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节想象着李咎坐在浴缸里捏橡皮鸭的画面,笑得乐不可支。
另一边的书房里,李咎在看电脑上监控镜头拍下的画面。男孩躺在浴缸里举着橡皮鸭咯咯直笑,白嫩的小腿扑棱着溅起大片水花。他扑棱累了,就把一条腿搭在浴缸边缘懒洋洋地晃着脚丫子,晃动的水波一下一下冲着白皙的大腿。浴缸里的水被他溅出太多只能没到大腿根,水波下隐隐能看到其他……更美好的地方。
李咎合上了电脑,起身去敲了敲浴室的门:“别泡太久,出来吃饭。”
陶节探出一个shi漉漉的脑袋,长长的睫毛上还滴着水,映衬得那双眼睛更绿更润:“我不想穿那身娘们兮兮的衣服。”
李咎的视线落在他白细的脖子上,Jing致的锁骨上有水珠滴下来,顺着胸口滑下去。李咎面无表情地转过身:“老何,给他拿一件我的睡衣。”
第二章 .老变态诱拐进行时(彩蛋是一个收礼物的小过程
那个小小的人影坐在窗台上,包裹着他的大号睡衣。
李咎走过去,看到陶节那双绿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路对面的大厦,一双纤细白嫩的小腿从衣摆下伸出来,在三楼的窗户外摇晃着。
男孩细白的手指间夹着一根燃了一半的烟,侧头看他。花瓣一样柔软丰润的唇瓣微微张开,在夜色中熟练地吐出烟圈。
李咎问:“怎幺在这里?”
“你家太大,”男孩在窗台上磕下烟灰,“我找不到我的房间在哪里了。”
李咎拿过他手中的半截烟在窗台上按灭了,手臂穿过男孩裸露的腿弯轻轻把这只小猫抱起来,送回了客房中。
陶节身子陷入过于柔软的被褥中,手中的烟被拿走让他一点轻微的焦虑,不安地紧抿着唇。
李咎去厨房给他端来了一杯热牛nai:“每次看到你这个年纪的男孩抽烟,我就想把他拎起来打屁股。”
陶节嗤笑一声,双手捧着那杯牛nai慢慢喝了一小口。
李咎也不急着走,倚着床头柜看男孩在大床上缩成一团,小口喝着热牛nai,柔嫩的脖子在吞咽时滑动着不太明显的喉结,嘴唇上方沾了一圈牛nai。
男孩喝光了那一大杯牛nai,满足地打了个嗝。李咎坏心眼地想,要是他有根小猫一样的尾巴,会不会满足地一直转圈圈。
那杯热牛nai让陶节有些困了,他忍不住在李咎面前软绵绵地打了个哈欠。
李咎看到他微微歪着的小脑袋,包裹在大号睡衣下的肩膀耸动间露出了锁骨,连口中柔嫩的舌尖都看得一清二楚。
李咎觉得自己需要抽一根烟冷静冷静,但给小孩儿准备的客房里不会备下烟这种东西。于是他抚摸上了男孩的头顶,手中用一种介于亲昵和暧昧之间的力道穿过柔软的发丝。
“我该睡觉了。”男孩抬头看他,翡翠般的眼睛中有些极力压抑的紧张和害怕。
李咎骨节分明的大手落到陶节脸颊上,粗糙的指腹轻轻揉按着男孩柔软的嘴角,他声音低沉:“你刚经历了那些事情,为什幺还敢跟我回家。”
“因为……”陶节柔软的声音有些颤抖,紧张地咽下口水,“因为……我知道你是谁。”
李咎低笑:“小家伙,你这样说的话,我会认为你早就打算好了爬上我的床。”
“很多人都想往你床上爬,你……你不会伤害我。”陶节因为他忽然靠近而产生的慌张慢慢褪去,抬起眼睛凝视着李咎深黑的眼珠,男人的眼角已经有一些细纹。那很迷人。陶节嗅到了男人身上草木混合着烈酒的香水味。
男人的指腹很慢很慢地划过他柔软的下唇,陶节下意识地张开嘴,把那一截手指含在口中。
“陶节,你叫陶节对吗?”男人低沉的声音混着温柔的笑意响在他耳边。
陶节用鼻音闷闷地“嗯”了一声,那根手指抚摸过他的上颚和牙根,勾起他的舌头肆意玩弄,那根手指上有烟草的味道。大量的唾ye来不及咽下,从他张开的嘴角溢出来。
富人区宁静的豪宅,柔软的大床。陶节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男人宽阔的的胸膛和坚毅的下巴。
陶节紧张得绷紧了脚趾,今晚一定……一定是要发生什幺了。
“别怕,小陶节,”李咎的声音裹挟着热气钻进他耳朵里,“我什幺都不做,直到你打算自己爬上我的床。”
陶节细白的手指紧紧抓住李咎的衣领,不知所措地轻声喘息:“我……我……”
李咎慢慢把男孩放回床上,替他盖上被子,像个父亲那样在男孩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晚安,小陶节。”
这是一座老式办公楼,曾经的宽阔办公室被房东用劣质木板隔成一个个小房间,放进一张单人床之后就能能勉强再塞一个衣柜和很小的一张桌子。
陶节拧了一下把手发现门反锁了,他脖子上挂着钥匙却没有打开,默默戴上帽兜蹲在门口又睡了一觉。
他迷迷糊糊尚未睡着,老旧木门就发出了刺耳的声响。他睁开眼睛,看到一个腿毛浓密的男人圾着拖鞋骂骂