她也没那么闲功夫去在意,她的粉丝们是她强有力的Jing神后盾,看到这些小妖Jing们,她心中所有的雾霾都会消散。最让她觉得困扰的是激增的追求者,其实也没多少,总共就十来个,只是原来基数太低,导致激增。
余桃沙是个不折不扣的宅女,不参加社团活动,几乎不出去逛街。没课的时候不是泡在图书馆就是在寝室琢磨写文章,交际圈可以说相当窄。追求者自然就少了。现在好了,那些与她同校却没有见过她的男生,可以从网络上看到她的照片,可以从各种花式谣言听说她的事迹,那知道的人多了自然就不乏追求者。
宿舍楼下被人堵,图书馆被人堵,自习室被人堵,校门口被人堵,食堂被人堵,当然,在这五个地方堵她的是同一个人,毕竟这么执着的神经病打着灯笼都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